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娚裎聽到西平王三個字終於有了興趣,要說他比較垂憐誰自然是剛猛善戰的西平王,其實各國間的齷齪事不少,但月國距離南戰國較遠,他無緣那位垂憐已久的人物,但:“焰國是什麼國家?這位沈飛可是有主的人?”
‘主’是指有沒有能護著他的勢力,東方娚裎喜歡玩不假,但也不值得為了男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高銘文聞言心想有戲,立即道:“回東方大人,焰國不過是區區彈丸之地能有什麼護著,敝國每年都去掃蕩一圈,沒什麼危害,隻要東方大人有興趣,焰國說不定很想用他攀上大人的交情……”
高銘文別有深意的對東方娚裎一笑,各種意思不言而喻。
東方娚裎的三角眼微眯,笑的平穩深沉,練達事故的心,使他本能的揣摩高銘文的用意,介紹一個別國的男人給自己,而不是月國獻身?東方娚裎不得不懷疑中間有什麼貓膩。
高銘文見狀,心中微觸,月國還沒膽量在南戰國下使心機,高銘文擦擦冷汗,正視道:“實不相瞞,敝國和焰國有些小恩怨……”高銘文娓娓道出他們每年去焰國‘獵狩’歐陽逆羽是如何的給他們添堵,讓月國不憤,所以想借南戰國之手給焰國點教訓,好讓焰國知道在陸北的區域是誰說了算!卻絲毫沒提焰太子焰宙天。
東方娚裎聞言,麵容變的祥和,不過是些小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月國他尚且不放在眼裏更何況區區焰國,隻是如此殘破的國度,能有什麼入的眼的‘美人’。
蘇義就奇怪了,施弑天能有什麼事,扔下他們半夜離開,而孫清沐至今沒回來,兩人一個個神神秘秘的莫不是有什麼神秘任務?
蘇義猛然想到河西穀地時的太子,不禁有了大膽的揣測:難道太子在漠國,要不然什麼事能驚動孫清沐。
蘇義想到這裏,快速從讓他憋屈的房間裏出來向施弑天房間衝去:“她是不是來了漠國”!蘇義幾乎肯定她來了,為什麼她來了他們瞞著他!他看起來像那麼不像話的人麼!
施弑天急忙把脫了一半的衣服穿上,冷淡的開口:“你進來都不敲門!蘇大人的涵養還真是別具一格。”說著冷靜的套上袖子,收起散發著刺鼻味道的藥物。
蘇義心裏頓時一緊:“你昨天做什麼去了!她怎麼樣!是不是她出事了!”
如果不是周天最後把自己的地址報給了那兩個人,施弑天此刻根本不會理蘇義等人,但周天沒有陷錦衣殺於不義,他也不會舍棄這些人不顧。
施弑天想到昨晚的周天,非常鄙視蘇義的推測:“你認為他能出什麼事!什麼時候你們都死了說不定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