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捶著小腿,一邊看著手中的報紙哪裏還有出租的便宜一點的房子時,對麵的國際酒店開了一排黑色商務轎車。
車上下來一位看似尊貴優雅的男子,他下了車,從容地整理了筆挺的西裝,冷酷的表情依舊像從前那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他就是這麼自信!
小心毫不猶豫地丟掉手中的報紙,朝馬路對麵奔馳而去,疾馳的車輛一輛接一輛接踵而來,可是她沒有這麼多思想去避開來往的車輛。
剛過完馬路,隻是遠遠地站在外麵,躲在車後看那個如霸王一般的男人如何征服眾人,果然,他還是他,一樣優秀地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讓所有人臣服。
當所有人都跟在周濤身後準備進去的時候,他卻停住了,餘光中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轉過身,如老鷹一樣犀利的眼神掃視在場所有的人,本身就高的個子在這個時候絕對的優勢尋找目標。
眾人一見他停下腳步也紛紛止了下來,順著老總的眼神朝那邊望去,一個小姑娘正躲在車子的一邊看這這裏。
小心察覺到他往這邊看,於是往回縮了縮,躡手躡腳地準備撤了。
愛拍馬屁的人見勢頭不對,立馬走上前叫住了小心“哪來的女人,沒大沒小的,快走,不然叫保安了啊!”
周濤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麵前,凶狠的眼神掃射過去,嚇得那人直哆嗦閉了嘴。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就像一個誤闖入別家果園的鄰家小姑娘一樣,揪著衣角,紅撲撲的臉蛋在一上午尋找房源下顯得嬌豔欲滴,又像一顆剛摘下來的櫻桃,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你來這裏幹什麼?”他問。
麵對他,她向來不會撒謊,本想告訴他順便問問他能不能幫她一下,可是話到嘴邊便咽了下去。
他憑什麼幫助自己?更何況她沒有資格要求他這麼做不是麼?
“我···我是順路的。”果然,她不會騙人。
聰明的男人怎麼會不知道她這點小把戲,謊話不會講也就算了,要是斷斷續續的講話就一定有問題。
“我不想問第二遍,為什麼來這裏。”這話他有些重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嬌小的女子被逼地沒有了退路,正打算說出口···
“濤哥哥,我們快進去吧,爸爸媽媽都等好久了。”方兆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調皮地抱住周濤的胳膊。
今天,她穿了一身紅色的小禮服,精致的裝扮將她本來就天生麗質的臉龐修飾地更加迷人。
爸爸媽媽?等她們?難道他們···?一個奇怪的想法竄上腦門,腦子“哄”地一聲沒了思考的能力。
木訥地回答道“哦,沒事。”
方兆祺向來不喜歡小心,瞧她穿成這樣,還有額頭上一層細細的汗,真不知道是不是去工地上幹活了,越看越不是滋味,故作媚態撒起嬌來“快走吧,待會爸媽該生氣了,你不想第一次拜訪就惹二老生氣吧?”
第一次拜訪?難道她的那個想法是真的?
周濤見小心沒有想說的意思,也不想浪費時間,跟著方兆祺往酒店去了,留下小心一人和那些笨重的車子在風中佇立。
她有些失神地望著他的背影,一場連回憶的夢都經不住考驗被老天收了回去,她還有什麼理由不選擇放棄呢?
現在的小心跟幽靈一樣走著,像是體內的靈魂都被抽走了一般漫無目的地走著。
“喂,你找死啊!”她沒留神撞到了一人車子上的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