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女子麵色鐵青,她可不是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掉的東西。
心中的怒火燃燒到胸口,狠狠地一咬,性感的薄唇立馬顯現明顯的牙印。
“噝”周濤倒吸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她咬過的痕跡,才幾天就變成會咬人的老虎了?
他上下環顧對麵的女子,嘴角向上咧開,似帶著諷刺和嘲笑,漫不經心地開口道,“這麼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嗎?還是你找到更好的下家?”
此話一出,就像一把尖刀刺入心髒,喘不過氣來,腦子裏的語言也變得一片空白,他講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每個字從喉嚨裏發出的時候都覺得異常困難,就連呼吸都發覺在痛。
他居高臨下欣賞她的醜態,似乎很享受看人出醜的樣子,犀利的眼神隨之一轉,從剛才的黯淡變得凶狠起來,不顧她的反抗抓住她的手臂朝車子走去。
女子像一個物體一樣重重地丟入車內,永遠慢一拍的小心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聽到他“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怒氣,寒氣,席卷而來,車裏沒有開燈,透過遠處的路燈才能照射出兩團黑影。
但這遮擋不住他在黑夜裏依舊還能發光的眼睛,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瑟瑟發抖的女子,她在害怕嗎?
“我不能滿足你嗎?還是他不能滿足你?!”他凶狠地吐著熱氣,說完,將她推到在柔軟的座椅上。
士可殺不可辱!可是,不管她怎麼掙紮,怎麼反抗,對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來說已經無用了,此刻的周濤隻能用“瘋狂”二字形容,別無其他。
淚水沾濕了發梢,順著發絲的脈絡往下流,“夠了·夠了···”她搖晃著腦袋斷斷續續地呢喃,“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也得等你滿足了不是麼?要是傳出去說我無能豈不是很沒有麵子。”他惡劣地掐了一把纖細的腰肢,慢慢襲上一抹渾圓····他明顯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卻依然繼續蹂躪身下不聽話的女子。
“你都有別的女人了幹嘛還要來找我,我就這麼下賤嗎?”她低吼。
周濤一聽,鬼魅地笑了笑,這才像話嘛,老是把話憋在肚子裏憋出毛病了怎麼辦,更何況,他討厭那雙死魚透過玻璃窗的死魚眼睛。他慢悠悠地起身,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端坐著。
小心沒想到這句話能讓他停止粗魯的行為,微微鬆了口氣,也跟著起來。
他掏出了一隻煙,放在大腿上一下一下敲著,應該是想讓煙絲更緊實些,許久,他開口道:“對我來講,她不過是一個小妹妹,但是,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特殊的存在。”
特殊的存在?他的意思意味著方兆祺就他心中的那個特殊了?雖然充滿疑問卻又不想過問。
他不習慣解釋太多,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解釋與不解釋已經變得不重要了。突然,話鋒一轉問“為什麼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我?”
女子沒反應過來,“嗯?”
“你應該知道我有能力解決你的問題。”他指的是那次在酒店門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