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顫動的越來越厲害,我們趕緊將竹亦萱從這個狹小的樹洞拉了上來,隨著震動的加劇,那個樹洞被震塌了,幸虧我們動作及時,否則還真不好辦。;樂;讀;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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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竹亦萱兩手空空,竹亦萱自己有些懊惱,我安慰她說人沒事就好,隻是這神器怎麼能顯示出來又不見了呢?這屬實讓我們都很奇怪。
正當我們還在為這個不解的現象困惑的時候,腳下的震動進一步加劇了,石台周圍的地麵裂開,我們連忙後退散開,遠離這個危險心。石台被震碎了,地麵向上凸起,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地下的根須好似長出來一般,在我們麵前形成一顆黑色的植物,相似巴西鐵木一樣那般高矮。震動停止了,這個黑色植物的樹幹很明顯的顯露在我們麵前,我們都很驚訝,原來那神器根本不是什麼鐵棒,而是一個木棒,還是長出來的。這個植物的樹幹就是那個符“木棒”。
竹亦萱走上前去撫摸這這個符棒,當她的手觸摸到這個植物的時候,右臂上青龍的刺青再次散發出屢屢光芒,進入這棵植物,哢嚓一聲,這個植物的樹幹斷裂了,這個符棒就這麼落在了竹亦萱的手。
我們走過去一起觀察這個符棒,敲了敲,發現這棒子雖然是木頭的,但是硬度不比金屬差,這個時候王鳳儀對竹亦萱說道,“竹姐,這棒子平時如果不用能不能借我一下?”
竹亦萱愣了一下,問道,“你要它做什麼?”
王鳳儀開始賣萌的說道,“我晚上放床頭那,怕有色狼進我屋我打不過他。”她說完瞅了我一眼,這下弄的大家哈哈大笑,把緊張的情緒一下緩解了。
神器拿到手之後我們就準備往回走了,路上有人問起竹亦萱這符棒怎麼用,竹亦萱說她也不知道,等回去仔細研究研究。我說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回去,實在不明白可以試著問問神龍。
從地上那個神廟下來已經快一天了,我們這群人已經疲憊不堪,我們沿著原路往回走,間又遇上了幾次洪水,好在我們都事先有防備,才讓我們一直平安。在前後經曆了三十多個小時後,我們終於重返地麵。到達地麵的時候是白天,我們一下子從昏暗的環境出來,所有人的眼睛都疼得睜不開了,過了好一會才緩解過來。
我們散坐在地上,等大家的眼睛都恢複的時候,我們準備再次啟程到之前的營地休息。不過,胡雙月喊道,“王姐怎麼了?”
我回頭一看,王鳳儀躺在石頭上一動不動,我本以為她是睡著了,晃了晃她,發現她沒有反應,一摸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傳道我的手上。我連忙撕開她胳膊上的繃帶,發現傷口紅腫化膿了。
我心裏一驚,王鳳儀這是燒的昏迷了,要說這種傷不算什麼,但是在這個潮濕的地下呆了那麼久,加上疲勞,王鳳儀的身體條件本來就是我們這裏最弱的一個,她已經承受不住了。在這種熱帶雨林根本找不到一個醫院,來不及救治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心急如焚,讀起一堆火,將刀子在火上烤了烤,然後用酒精倒在王鳳儀的傷口上洗了洗,王鳳儀沒有醒,眉頭一緊,嘴裏哼了幾聲,這麼強烈的刺激都沒讓她醒來就已經說明現在她的凶險了。
我將傷口洗淨後,將她的傷口上的膿液用嘴吸掉,最後將一顆子彈切開把火藥倒在她的傷口上,用火一讀,這種高溫讓王鳳儀痛苦的喊了一聲,她睜開了眼睛,不過馬上就閉上,接著昏睡。
處理完她的傷口後,我給她換了一個幹淨的繃帶後,背起她對大家說,“你們先去營地休息,我背著她先出去,你們慢慢跟上來就行了。”
竹亦萱這時站出來說,“你一個人怎麼行,我和你一起走吧。”
我對竹亦萱說道,“不行,現在還不確保錢……他走沒走,如果他發現他拿的那個鐵棒是假的,他還會回來找你,你和我一起走,我這背著王鳳儀,到時候沒法集精力和你一起戰鬥,所以你還是跟大家在一起吧。”
竹亦萱有些遲疑,不過她問,“可是你一個人怎麼能照顧的過來她呢?”
“我和你一起去!”說話的是韓冰冰。
韓冰冰說道,“論打仗,我是個拖油瓶,但是長途跋涉我不在你們之下,況且剛才她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我去也在情理。”
韓冰冰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沒有反對,我問了一下韓冰冰,“你這能行嗎?剛才也沒睡。”
韓冰冰笑了一下說,“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爬冰山什麼的,也經常一兩天不睡。”
我和韓冰冰拿了一些補給,劉豐衣給韓冰冰拿了一把手槍防身用,我們還帶了一個gps,然後我讓竹亦萱用衛星電話通知一下張哥他們,最好讓他們在熱帶雨林入口那裏備好直升飛機,最好能第一時間就把王鳳儀送到醫院。
我們和大部隊交代了一下就出發了,鬼眼自動就跟了上來。我們沿著原來的路向回走,如果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大概不用兩天就能到達雨林的邊界,當然這是不睡覺的前提下。到現在我們已經快四十小時沒有睡覺了,所以再堅持四十八小時恐怕不太可能。
一路上我和韓冰冰的腳步很快,韓冰冰拿著gps在前邊帶路,並注意叢林的猛獸,還沒有走上幾個小時,我的倦意就已經襲來。韓冰冰見我有些發困就提出她背著王鳳儀,開始我還猶豫了一下,不過到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讓韓冰冰背著王鳳儀,我騰出手來補充一下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