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長生一直都是一個傳說,沒有人真正見過哪一個人長生不死。如果說真有,也隻有修道界一直流傳有傳說的那一個人。不過那也是傳說,那人一千六百年前露過一麵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他。怕是他也沒能長生。八位天行者的消失,有人說是他們在那一次戰亂之後陷入了沉睡,有人說他們已經活到年限,已經死了。到底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
“戰亂?這事我一直聽你時不時的提到過,就是不告訴我和師姐是什麼樣的戰亂。”
“哈哈,不可說,不可說。等你們修煉到一定的地步,自然會知道的。知道的太早,對你們沒有好處。”老者笑道,“好了,到了。我去喚先生,你們兩個在門口老實呆著。”
老者抬頭看了日頭:“時間也差不多合適了。我進去了。”說著,老者便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留下木燁和鈴兒站在門外。
木燁抬頭看了看儒院的大門,門上掛著的黑色木匾,用漆金寫著“儒院”兩個大字。而在門匾後麵,有幾隻鳥已經在匾後築了巢。朱紅色的大門,部分脫落的漆麵,使整個大門看起來十分老久。就在這時,朱色大門緩緩開啟,從中走出一個書生裝扮的少年。這人手中還拿著一卷書讀著,似乎太過專注書上的東西,腳前的門檻都沒注意,一下就被門檻絆倒在地。這時,書生才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看了看站在麵前大笑不停的木燁,鈴兒兩人。書生憨笑一下,立馬從地上爬起,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抱拳道:“這就是先生所說的新來的兩位師弟和師妹吧,讓你們見笑了。小生沈德才,先生特命小生來此接二位去客房見先生。還請二位跟好我。”
木燁細看了下眼前的少年的書生,書生埋頭抱拳看不清其相貌,不過一身的白衫,卻是顯得這個書生很是清瘦。木燁也抱拳道:“在下木燁,旁邊這位是我師姐鈴兒,還請師兄帶路。”“好說好說。”
沈德才一邊帶著木燁,鈴兒二人往客房走去,一邊介紹著院內的風景:“你看,這是春風亭,不少青年才俊都喜歡到這裏吟詩作對,飲酒聊天。春風亭旁邊的棧橋,便是三省橋,取自儒家創建者孔夫子的‘每日三省吾身’一說,意思便是讓我們每天都要反省三次自己一日的所作所為,所以這座橋有有三個彎道。過了三省橋,就是我們讀書的晨讀房……”“好了,師兄,我們還沒拜在先生門下呢,快帶我和木燁師弟去客房見先生。”鈴兒打斷了沈德才的長篇介紹。“也是,那二位快些跟緊我。我這就帶你們去見先生,待你們拜過先生,我再好好給你們介紹介紹我們儒院。”說著,沈德才加緊了腳步。
“唉,還好師姐打斷了他,不然等他介紹完,天都黑了。我終於明白師姐為什麼不想來儒院讀書了。到這裏讀書,遲早要被這沈德才念死。沈德才都這樣,不知道先生……唉,這師傅是準備把我們坑死在這裏了。”木燁附在鈴兒耳邊說道。
“唉,我已經感覺我的噩夢已經來了,想整個白天都和這群酸腐的書生在一起,我頭都大了。”鈴兒歎道。
就在兩人合計著怎麼逃離儒院,不用讀書的時候,沈德才已經把他們帶到了客房。
“弟子沈德才,已經二位師弟師妹帶到。”沈德才站在客房門外,抱拳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