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每天都會跟他彙報她的一舉一動,那天,他以為她是專程來找他幫忙,心中還不禁竊喜,可等了好久,遲遲沒見她啟齒,剛看到微微顫動的唇呼之欲出時方兆祺跳了出來,攪了局,這多少有些失望,索性不聞不問,隻以為她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還會主動找上門來。
可不曾想,當再次偶然遇見她時,已經在和另外一個男人有說有笑,所以,他在生氣!非常的生氣!
“他幫了我,很大的幫助。”她肯定地回答,似乎在強調趙子繹的位置。
周濤一聽,毛都豎起來了,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重新被激蕩起來,掐斷了手中的煙似乎能一把捏碎,“如果你開口幫助你的人絕對不是他!”
小心找不到理由來回絕這句話,她當然希望那個時候幫助自己的人是他,可是那樣的情況下允許她開開口嗎?
她低著頭,沒有講話,閃爍的眼神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幽黑如泉。
“講話!”他討厭死一般的寂靜,麵對別人的時候都能笑出聲,對他卻不能,周濤不耐煩的低吼。
“家人過來我不能總讓他們擠在一塊,那時候確實很匆忙,恨不得一出門就能找到逞心如意的地方,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滿意的,恰好我看見了你,不奢求你能立即安排,但至少幫我留意一下也是好的。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她出來那樣挽著你,我就很不開心,我以為····以為····她和你···在一起了,所以就沒有講。你們走後我遇見了阿繹,我把事情跟他講了一遍,沒想到他立馬找到了房源,那麼急迫的情形下我當然隻能接受了。”
她簡答地訴說過程,他也仔細地聽著,她又接著說“我們去吃飯,完全是為了還人情,順帶把房租給他,其它什麼也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
周濤一字一句聽得很完整,“把房子還給他,我給你找個更好的。”
霸道勁兒又上來了,小心很無奈,“我連房租也交了,家人也搬了進去,何況···這樣也不好。”
“沒什麼不好,錢不要了,東西也不要了”他也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債。
“不行不行,你這讓我怎麼做人呐,別人會說我的。”
“誰說割了他的舌頭!”
“沒你這麼霸道的!”
“不搬也可以,但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待會去我那裏。”
他天生就是一個會利用先天條件給自己帶來機會的人,這方麵也不例外。
小心一聽,小臉漲得通紅,這男人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
“你沒有選擇,你應該清楚我能讓你家人一分鍾之內出來。”
這點她倒是深信不疑,之前她見過他辦事的果斷,從來不會給對手絲毫喘息的機會,簡直就是刀刀致命。
“剛剛他吻了你哪裏?”
“這兒”她用手指指了指額頭的吻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