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早轉身走了,她隻關心子車世是不是很有錢,其它的現在跟她無關,何況她還有事要處理:“蘇水渠!牧非煙!你們兩個過來!”
蘇水渠和牧非煙快速跟上:“少爺!”
“少爺!”
“你們兩個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誰準你們私下離開靈渠!還有你牧非煙!沒長骨氣、還是忘了你是男人!什麼表情!收起你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再胡鬧滾回妓院伺候人!蘇水渠你躲什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靈渠不能離開人!”
蘇水渠、牧非煙突然見太子發火都有些膽顫,嚇的噗咚跪了下來:“微……”
地鼠跟過來,見他們跪著疑問道:“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周天怎麼動不動就讓人跪,毛病不好。”
周天臉色難看道:“賀惆,把地鼠帶下去休息。”
“是。”
“喂,你幹什麼?”地鼠邊推搡邊提醒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別總不把你的屬下當人,你聽到沒有,你別拽我,我自己會走……”
蘇水渠見地鼠走了,跪在夜幕下恭敬的叩下去:“微臣交代了夏大人看管,目前截流已經完成,大堤已經上了軌道,全在計劃之中,微臣有事詢問殿下,所以盲目前來,望殿下恕罪。”
牧非煙在一旁嚇的根本不敢說話,太子若要把他賣了,誰敢說不,盛極一時的襲廬還不是被太子扔進軍妓營內過了一天一夜。
周天聽完臉色總算好了一些:“下次出現說一聲!牧非煙!你抖什麼!再抖縣令也不用做了!”然後看想蘇水渠:“說吧,哪些地方不明白?”
蘇水渠叩著頭趕緊道:“鏵嘴和天平的接口銜接處有問題,還有上下鬥也需要太子實地去看一下,鬥與鬥之間有點偏差。”
“差多少?”
蘇水渠站起來,把準備好的圖稿和實際鬥門的差距恭敬的給周天遞了過去。
周天掃了一眼,剛打算跟蘇水渠說話,猛然抬起頭,迅速抱住蘇水渠拉上牧非煙躍出十米之外,三枚閃著綠光的暗器陰森森的紮入地下!
“什麼人!出來!”
五位黑衣人突然躍起,什麼也不說的手持刀劍快速向周天攻去!
周天放下蘇水渠立即迎上,雖然她身體與內力的融合並不完美,但焰宙天內力渾厚、手法刁鑽,竟然沒落了下風。
蘇水渠見有刺客,立即捂住牧非煙喊救命的嘴,頓時開始大叫,在這是喊救命和護駕來殺太子的人隻會更多,還不如發出點聲響讓親衛們聽見,可除了賀惆從窗戶裏飛出保護太子外,其他的親衛一個沒在,怎麼回事?太子不離身的親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