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府內恢複以往的平靜,朝廷派遣禦史,尚書去賑災也頗有成效,災民得到安置,幾個皇子皇女親去賑災,在民間贏得好名聲,鳳朝在民間的了極高的聲望。
一天夜裏,舞鳳凰夢魘了,說是夢魘也不是,就如平常做夢卻不記得,夢裏情緒高漲,此起彼伏,記得的情節卻是甚少,可她又記起最清晰的的一個是夢裏夢見一被困於千軍萬馬之中的男子,滿身是血,青絲遮了麵容,卻讓她忍不住心痛,舞鳳凰跟著喚著卻不見男子應聲,夢裏她哭泣著追趕著那男子跑,怎麼也趕不上,自己跌倒在地上,倉惶抬頭卻見那男子走入一寺廟,廟上朱紅色的匾額上寫著惜緣寺,後又夢到什麼已是記不清,但夢裏心情卻是不傷悲的。
“菊兒,你可知我們舞世王朝內可有寺廟叫做惜緣寺的?”一早醒來對夢境百思不解,坐在床邊愣神的舞鳳凰看著粉色水晶刻鳳凰的窗子,問菊兒。
“小姐,我們鳳朝佛寺不少,但是惜緣寺我不曾聽過。”菊兒思量片刻,開口道。
看了我臉上失望的神態,菊兒又做認真思量狀,改口說道“小姐,這我不太清楚,我們大鳳王朝地廣物博,我多去問問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許他們會知道。”
“去吧。”聞言我已是不再抱有期望,知菊兒定是為了安慰我才改口,不解的夢境難道是預示了什麼,我自醒來惴惴不安無心去做其它。
“小姐,我剛去問了人才知道原來惜緣寺就在我們鳳城最邊緣,深山裏的一個小寺廟,因著沒什麼名氣去的人也少,所以奴婢不知,求小姐不要原諒奴婢蠢頓。”菊兒跪在地上又是驚喜又是自責的說,眼裏含淚。
“快起來,這怎能怨你?你也是個不常出門的女兒家,怎會知道哪個山哪個廟。”我扶起她,心裏因得知惜緣寺在何處雀躍不已,扶起菊兒語氣也是抑不住開心的勸慰。
“去稟示夫人,派人安置一下,就說我要去惜緣寺上香。”我吩咐菊兒道,轉身坐在紫檀木椅上,琴案上平嵌的紅色寶石煞是好看,血玉甚美,撥弄著琴,三生兩下的調試琴音。不多時,菊兒便回來了,隨著的還有夫人。
“母親,你怎麼來了?夜裏可有好好休息。”我迎上去扶著母親,隻見她一身通身素淨,無多餘配飾,手上多了串檀木佛珠,早些年一個遊僧送於母親,當時還有幾句箴言,母親當時收下了東西,轉身笑著同眾人說,本以為出家人在世俗之外,不料,這和尚是個趨炎附勢,淨裝高深說些胡話糊弄人。眾人皆適應和。今日卻見母親戴上了佛珠,我覺得困惑但轉念一想,上了年紀的人,尤其是富貴人家,什麼都不缺什麼都經曆過,隻求子孫平安,也是人之常情。
“鳳兒,聽丫鬟說你想去惜緣寺上香?怎麼會想去寺廟?那地方偏遠來回便要兩日。”母親坐下接過丫鬟奉上的茶,娥眉輕蹙,開口問我。
“昨夜裏,我夢到一座寺廟,叫惜緣,今日問了丫頭,不曾想現實中是真有的,便想去求求去拜拜佛,求佛庇佑我大鳳王朝,庇佑舞世一家。”我想著夢境,便把夢裏大概情形告知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