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瑟聞言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多謝太子,依瑟謹遵太子教誨。”
周天覺的自己說的重的,扶她起來,幫她暖暖手:“好了,等焰國不需要我們這段婚姻的時候,我一樣給你找個好人家嫁了。”
宋依瑟沒有回答,也沒有抽回手,她覺的心裏難受,難受的突然靠在周天懷裏哭了,她等到了,可等到的為什麼是……但她又是滿足的,至少太子沒有拋棄她,肯把這樣的秘密與她分享,太子對她應是不一樣。
宋依瑟離開時,情緒已然恢複平靜,她還是她,沒有應為太子告訴她什麼有所不一樣,太子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好,她都是太子不是嗎?是她這一生該去愛護該共度一輩子的人。
周天目送宋依瑟的馬車離開,她歎口氣,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走吧,回宮。”
“是,少爺。”
夜色轉明,霜雪鋪了一地,值夜的守衛哈著熱氣回了房間,宮中因為太子的禁令寂寞無聲。
心妃的寢宮內,依然燈火通明,她坐在軟榻上睡不著,皇上完事後已經睡了,都說皇上疼愛她,其實也不過是閑暇是多寵了一些,涉及到皇上的愛子時,皇上自然不會偏向她。
可她又算什麼,這樣的日子已經是夢裏所求,她還指望什麼,不知兄長在勞裏如何。
蘇院內,主子沒睡,便沒人敢先閉眼,蘇義趴在床上,一天來,他沒去找太子討歡,也沒順勢求什麼,他有些心累,現在的太子比以往更讓他不願接觸。
燭光搖曳照在蘇義臉上,恍恍惚惚昏暗不明。
顧公公剪了燈芯,看眼床上的主子:“公子,您別看了,對眼睛不好。”
蘇義沒有說話,依然翻著手裏的兵法,江土在禁衛軍的地位越來越穩固,就連孫清沐都被提及調任,如果真如父親所說了,他在後宮裏唯一能依靠的將隻有自己。
顧公公見主子不說話,悄悄的把一台燭火移近,見主子仍然無動於衷,突然道:“公子,太子今晚留宿孫公子院裏。”這已經是太子回宮後孫大人第二次侍寢,自家主子不能不防。
蘇義聞言隱隱周圍,連續兩天?
孫院內燈火已經熄滅,太子留宿加強了院裏的戒備,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孫清沐心情複雜的躺在床上,昨晚的感覺還沒有散去,說不上是願意太子留宿還是不願意,他想知道昨晚為什麼會有那樣朦朧的意識,陌生的讓他心驚,他昨晚到底對太子做了什麼?
周天困了,也沒有食髓知味的感覺,昨晚對她沒什麼美好的記憶,周天迷糊的翻個身,發現孫清沐還沒睡,拍了拍他道:“睡吧,明天還要忙。”
說完,周天閉上眼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