宋趨眸色一閃,看著臉色慘白的宋琪,陰沉的臉上泛起暖意,關心的問道,“六弟,你臉色這般難看,可是生病了?”說著還上前一步,抓著他的胳膊,不著痕跡的附了下,眼眸一閃。
宋琪微微一笑,臉色的蒼白卻擋不住瀲灩的眼眸光芒,看著宋趨的臉,沒有錯過那一閃而過的疑惑,“昨日出宮之時被賊人暗傷,幸被人救起,琪才撿會一條命。”
“燁城何時這般亂了?天子腳下也有如此事發生,蔣大人,此事就交給你們刑偵司,務必將此事測查清楚。”宋趨臉色微沉,現在燁城的安危防護是他在管束,如果老六出事了,他這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再加上那女人如此疼愛他,盡管母係家族強大,他還是鬥不過那女人。
“是,下官定好好查探,請太子和六皇子放心。”蔣訓站出來微微頜首,嚴肅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宋琪低垂著眸色,宋趨的神色不似作假,蔣訓是父皇的人,他信得過,不偏向任何一方,而且辦案嚴謹,手段頗多,這次景世子歸來,父皇將此事交給他們兩個,誰出了事都不好交代。現在他還是信的過太子的。
“來了。來了。”前頭一匹駿馬急馳而來,背上插著飄揚的錦旗,大大的景字,紅底黑字尤為醒目。
而他的身後塵土飛揚,一輛馬車兩側站著軍隊,手持矛盾是景世子手下的百家軍,馬車華麗精致,是沉香木做成的,而馬車的駿馬是萬金難求的汗血寶馬,還是兩匹,一黑一白,馬車四角垂掛著四掌荷花燈,微風出來,帶著淡淡沉香味,讓人清新舒適。
宋琪宋琪對視一眼,這個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的皇叔,他們了解的不多,落日城是他的地盤,要插入眼線極為困難,知道這景皇叔事情,少之又少,年紀差不多,但是輩分卻差了一茬。
在不了解對方性情時,他們也不敢過度示好。
“停。”軍隊離著城門還有五米之遠,領軍人坐在馬上,手一掌,鷹利的目光看著前方的人,手中的大刀一遁在地上,大聲問道,“前麵可是太子殿下和六皇子殿下?”
“是的,奉父皇之命,藝之和錦之前來接景皇叔。”藝之是太子的字,錦之是六皇子的字。宋傾是長輩,他們隻能已小輩的語稱。
領頭人身形一躍,飛身下馬,走至馬車前,單膝跪地,恭敬的問道,“將軍,前麵是太子和六皇子。”
“……”馬車內靜然一片,等了半響,也沒有回應一聲,太子臉上有些難看,身後跟著的大臣也有些不鬱。
這景世子也太囂張了。一群人等著他們,居然連應讀不應一聲,他們在這都站了幾個時辰呢。
良久,一隻素白纖細的手掀開了車簾,露出一張雌雄難辨的臉,白嫩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水潤潤的唇瓣微微嘟著,眼眸妖媚,勾人的一顫一顫,半褪的衣裳露出白嫩精致的鎖骨,月牙白的衣裳依稀可以看到底下透出的粉色肌膚。
是個女人呢,還是一個妖媚至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