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徐躍看我們反應這麼大,有些苦笑不得。

“誒胖子!嫂子生沒生啊!”我扭過頭問畢索。

“生了!”畢索點了點頭。

“是男是女啊!”我繼續問道。

“女孩!”

“哦!女孩好,女孩是父母的小棉襖嘛!”

徐躍聽我這樣說似乎不太滿意:“哎呀!洛軒啊!虧你還寫文章針砭時弊,這都什麼年代了!男孩女孩都是平等的,女孩是父母的小棉襖,那男孩也是父母的遮陽傘或是純粹的雨傘啊!知道現在的父母最怕的是孩子怎麼樣嗎?”

我和畢索搖搖頭。

“無論生男生女將來都怕帶回來個男朋友!”

聽了這話我覺的無比荒謬,但轉念一想倒也是真的。畢索倒是聽了這話深有體會,點著頭露出十分認可的表情。

我生怕這畢索被徐躍那小子這種想法給鑽進極端思想的牛角尖裏去,急忙轉移話題:“當了父母以後,有沒有什麼會心的想法啊!”

“當然!”畢索肯定著說。

我一副期待的樣子看著他:“那你說說!”

“我要更加努力的奮鬥!”

“為什麼?為了孩子嗎?”我見畢索對孩子的責任感出來了,為他感到欣慰。

緊接著他從手機裏翻出一張他女兒的照片,應該剛出生不久,很小很可愛,但黑不溜秋的。:“看到沒有,生我女兒的時候,醜的我都想哭,心裏就一個念頭,我要好好賺錢,以後給她整容。

我對畢索的話有些無語,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徐躍倒是無愧於徐半仙這個稱號,對我和畢索搖了搖頭,如果說之前是看的起的話,那現在就是看不起的表情,然後又不以為然的對畢索說:“哎呀!我真是太抬舉你們了,都是要做父母的人了這都不知道,孩子這麼小長這樣子是很正常的,長著長著就俊了嘛!不然你以為明星家的孩子為什麼出生照不露臉啊!真是沒文化!”

雖然他說這話時帶著諷刺,但說的確實在理。

“現在孩子可難養了!”畢索發自內心的說。

徐躍聽了這話也一副深有體會的樣子:“可不是嘛!”

我和畢索睜著大大的眼睛,有點期待徐躍接下來講的故事。

“我二叔家的侄子,今年十二歲左右。那天我二叔上街就想拉拉他那初中兒子的手,他說那兔崽子立馬摔開,說不自在,兩男的拉手感覺特變態!”

這個故事讓我和畢索捧腹大笑,欲罷不能。

一時間又東談西扯,扯到在這個城市如何生存下來的話語上了,說白了這個問題就是錢。

生活就是這麼殘酷!我們把最初的夢想都給忘記了,全部都寄托給了物質的基礎上。沒錢,你隻能住差房;沒錢,你隻能居無定所、四處漂流;沒錢,你隻能喝西北風。

我將啤酒往口中一灌,霎時間是一陣冰涼和爽快;再一嚐,就是苦酒入喉心微涼。

我瞄了他們兩眼,他們也都喝著啤酒,但現在沉默不語起來了。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有些悲涼的意味。

“胖子!你什麼時候搬走?”徐躍喝著酒,有些遺憾的細聲問畢索。

畢索比我們稍微年長一些,他一直拿我們倆當弟弟看,而我們也一直拿他當兄弟看。一時間他要搬走了,有些無從適應的感覺。

雖然很遺憾!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總要成長。

畢索聽完徐躍的話,眼神掃過我們,先是一怔,然後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快了!就這幾天吧!”

徐躍又來了幾口啤酒,兩眼有些通紅:“以後兄弟們不在的時候,要照顧好自己!”

畢索輕微的嗯了一聲,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好端端的說什麼喪氣話,我們不是還在一起喝酒嗎?以後還可以往來的嘛!”我見狀,安慰著說。

“是呀!來走一個!”畢索收拾好了心態,舉起啤酒罐與我們碰了個杯。

今夜我們徹夜未眠、不醉不歸。幾個人就在沙發上胡亂的睡了一宿。

三天後,畢索搬了出去。那個客廳裏再也沒有了我們三個夜晚鬥地主或玩遊戲的影子了,兩個人住著這個房子顯得有些冷清。

不過,畢索還跟我們保持著聯係,並時不時的帶著嫂子和孩子以及一大把禮物來看我們。

但自從畢索走後,家裏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會做飯,要指望徐躍來做的話,興許他能把房子給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