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把蘇義推開點:“你少誣陷我,這叫日理萬機。”

子車世失笑,但還是打量了一眼周天身邊的男人,憑世人的評說,此人應該是蘇義,不知是不是,但不可否認,同樣是諂媚,此人的手法比牧非煙要高雅的多:“如果打擾了太子,我就再晚點來。”說著微微點頭對蘇義問好。

蘇義冷漠的回視:“太子,微臣繼續給您讀折子,國之大事才是太子治國之本。”說完冷淡的瞥眼對方剛要打開折子。

周天扣住,對他道:“你先出去,我這裏有客人。”

蘇義不願意,憑什麼讓他走:“太……”

“你若不走,我會讓你永遠跟折子黏在一起!”

蘇義聞言不敢停留,趁太子不備,狠狠刮了對方一眼轉身哀怨的離開,關上門的瞬間臉色頓時難看,這些都是什麼人!才跟了太子多久敢如此放肆!真以為那種鄉野市井獲寵的男人能長久。

蘇義放眼望去,除了跪著的人,看到天池旁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頓時怒道:“來人!”

“奴才在。”

“給我把石山後的兩人帶來!”他倒要看看這些人想造反不成!

周天親自給子車世斟杯茶,玉瓷般的茶具晶瑩剔透:“怎麼過來了?我以為你要過幾天。這邊的生意怎樣?需要幫忙說話,保證盡地主之誼。”

子車世任她殷勤:“我能有什麼事,到是打擾你享受寵人添香的樂趣,還請太子勿見怪。”

周天無語的靠在椅子上:“別提了,外麵黑壓壓的一片,不知道的以為我要砍他們的頭,一個兩個是情趣,多了就是找死,何況現在多事之秋,哪有心情跟他們玩樂!”周天回過頭問他:“那件事聽說了嗎?”

子車世立即會意:“月國的事?”

“嗯。”周天站起來,找月國的詔書:“介不介意我處理點東西。”

“隨意,你連夜兼程是為了月國?我以為你會避開這個時間,畢竟月國此舉,是有備而來,恐怕沒那麼簡單。”

周天在堆積的奏折上翻找月國出使的詔書:“我知道難辦,但總不能讓我當亡國奴唱什麼‘後庭花’。”月國在焰國人的眼裏相當於中國對上日本,國仇家恨時間長了,月國每位領導人都在焰國練過兵,就相當於人家的獵獸場,哪年都來試試身手,都快趕上秋闈春狩了,多HP!

子車世詫異:“後庭花?有什麼關係?很美麗的一種花,要不然也不會被眾人養在後院觀賞,這跟你亡國有什麼關係?”

“呸!呸!童言無忌!別詛咒我亡國。”周天邊翻邊道:“玉樹後庭花是首詞曲,睜大你的耳朵,我給你唱唱,絕對綺豔輕蕩,男女悱惻。”周天清清嗓子,把嗓音壓的很低很細膩,旖旎的美人玉顏,從她細微的聲色中流出:“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豔質本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