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有話好說,把手裏的刀先放下,把刀放下。”馬少堂狀著膽子湊了過來。
“你就是馬少堂?”刀哥一撒手,曹良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刀哥順手把馬少堂拽了過來。
“是的,是的。我姓馬,咱有話去辦公室裏說,去辦公室裏說。”馬少堂知道這些人都是江湖上飄的人,絕對不能得罪,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惹急了要人命也是有可能的。
“辦公室?這麼多人去你辦公室能坐的開嗎?!就你那藏汙納垢的地方,我們還是不去吧,把事情在這裏說清楚也就可以了。”刀哥冷笑著說道。
“也好,也好!大俠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有事就直接說吧,萬事好商量,萬事好商量。”馬少堂諾諾連聲,唯恐刀哥手裏的牛耳尖刀會插下來。
“馬總,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嗎?真的不知道嗎?讓我親自告訴你嗎?”刀哥冷笑兩聲,心中暗襯這老家夥果然是老奸巨猾之人。
“兄弟,你,你就實話實說,萬事好商量。”
“好!我就跟你實說,我是為了小李家山村土地租賃款這件事來的,你給我個清晰地回答吧,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啦。”刀哥把匕首在馬少堂的麵前晃了一晃。
馬少堂絕對是老狐狸,眉心一皺,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兄弟,這件事情是誤會,其實總公司把款已經付了15年的,可是這筆款項要走地方政府,是他們扣留了部分款項,和,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呀!”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這件事是他和政府勾結的合作的。其中內部的秘密隻有他們少數人知道,他們把原本小李家村的款項轉移出去放高利貸了。
“真的?”刀哥冷冷的問道。
“大俠,千真萬確,千真萬確呀!我要騙你一句話,你割了我的舌頭都行。”馬少堂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我調查以後再說,到時候發現你騙我的話我真割了你的舌頭.
望著梅芳刀哥的車隊帶著塵煙遠去。馬少堂咆哮了:“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因為大部分人都躺在地上呻吟,而曹良趴在血泊裏,近乎半昏迷狀態。
“打電話,抓緊給李所長打電話,給110打電話,給縣公安局打電話。媽的!這是要造反嗎?”
“別,別給縣110打電話,會牽扯出很多事情的。”孫偉當然沒死,伸手阻止道。
“我不管,要是事情鬧大了或是我人身安全出半點差錯的話,唯你是問!”馬少堂才不管曹良死活,咆哮著回到辦公室。媽的,不就是挪用點補償款嗎!犯得著這樣嘛?
我和三虎還有那個五十多歲的老叔站在陳家村的村口,一邊抽煙一邊聊著天。看的出老叔非常興奮,他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是他明白一個很淺顯的道理,誰厲害聽誰的,或者可以這樣理解,武力可以解決一切,梅芳這群人的全身裝備對他來說絕對很震撼。
“來了,他們回來了。”三虎指著那邊的一輛黑色越野車說道。
看著那輛黑色的越野車,我的心裏一愣。怎麼回事?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怎麼就這一輛車回來?
“芳姐,遇到什麼麻煩了嗎?”車停下來,車上隻有梅芳一個人,看見她的神情,我惴惴不安的問道。
大局麵已經控製,隻是事情有些蹊蹺,其他兄弟都已經回龍江了,我們回家再議,有些事情遠沒想的那麼簡單。
“芳姐,教訓那幾個小子了沒?”三虎還惦記著那事,也學著我喊芳姐。
“嗬嗬,小小的教訓了一下,也夠他們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