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又離別(1)(3 / 3)

當羊愛上狼,此刻起你就注定了這一生要與狼共舞,你不僅要享受他的溫柔,還要承擔他的殘忍;不僅愛著他的愛,還要承受他的凶狠。盡管他會在你遭到別人欺負時給予你保護,但更多的時候,他要欺負你,你無須埋怨,也別懷疑他的愛,這隻是他的本性而已。“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樣的話一度成為經典。印象中,不管是電影還是電視裏,或者現實生活裏,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女子,愛上黑社會老大,愛上街頭的混混,愛上有著斑斑劣跡的不良分子比比皆是。甚至於有些女人還因為壞男人鋃鐺入獄了,還希望為他生下孩子,情願忍受一切的孤苦和不幸也要等到他出來。是什麼樣的動力能讓一個女子為這樣的狼作出會影響自已一生的決定呢?

“知音”期刊上有這樣一則故事:說某華中城市有一女子,家境殷實,母親為官,父親從商,住著洋房開著名車,家裏還自辦公司,該女子是家中獨女,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不料該女子無意間相識了一名男子,很快被他灑脫的外表和甜言蜜語所折服,跟他愛上了。父母得知後,通過了解,查詢到了這名男子的真實背景,其實就是一個街頭混混,還坐過牢。當下堅決反對倆人交往,並將男子坐過牢的事情告知女兒,女兒輕描淡寫地說:“這些事他都說給我聽了,人都會犯錯誤的嘛,改過不就好了?”依舊從家裏拿走大把大把的鈔票和這男子粘在一起。父母心急如焚又不能將其打罵,隻好斷了她的經濟來源。沒有了錢,倆人瀟灑不起了,男的又去外麵行竊被逮個正著。父母以為女兒這下會清醒些了,沒想女兒拿刀架在自已脖子上,聲稱父母不將男友保出來她就死在他們麵前,父母勸告她說這男人不是好人,女兒卻振振有詞:“你們不拿錢給我們用,他當然隻有去偷啊!”父母被她逼的無法,隻好通過關係將男子保釋出來。又想到既然女兒一心要跟他好,不如把他召到自家的公司做事,一來好監督他不再瞎混,二來讓他學點東西做點正經事情。沒想到男子上班沒幾天就嫌累,父親看他能說會道,又將他安排在銷售部,幾天以後男子截留了客戶的訂貨款,兩萬多元被他在賭著上輸得精光。男子自知難逃追究,便先到女子麵前告了她老爸一狀,說如何如何看不起他,如何如何責罵他。女子聽了跑來又跟父親理論。父親傷心已極,眼看著愛女要毀在這男子身上,自已卻無法製止,怎麼都勸不回頭.該男子又在外大肆渲染,說別看女友的父親是什麼富豪,卻拿自已無法,女兒給自已用了還要拿錢出來哄著自已……父親愛女心切,卻沒法讓她看清男子的真實麵孔,如要讓女兒過上一生的幸福,隻有將這男子滅了。當下心一橫,找了個借口與這男子見麵,趁其不備,就是幾刀下去,男子當場斃命,父親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他自知殺人償命難逃法網,給妻女留下遺書後自殺身亡。

女兒看著父親留給自已的遺書,如夢初醒,追悔莫及地向天痛叫:“爸爸,是女兒害了你呀!”

分手在那個秋天

穿過又悠悠的歲月,走過慢慢的路。昨日的是是非非早以被歲月的風沙打磨平整,然而擱在心中的她將如何忘記?在每個冰冷漆黑的夜裏伴著淡淡的月光悄悄下逝,留在枕邊的隻有洶湧的熱淚。我知道今生今世我是不會忘記英兒的!

這是在安陽市深秋的一個黃昏。一個人滿目無心地走在某條大街上,周圍的一切仍是那麼熟悉秋天的黃昏很美,一種很淒涼的美。夕陽把整個城市籠罩上一層金黃色,街上一輛輛車子飛馳而過帶動著路邊的紙霄飄起來打著回旋又靜靜地飄在地上。隨著陣陣秋風吹來街道兩旁楊樹的葉子飄飄而至有種落葉飄零的感覺。葉子的離開是因為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誰也說不清楚。

是啊,秋是收獲的季節。但為什麼我卻和英兒在這個時候分手了呢?

是傷痛。是留戀。是無奈。眼前的一切使我著,迷思念讓我重新踏上我們彼此故事的開始……

我和英兒是在04年的春天認識的。那是我離開學校走向社會的第二年,那時候的我很單純無知也很真誠,離開家一個人來安陽找工作的心情是很興奮的。沒有父母的嘮叨,沒有學習的壓力我對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向往已久。很快我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家賓館找到份工作。就是給客人拎拎行李在櫃台登簦記。一天上八小時班就是工資少了點一月才三四百元。但我很滿足了因為我出來的目的錢不是最重要的。一個月四百元的零花足夠了。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對周圍的事物才有了全麵的了解,知道我們的老板不光開著這家賓館他還有網吧。飯店。摩配門市都在火車站附近。由於我幹活很踏實很得老板的賞識慢慢的我們都彼此有所了解他知道我有駕照有時我也被調到門市開車送貨,後來我也知道我們這的員工都有免費到網吧上網的待遇。有時我在門市。有時在賓館。下班時就跑在網吧上網。就這樣我的生活簡單而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