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血池鏖戰(3 / 3)

“廢話,你當然不著急了,敢情不是你的媳婦和朋友被綁架?”我沒好氣的罵道。

“他們也是我的朋友好不,我能親眼看著自己朋友被害麼,現在事情還不明朗,一旦咱倆衝動,非但救不了他們,說不定咱倆也會被陷入一片尷尬的境地,你相信我,我剛才已經試探過他們的口風了,目前他們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就權當自己現在是電影主角,第五滴血正在隆重上演”,剛子戲謔地安慰著我道。

“對了,我還有個事情想要問問你,放心,也是曆史方麵的,是你的強項”,剛子趁我沒有還嘴的時候趕緊岔開話題道。

“你少來,你先給我說清楚咱到底等到啥時候動手,我可不希望楊晨、彪馬他們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閃失”,我沒有理會剛子的話題轉移大法,堅決固執地繼續堅持著自己的意見要求道。

“你先給我講一下關於周朝是怎麼滅亡的,還有周朝之後的朝代更替順序,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非常重要”,剛子也固執己見地要求著。

“自己翻百度去”,我索性沒好氣地說道。

“翻你妹,手機沒電你又不是不知道,趕緊的,你還想不想救你媳婦他們了”,剛子幹脆對我威脅道。

剛子這一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我,我聽他那嚴肅的口吻十分正式地問著,我的內心便瞬間變得緊張,隻好將玩笑草草作罷,思考了一陣後說道:“周朝最後一代的皇帝就是周幽王,烽火戲諸侯之後幽王便死於戰亂這個之前我就給你講過,之後的朝代更替就是秦,漢,唐,宋,元,明……”我正在簡明扼要的介紹著就突然被剛子打斷。

“我是說你能不能給我解釋清楚一點,這些東西我都知道,我的意思是說你給我說說周朝最後是如……”剛子的問題突然被一陣怒吼聲打斷了,此時的我倆早已經不知不覺間融合成功,而我和剛子的地魂早就被隔離出體外,我的意識早已經清醒過來,當眼前的怒吼聲和我目光的焦距一點一點彙聚的時候,褒姒原本嬉笑譏諷的表情早就變得冷酷,殘暴,再也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反而像是個嗜血的惡魔一般,她惡狠狠地盯著我和剛子,嘴裏還在怒罵著,因為我倆一直沉浸在相互溝通的輕鬆氣氛之中許久時間,根本沒去理會褒姒和金彪的空言恫嚇,這才招致兩個怪物終於忍無可忍,對我倆怒然吼道。

我和剛子還以為石室突然發生了地震一樣著實嚇了一跳,但當我倆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立刻穩定住心神,由於此刻我和剛子誰也看不見誰,都融合在一起,所以隻能通過溝通來表現自己的心情,於是剛子冷冷地開口問道:“怎麼,想動手了?”

其實我非常費解褒姒和金彪為什麼遲遲不動手,而是像個潑婦一樣站在原地罵街,這情形似乎不像是我和剛子處於被動狀態,而更像是雙方在協商洽談一些重要事宜的時候由於單方麵遲遲沒有理會所造成對方極度的憤慨,故而咒罵。

可是當我和剛子融合之後的魂體重新複蘇之後漂浮在褒姒和金彪麵前才驚奇地發現,剛子原本的地魂早就消失不見,褒姒和金彪焦急地在石室中踱來踱去,原來我倆的魂體經過重組之後就變為了隱身狀態,也就是說此刻的我倆已經和空氣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可以肆意地攻擊任何對我倆不利的敵人而不被發現,我的心情猛然間變得非常激動,因為這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我悄悄對剛子說:“咱倆是不是隱身了,你看那兩個貨到處轉悠,好像是在找尋咱倆的蹤跡呢”。

很顯然剛子也被此時變化後的魂體表示震驚,他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和我公用一副軀殼,我看著那兩個倒黴的貨在這裏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轉,樣子很滑稽,大約過了一刻鍾,剛子突然暴怒,我就像個木偶一樣突然間被剛子操控,失去控製的自己被剛子的力量完全掌控,我隻感覺一陣拳頭砸在身上時的那種打擊力度,耳邊的風聲唰的一下瞬間閃過,我隻感覺紫的速度也提高了好幾倍,在眼看著褒姒像個風箏一樣被我的拳頭打飛出十幾米落在牆角處的時候,我心裏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一下子得到了釋放,這時候剛子的聲音又一次想起,他依舊冷淡無常地說道:“帶著你的自負見鬼去吧”,緊接著,我看到我手中發出一道金黃色的光束,一掌狠狠的擊在了褒姒的身上,隨著一聲慘叫,褒姒便像一個被點燃的爆竹一樣灰飛煙滅,我簡直不敢想象我和剛子經過重組之後的威力竟然如此巨大,居然一拳就可以將一個兩千年的老娘們一拳打成粉末,這樣的效果不亞於一顆c4炸彈的威力,接下來就隻剩下一個正在驚慌失措的金彪,他慌張地望著我們所處的這個方向,眼神渙散著跪在地上,發出一陣陣哀鳴求饒,我根本懶得再去形容這個老雜碎的狼狽樣子,隻希望剛子能再次發力,以最快的動作讓這裏的環境徹底安靜下來,因為我覺得金彪太吵了。

