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還清醒著嗎?”卿羽將旁邊的一碗水端過來,撕下一截袍子,倒了些水在上麵,然後用來給雲兒擦臉。有那麼一刻,他都以為蜷縮在地上的人兒沒了呼吸,於是用手輕輕拍打他的臉夾,希望將他喚醒。此時,他突然覺得這樣的情況沒有他想的有趣。
不知過了多久,雲兒終於緩緩的睜開眼睛,目光呆滯了不到一秒,瞬間恢複清明。
“雲兒,你醒了。”卿羽勾唇一笑,感謝他還活著,不然就真沒意思了。
驚落雲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陌生的俊美少年,然後在轉頭掃視一下周圍,確定這似乎是一間柴房。他娘的,自己不是被那美國妞一槍爆成肉漿了麼?怎麼會突然跑到這個地方來了?閻羅王的半事效率為免也太高了點吧?地府都不用去逛一圈?
驚落雲低頭看著這副小身板和小胳膊小腿,無奈苦笑,效率很高,效果卻不咋滴!別人投胎都從嬰兒做起,她到是賺到了,一蹦就這麼大了,比打生長素還長的快。
卿羽見她完全以一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自己,雖然有驚豔,但也隻是短短的一瞬間。漆黑如墨的眼睛裏有絲迷茫。
即來之,則安之,沒打算多計較眼前的處境,準備坐起來,結果扯痛了傷口。靠!竟然還是傷號。
“扯到了傷口?”
“有吃的沒?”
“嗬嗬,給你。”卿羽將之前的那個饅頭拿出來重新遞給落雲,饅頭上已經沾了灰。
落雲接過帶灰的饅頭左右看了兩眼,又冷又硬,還帶著點餿味。這他娘的,叔可忍,嬸都不可忍!
騰的從地上坐起來,冷冷道:“這是哪裏?誰做的?”
卿雨沒想到那麼可愛的一個人,竟然能瞬間爆發出這樣的氣勢,若不是親眼所見,完全會以為是兩個不同的人。這樣不是更有意思麼,輕輕一笑,“這裏是玉春堂,你是被賣來的,不服從,所以才會這樣。”
玉春堂,一聽就是尋花問柳的地方。古往今來,不管哪裏這妓院都是少不了。
“逼良為娼我不反對,前題被逼的對象不是我自己。”落雲走到門邊,摸摸並不結實的門板,一腳踹飛應該沒有多大問題。不過如今這受傷又餓著肚子的情況下,她不考慮浪費這不必要花的體力,輕啟嘴唇,氣若遊絲的衝門外道:“我服從了。”
果然門馬上就打開了,兩名龜奴嘻嘻笑著進來,“早知如此也不用受這麼多的脾肉之苦了,兩位小爺,請吧。”言罷目光還猥瑣的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
卿羽嘴角的笑意更濃,站起身也不動作,閑閑的立在那裏。
“請你媽個頭!”落雲暴起發難,小小的身子高高躍起,一個旋身橫掃過一名龜奴的脖子,正中其大動脈。
龜怒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悶哼一聲轟然到地。
旁邊的那名龜奴被這突變震的沒回過神,眼前這個少年真的是那個任他們揉圓搓扁的少年嗎?
卿羽同樣被驚的張大了嘴巴,原來他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嗎?
落雲一擊得手,毫不停留,側旋身一計手刀,隻聽到令人牙酸的“哢啦”聲,剩下的那名龜奴已經頭一歪,倒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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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月票是腫麼回事啊,完全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