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陳月如反應過來,我左手中的乾坤天元咒已向她扔了過去。
轉瞬間,她身上已粘了好幾張符紙。
可是……
符紙並沒有爆炸!
看見這情形,我這才想起來,陳月如她也是人,雖然修魔,弄得妖裏妖氣的,可是,她終究還是人,這符紙隻對妖魔鬼怪起作用,對她這人根本起不了作用!
陳月如一愣之下,已反應了過來,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符紙,不禁大笑:“你真是逗,竟然用符紙來攻擊我,你腦子秀逗了呀!”
說話間,她已向我衝了過來,她手中剛剛磨得鋒利無比的刀向我刺了過來。
我驚慌之下,慌忙提劍去擋,一時間急促刺耳的“當當”聲不絕於耳。
我提上靈力來,增加青銅劍的威力,無奈陳月如也將魔力注入她手中的刀中,最終又是打得不分上下,難分難舍。
這時,陳月如大喊:“粽子,上來幫忙呀!”
粽子聽了,立即從手中放出那棕色布條,向我纏過來,我慌忙閃躲,踉踉蹌蹌,狼狽至極,已近乎黔驢技窮。
我心裏有些慌,正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脫身,又懊悔剛才過於自大,還沒掂量好對方的實力,便胡亂出手,現在害得自己深陷泥沼,越陷越深,無法脫身。
粽子的棕色布條飛速向我飛來,剛好纏住我使劍的那個手,讓我無法再作攻擊,而陳月如手中的刀,已向我的腦門劈了過來。
我驚慌不已,突然心生一計,於是慌忙大喊:“那玉佩是我爸留給我的!”
“呼……”
一股涼颼颼的風向我腦門吹來,我向上翻著眼睛,發現陳月如手中的刀,鋒刃已碰到了我的頭發,還差一厘米不到,就要碰到我的腦袋。
我心裏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要是剛才那一句話晚那麼一時半會喊出來,我看我這腦袋就要像蘋果那樣被砍成兩半了。
“你說什麼?!”陳月如的聲音有些顫抖,顫抖中透露著一絲驚愕意外,此時,她已收回了那在我腦門上方的刀。
我驚魂未定,趕緊又說了一遍:“那玉佩是我爸留給我的。”
“不可能!”陳月如尖叫了出來,那聲音,尖銳高亢得像是在飆高音。
我看她那表情,心裏便知,她喊這一聲不可能,其實就是在告訴我,她已相信了我這個謊言,就算還有疑問,也已認為是很有可能的了。
我又淡淡說了一句:“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就是我爸留個我的。”
陳月如手中緊緊捏著那玉佩,嘴唇都顫抖了。
我又解釋說:“如果不是我爸留給我的,那我怎麼會有這玉佩?你說是吧。”說著,我一劍砍斷了粽子那纏著我的手的布條。
“你說,你爸叫什麼名字?!”陳月如想要進一步確認,於是便逼問了我這個問題。
可就這麼一個問題,就差點讓我的謊言不攻自破了。
我心裏正琢磨著該如何圓謊,轉而死皮賴臉地說:“你這個潑婦,我幹嘛要告訴你?你不配聽到我爸的名字!”
我以為她聽了這話會動手,不過我早已準備好再鬥一場,如果又輸,便再突然來一句“我爸的名字叫!……”然後說到這裏戛然而止,料想那陳月如的刀子也會隨著這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