可是剛子卻指引我飄到了金彪的身旁,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正在對著我們盲目磕頭的金彪衣領喝道:“說,你到底是誰,那些被你們抓住的人究竟在哪裏,我已經沒有耐心了,請你不要再逼我,否則那娘們就是你的下場”。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我是金彪,怎麼,您不認識我了嗎?”金彪哭喪著臉求饒道。

金彪似乎是全然認為我們殺紅了眼,將他這個一路隨行的老隊友給忘卻了,他臉上流露出滿是驚恐的神情,整個跪倒在地上求饒的姿勢連貫性是那麼的專業、流暢,就如同舊社會農村辦喪事請來專業哭喪的婦女演員一樣,讓我不由得為他這種厚顏無恥的水平感到歎為觀止。

“好,既然你說你是金彪,那你來告訴我我們之前在哪,都一起做了什麼,從頭講,如果有一個細節被遺漏。那你就小心你剩下的大腿和胳膊,最後就是你的這顆狗頭”,剛子冷靜下來後一句一狠清楚地說著。

“好,我是金彪,咱們從清風峽開始出發,一直到了隱鎮,咱們一行一共十四人,其中都有……”金彪聲淚俱下地闡述著每一個細節,我和剛子則是在認真的聆聽著,以確保這個家夥的真假,之所以剛子故意問出這麼一個無厘頭的問題,其原因就是為了在質問金彪的同時能夠多爭取一點時間,好為了接下來的營救做出最合理的打算。

在一個魂體內剛子沉浸在思考之中,我則是扮演著拷問金彪的角色,說實話,如果不是為了證明這個家夥的真假,我真的一點都不想聽他廢話,甚至都想把他就地正法了,可我知道,自己的朋友和家人還在對方手裏,無奈之下隻能如此,早在我意識清醒後剛子就示意我不要說話,一切的遭遇都由他來判斷,交流,而我則是隨時準備攻擊,爭取不耽誤任何一刻時間。

“打住,行了,回答下一個問題”,剛子驟然提醒道。

金彪這時候乖的就像是個小白兔,任何一個命令的發布都不會停留一秒鍾以上,都是瞬間不假思索的幹脆回答,仿佛之前就經過演練一樣。

可恰好就是在第二個問題上金彪忽然之間頓了頓,有點難以開口地結結巴巴道:“他,他,他們,在,在……”。

“啊”,隨著一聲慘叫,我看見金彪的一條大腿瞬間就被我的手給掰斷了,那種骨頭斷裂時發出的清脆響聲令我毛骨悚然,我沒想到剛子發起火來比我還殘忍,對敵人一點情麵都不留,隻要有一丁點的不順從,立刻毫不猶豫地就是一記狠招,這一下剛子很幹脆,又加重了語氣威脅道:“是不是那條腿也不想要了?”

“大爺饒命,我說,我說”,金彪忍者劇痛急忙哀求道。

“他們被噬魂魔封存在血池之中了”金彪小聲說道,好像是害怕被誰聽到一樣。

“什麼,血池之中,你說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不是應該還在隱鎮外麵嗎?怎麼會突然到血池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點說”,我不受控製地爆發了,急忙問道。

金彪此時擺出一副噓的手勢,急忙示意我小聲再小聲,最好不要讓誰聽見似的,可事關我的家人朋友性命安慰,再加上我衝動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如他所願,再說,此時的我也不用去害怕任何力量,有了這個隱形的無敵魂體,其他的妖魔鬼怪我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我肆無忌憚地繼續道:“噓你媽了個……”,我接連憤怒地罵道,眼看著金彪擠眉弄眼,賊眉鼠眼的樣子,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時候的剛子言簡意賅道:“說”,這一個字剛子故意拉長了語調,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在整個石室內不停地回蕩著,好像是在故意配合著我憤怒的情緒一樣。

