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上了樓,是個裝修地十分輝煌的走廊,和下麵完全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風景,這裏燈火闌珊之處,又有些燈紅酒綠的意味;吧台的設計是將舞池圍了起來,想必是方便客人拿酒水。
穿過舞廳往裏走,是以一個個獨立的包廂,服務員們分別在裏麵打掃,亂七八糟的東西掃出來估計都能成一個廢品收購站了。
到了最後一間,男子停下,小心和李新安也跟著停下,想必這就是地址上寫的吧。
小心握緊了李新安的手,不知怎麼的,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咚咚”兩聲悶響之後,輕輕推門而入。
“老大,人來了。”
隻見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側著身子坐在椅子上,魁梧的身材終究遮擋不住讓人厭惡的福態。
他戴著墨鏡,從旁邊看驚人的發現他的右眼的眼角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凸出的眼球似乎已經失去了色彩。
這是···瞎了嗎?
他的身邊站著八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恭敬地分別站在身後,雙腳與肩齊平,雙手則是放在背後,蠻像一個標準的保鏢和打手。
對麵,微微聽到喘息聲,但是並沒有看到人,小心衝進去,也不顧那男子阻攔直逼“老大”的麵前“我哥呢?”
那黑老大名叫“蠍子”,真名沒人知曉,見小心前來,墨鏡之下晃過一絲興趣。
她純白,白淨的臉緊張地蒙上了一層紅暈,眉頭也不禁緊縮,可他是個喜歡看別人窘態的人,別人越是難看的臉心中越是有成就感。
“你哥?叫什麼名字?”他打趣道,還帶著些許調戲的意味,這麼個大美人放在跟前還不得好好玩玩。
李新安走過來,將小心拉到身後,這種讓人討厭的眼神即使戴著墨鏡也著實讓人覺著惡心。
“我大哥在哪?”李新安小大人的態度一覽無遺,終究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蠍子摘下墨鏡,小心和李新安後退了一步。
眼睛,眼睛,眼睛時假的?
剛從側麵看沒感覺有什麼不妥,但是他摘下眼鏡那一刻,小心沒差點吐出來,眼睛周圍那一圈早已結成疤,就像是貼上去一層膠似的,中間凸出來的地方是一個用橡膠製成的仿製品,即使做得再像,也做不出真眼睛的神態。
蠍子笑了笑,不像別人措中了要害就惱羞成怒,他倒是很淡定地笑了笑,“嗬嗬,被嚇到了?”
李新安畢竟還小,難免有些驚慌失措,不過被他這麼一說覺得有些丟人的意味,故意提高音量給自己壯膽,“怎麼會”他不屑道。
蠍子倒是蠻欣賞這個故作鎮定的小家夥,隻可惜·····
“我大哥在哪?我們要帶他走。”
“帶他走?哼!恐怕想的太簡單了吧。”
這聲音小心認識,是打電話來過的,隻見他從另外一個房間裏走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根棍子,穿著一件灰色寬大的t恤。
小心見那棍子第一反應就是,他用這個東西打的哥哥?
“哥哥在哪?”她飛奔過去抓住那彪形大漢的胳膊。
那人順著小心的方向看去,一雙幹淨的手的手心緊張地都冒出了汗,豆腐一般的肌膚貼在手臂上,挑起了那男子的情欲。
“小妞,你是來換你哥哥的嗎?”他眯著眼像在逗一個孩子一樣,帶著戲謔的味道,“如果是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的。”
小心後退了一步,手也往回收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