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恐懼的代價:10(2 / 3)

“我記得13區支部不是有練習場地嗎?”

“但是沒有你們這邊的大呀。”

“……”

安久姐妹倆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妹妹奈白似乎耐性不是很好,直接說道:“玲,麻煩你回去。”

“真沒辦法,我隻好和徽哥說了。”

“你這家夥——”

“好了奈白;還有你,鈴屋準特等。”

黑奈製止了兩人,說道:“我可以讓你去練習場地,但是除此之外我希望你不要像上次那樣四處亂跑了。”

“好的。”

“請跟我來吧,兩位。”

安久姐妹領著鈴屋什造和透從電梯那邊來到了地下一層,隨後帶著他們兩人來到了一處寬闊的房間中。

“好了,這裏就是了。”

安久黑奈打開燈照亮了場地,隨後對透說道:“你可以在這裏和鈴屋準特等練習,除此之外那邊還有練習用的庫因克仿製品,以及一些鍛煉器材。”

“呃,謝謝。”

透訕訕地看著安久姐妹兩人離開,隨後才跑到鈴屋什造身邊,小聲問道:“那個,鈴屋準特等,您認識她們兩人嗎?”

“對啊,以前我們還是好朋友呢。”

“……真的嗎?”

“哎呀,你就別問這麼多了。”

鈴屋什造解開衣服,掏出了自己身上藏著的數十把小刀,笑著說道:“來來,今天就讓我教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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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了。”

吃過午飯後,阿原半兵衛忽然說希望能帶秋織三人去另外一個地方,三人反正下午也沒有事做,便跟了過去。沒想到阿原半兵衛會帶他們到了醫院裏麵。

“呃,床上那位是?”

“篠原幸紀……啊,我知道這個人。”

秋織仔細看了看名牌,驚訝地說道:“前特等官,‘不屈的篠原’,是一位很讓人敬重的前輩。不過這位特等官似乎是在三年前的某次任務中受了重傷,便一直以植物人狀態躺在這裏。”

“是的,這位篠原特等,就是鈴屋前輩曾經的搭檔;也可以說,鈴屋前輩就是篠原特等一手教出來的弟子。而篠原特等重傷的時候,鈴屋前輩甚至就在他身旁。”

阿原半兵衛尊敬地脫帽致意,輕聲說道:“我聽過前輩以前的事情,怎麼說呢,他過去的名聲似乎不是很好,因為總喜歡搗亂。但是篠原特等一直都像是父親一樣耐心地教導前輩,沒有他的話,也不會有今日的鈴屋什造準特等官。隻可惜當前輩已經可以獨當一麵的時候,篠原特等卻無法繼續在戰場上奮鬥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秋織喃喃地說道,而不知和才子都沒有說話,也或許他們心中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自己將來的命運,或許也會像篠原幸紀特等官這樣,病死榻上,或是戰死沙場吧。

“這幾天相處下來,其實我一直都想替前輩向諸位致歉。”

“唉,為什麼?”

“前輩那副古怪的行事作風,哈哈,怎麼說呢,一般人還是難以接受的吧。”

“呃,我是可以理解的,況且鈴屋準特等對我們也蠻好的。”

不知笑著答道,而半兵衛苦笑了一聲,隨後說道:“你們能這樣想,在下實在是放心多了。實際上別看前輩總是這樣子,他心裏的感情,作為外人,恐怕也無法理解吧。當初的恩人如今變成這樣,換做是我的話,恐怕早已經沉淪在悔恨和自責之中了吧。”

半兵衛將帽子戴上,緩緩說道:“當初我到前輩手下的時候,我甚至還無法相信前輩就是用他那副瘦弱的身體擔起那麼大的責任。而到了現在,我也希望能盡一份自己的力量,為前輩分擔一些責任與痛苦,充作他麵前的壁壘,為他遮風擋雨。”

半兵衛的一番自白讓三人都沉默了下來,而半兵衛似乎注意到三人已經心有所想,便說道:“那麼,很抱歉叨擾你們這段時間了。在下還要去看望其他同事,就先失陪了。”

“好的,我們會自己回去的。”

秋織點頭答道,隨後三個人便走了出去,站在走廊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嗯,有消息——哦,阿佐發來的,說是晚上要開會。”

不知舒出一口氣,笑著說道:“趕快回去吧,可不能再給他拖後腿了。”

“好的……回去我做晚飯吧,給你們補充點營養,畢竟你們還要特訓——特別是你,才子。”

秋織氣呼呼地拽了拽才子的耳朵,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不能把你吃飯的力氣拿來鍛煉自己嗎?”

“痛痛痛……”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外走去;而走了一會兒,他們就在走廊裏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咦,那人是re的服務員小姐。”

不知有些驚訝地看著那位美麗的服務員正在和什麼人交談著,而兩人似乎感覺到了三人的到來,都轉過頭來了。

“怎麼是他?”

秋織一看到另外一人,就皺起了眉頭:那不是別人,正是ccg頭號鬼見愁,六月徽特等官。

“是認識的人嗎?兩位好。”

才子傻乎乎地打招呼道,而那名女服務員也有些驚訝的樣子,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距離六月徽更遠了一些。而六月徽則有些意外地看著三人,隨後便笑著說道:

“哦呀,意識到下次任務的艱險,提前來預定床位了嗎?”

“這個人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啊。”

秋織暗暗咒罵道,而不知現在總算是知道特等官是怎麼個概念,所以自然不敢在六月徽麵前造次,隻能鞠躬說道:“您好,六月特等。”

“啊,是你們啊,下午好。”

那名女服務員也頷首示意,隨後便禮貌地對六月徽說道:“那麼,我先走了,六月先生。”

說著她也不等六月徽回答,便從秋織三人身邊走過;而六月徽凝視著她的背影,眼神有種說不出的陰沉。而在對方走遠之後,六月徽便自己轉身離開了,理也不理秋織他們。

“這家夥什麼態度啊?”

“你給我閉嘴,人家可是特等搜查官。”

不知嘴上這麼說,然而心裏也不是很痛快;至於秋織則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隨後再轉頭看看那位服務員小姐的背影,總覺得很不對勁。

“要和佐佐木一等說嗎……不,算了吧,別分他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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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區ccg支部,地下練習場

“喏,就像是這樣。”

鈴屋什造熟練地操縱著八把小刀,活像是雜耍藝人一樣,看得六月透眼花繚亂。

“唔,請慢點。”

“哎呀,沒關係的,透你隻有兩把小刀,所以要比這個簡單多了。”

鈴屋什造一邊玩著雜耍一邊傳授著自己的戰鬥經驗:“透你要記住,小刀這種武器用起來雖然華麗流暢,但是歸根結底也不是用來力敵的武器,因此可千萬不要頭腦一熱就和喰種正麵硬抗。一定要練習好自身的走位和躲閃,借機靠近喰種,再對它致命一擊!”

話音剛落,鈴屋什造忽然手腕一翻,四把小刀直衝著透臉麵飛來,而不等透反應過來,刀鋒就已經停在了和她喉嚨近在咫尺的位置。

“出手便要致命,因為你無法像喰種那樣使用赫子,也不可能在持久戰中勝過對方的。”

“……我,我記住了。”

透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著鈴屋什造將小刀收回來,忽然問道:“鈴屋先生,你不會害怕小刀割傷自己嗎?”

“不會啊,畢竟已經用過這麼久了。當然一開始的時候經常會受傷的,不過我這個人對疼痛不敏感,所以也無所謂的。”

鈴屋什造笑了笑,看著自己潔白的手臂,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不過就算是不害怕,也未必是好事呢……透會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