“其實早在咱們進入印村的時候,我就安排陳斌回去通知你們的家人和朋友了,約定好時間,緊緊跟隨在我們後麵,隻不過這次是噬魂魔的旨意,我也無法違拗,他答應我等抓住你倆投入血池之中,一旦它的真身得到重塑,就許我三座金殿和永世的自由,當時我被這種誘惑深深的吸引住了,再加上我的家族本就傳下遺囑,誓死護衛幽王重生,所以我隻得照搬”,說著金彪便低下頭小聲道。

“好,那你告訴我怎麼進入血池之中?”剛子繼續問道。

我已經摩拳擦掌地準備就緒多時,剛子則是代替我不斷發問,我也根本不想去關心金彪的死活,不管鹿死誰手,我都毫無惻隱之心,更不會感覺道惋惜,我一向都是隻管眼前,不管以後,算是正兒八經的走一步、看一步的主。

“要想進入血池需要經過帝陵之中的血池殿,我聽主人說起過一次,他告訴我要通過血池殿中的血池之中,然後沉到底部打開一處機關暗門,然後從地底下來到幽王血池之中”,金彪麵無表情地說道。

“從這裏難道就不能直接到血池之中嗎?”我立刻反問道。

“從這裏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隻知道一種到達路徑”,金彪回答道。

我在心裏跟剛子商量著:“這邏輯不對啊,這噬魂魔要想進入幽王血池,不直接從這裏進入,反倒要繞上一大圈,這豈不是南轅北轍了麼,再說它也不可能這麼傻,我看這孫子一定是在逗咱倆玩呢,不如再掰他一條腿加加壓”。

“我看不像,因為這家夥有個特點,那就是如果他在一本正經地跟你商量的時候臉上就是沒有表情,而且他的語氣和語速也沒啥毛病,但是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懷疑他很有可能也不知道,畢竟這麼機密的所在,噬魂魔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外人而把這種機關告訴他的,你稍微等等,我有辦法”,剛子一邊思考一邊對我說道。

此刻的我隻能安靜地忍耐,現在的時刻真的就是度日如年,似乎每一秒鍾的時光流逝在我眼裏都如同漫長的歲月一樣,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等待往往就是最不可抗拒的折磨,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中將會發生什麼,而發生的結果又是如何,這都是未知之數,我都快要急瘋了,剛子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急促,他對我小聲安慰道:“別急,別急”。

而我根本聽不進去任何的話,恨不得立刻馬上衝到血池裏,就是砸掉這個血池也在所不惜。

“哦,我明白了,對不起,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再見”剛子催動法力讓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成,他冷冷地對金彪說著。

“別,別”金彪的嗓子就像是被夾在了門縫裏了一樣,他不斷揮舞著雙手使勁喊道。

“我不會再跑回去從那血池殿中進入,如果你還希望自己能夠多活一會最好想想辦法,因為我已經很累了”,剛子用一種非常靈異的聲音對金彪輕柔著威脅道。

“您、讓、我、想、想……”金彪拚盡全力使出最後一絲力氣說道。

我能肯定剛子此時一定是陰沉著臉,表情淡定地瞄準這金彪,仿佛正在鎖定目標一樣,隻要確定,手指輕輕一使勁,金彪就會像一陣煙霧一樣被永遠地釋放在這片寂靜的空氣中。

“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剛子一字一字地問道。

剛子手中的力道輕輕緩和了一下,給金彪留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金彪痛苦地咳嗽了幾聲,然後翻著白眼對我和剛子說道:“兩位大哥,您二位這次是真的為難到我了,因為我的主人從來沒有對我透漏過任何一點從這裏進入幽王血池的信息,這裏是有一條出去的路,但是也隻能通往隱鎮之中的陰村裏,要是想要出去還是要按照原來的路線返回,至於從這裏進入幽王血池,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不過您二位也容我想想,想想,哎呀媽呀……”金彪被剛子突然做出的撓頭裝狀給驚嚇住了,他一把捂著臉以為剛子要對他施以殺手似的叫喚了一聲。

“好好想想啊,不著急,我給你幾秒鍾考慮”,剛子戲言道。

金彪已經快嚇的神經崩潰了,他是個極其膽小的人,為了自己能有一線生機恨不得斷手斷腳,出賣親人,是個純正24k的小人中的極品,我實在懶得看他那副嘴臉,幹脆手上使勁,在一聲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中,我埋藏已久的怨恨才稍稍得到宣泄。

剛子示意我點上一支煙,以滿足我們兩個同時對尼古丁刺激的渴望,我卻對他說道:“我都被你控製了,手腳都占著呢,咋點?”

“哦對,不好意思,我把這事給忘記了,那就等會吧”,剛子尷尬地說道。

我感覺自己的身軀裏在裝下另一個魂體的感覺是如此的別扭,好像幹什麼事情都不自由,就像是連體人一樣,就拿抽煙來說吧,其實我也忍不住了,煙癮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可是多年養成之後對於我們倆這樣意誌力不太堅定的人物來說想要徹底戒掉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可自己又希望自己能夠戒掉,長此以往的矛盾心理在各種生活壓力和挫折麵前顯得是多麼可悲,無奈,其實我也非常肺腑那些真正能戒掉煙癮的同誌,自己無法做到就隻能找出各式各樣的理由去欺騙自己,欺騙他人,以博取少的可憐的同情好憐憫,從而在自己遇到困難和挫折的時候能夠有一種物質上的澆愁,此刻我的內心就是這樣,焦急萬分的惦念著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的安慰,同時又無可奈何的被尷尬的處境所限製,為了找尋一線生機而不斷超越自己的人格,整日裏瘋瘋癲癲的,真害怕那一時刻自己堅持不住而倒下,那就太悲催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同時傳來了剛子和金彪那耳熟能詳的對話聲,我看著金彪那可憐的倒黴模樣,恨不得給他一拳頭,這已經是我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中想要抹殺掉金彪這個無比仇恨的想法了。

“跟你說話呢,思想咋又跑神了?”,剛子突然放大了音量將我叫醒說道。

“啊,你說啥?”,我一臉疑惑地答應著。

“你沒聽見金彪說啥麼?”剛子反問道。

“沒,剛想別的事呢,你重說”,我全無興致地淡淡說道。

“我發現一到關鍵時刻你就掉鏈子,咋回事麼,金彪剛才說他推斷從這裏進入血池似乎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利用血池之中的血源來創造一個虛幻的時空,將我們送到血池中去”,剛子的聲音不自覺地就傳進我的腦海中。

“啥,創造時空,那要是能創造時空咱幹嘛還去血池啊,直接找到我媳婦他們然後回到現實中去多好”,我機智地問道。

“哎,你到底聽懂我說話沒,我的意思是說在這裏創造時間的縫隙然後直接進入血池,你想的也太天真了,但凡能夠像你說的一樣那咱們還用得著跟金彪在這廢話麼,關鍵問題就是這個時間縫隙是存在於時間縫隙之中,而且非常短暫,咱倆都不知道方向,金彪也是模棱兩可,咋辦?”,剛子無奈地對我解釋道。

“關於心法的事我又不懂,唯獨能幫到你的就是一身蠻力,不過對於金彪來說,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這個人留不得,他所說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去相信,所以我也就沒心思去聽他放屁,至於你說的時間縫隙,我覺得這本身就是個荒謬的無稽之談,現在咱倆也出不去,我已經快要奔潰了”,我突然間情緒發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瞬間暴躁地吼道。

“我比你還要著急,現在咱倆就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更需要非常默契的配合,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可是我們總不能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情況下迷茫,失措,你說呢?”,剛子聊以慰藉地對我說著。

我此刻確實非常著急,人生中是要麵對很多挫折,關鍵還是要看我們怎麼去用平和的心態看待這些問題,如果一味的暴躁,迷茫,那非但不能解決這些事情,更會在另一方麵影響自己的處境,甚至是加深自己的窘迫程度,當我冷靜下來想想剛子的話之後,便重新氣定神閑地做了幾下深呼吸,緊接著我便對剛子說道:“道理我懂,隻是我們每次在一個地方耽誤的時間太長,再加上這個貨不斷的背叛,使絆子,讓我一再的為他的卑劣行徑妥協,我也是憋著心中的怒火無法釋放,好了,既然你說了他的辦法可行,那不如最後再相信他一次,不過這次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這家夥再給我玩一丁點貓膩,不管你如何看待,我勢必要取他狗命”,我非常憤慨地發誓道。

“行,這次我聽你的”,說著剛子便對金彪問道:“你聽見了吧,這次就由你來想辦法,我倆已經忍受夠了,請你珍惜這最後一次機會”。

“好,我知道,二位放心,隻要不殺我,我定效犬馬之勞”,金彪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段激發的情緒果然讓我憋屈已久的失落心情得到了釋放,不但人精神了許多,就連思想也仿佛重新得到了淨化。我再次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剛子說道:“咱倆不妨參考一下靈魂合體的辦法,你覺得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