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漸漸無力起來,可是意識還是很清晰,她一動也不敢動,如果掙紮的話,下場不知道會怎麼樣,還不如等身子有勁了再見機行事。
“大哥,這小妞姿色不錯啊,你說二哥是從哪盯上這妞的?”其中一男子打趣道。
“誰知道呢,哥玩兒的女人多了。”
“可這妞很是少見啊,純純的樣子,一看就讓人壓不住火,要不是二哥要,真想留給自個兒,嘿嘿”
那男子邊扛著邊露出邪惡的笑,旁邊的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巴掌落在他的腦袋上。
“你他媽連哥的女人都敢惦記,是不是活膩歪了,現在會裝清純的女人多了去了,誰知道是不是純的。”他訓斥。
他不得不承認,這哥們兒評價的一點都沒有錯,乍一看絕對是驚豔型的,但是越看越有味道,嫵媚中不失清純,清純中帶些淡雅,讓人過目不忘。
兩人開車不一會兒到達一個舊倉庫內,裏麵充斥各種廢棄的化學燃料。
潮濕的空氣把牆上的水泥染的幹一塊濕一塊的,淩亂的擺放上麵鋪了一層厚厚的黴,散發的味道熏得人昏昏沉沉的。
兩人將小心抬到了頂樓,頂樓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豪華的裝修風格,水晶,皮具,水貂,盡其奢華,和一樓簡直是天壤之別。
“二哥,我們把你要的人帶來啦。”一男子邊說邊把麻袋解開,小心綿軟的像塊泥巴,軟趴趴的趴在地上。
口中的二哥斜靠在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拇指粗的雪茄,見想要的女人攤在麵前時,手指掐滅了雪茄上的煙火。
肥碩的身體從沙發上站起,兩個巨大的屁股窩嵌在沙發內。
來到女子麵前,用腳撥了撥,沒反應“做的很好”,他誇讚起手下。
“把她給我扔到床上去”他吞了吞口水。
媽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惦記過一個女人,哪怕是夢裏也能讓人魂牽夢繞。
李小心被狠狠的仍在了床上,那男子從茶幾上拿起一杯水來到床前。
“嘩”李小心被冷冷的涼水澆醒,頭發順著水滴的紋路耷拉在臉上,黑的發,白的臉,俏麗生煙。
是他?
李小心一路都在想是誰綁架了自己,又該怎麼脫身,沒想到會是他。
“小丫頭,你沒有忘記我吧?昨兒個才照過麵的,代我向你弟弟問聲好啊。”
他不就是蠍子的手下麼,還被新安教訓過的。
難道他是來報仇的?
她越想越怕,這一路過來,細細想,這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如果是綁架,要麼是劫財,要麼是劫色,這可如何是好。
那男子變了變臉色,“折在一個黃毛小子手上想想就窩囊,不過還好還有一個好姐姐,讓我玩玩就當是了了”
什麼?玩玩?李小心聽得有些肝兒顫,自己膽子本來就小,她深吸一口氣盡量不讓自己看得很害怕。
“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錢。”
“哈哈,錢?你覺得我缺錢花嗎?李卜還欠我十根手指頭,你們打算怎麼還?”
小心略微詫異,什麼十根手指頭?
“你那有頭無腦的大哥沒有跟你說過嗎?他借我的高利貸用了兩隻手做賭,輸的一點不剩,現在還欠著呢,你要是答應做我的女人,這些債可以一筆勾銷。”
他摸了摸下巴,滿眼的欲望,惡心至極。
大哥借高利貸?怎麼可能!雖然大哥敗家,但是從來不賭,何來高利貸之說。
“胡說,我大哥才不是嗜賭之徒,一定是你們要挾他了。”
“哼!你就這麼護著你這個敗家子大哥?那我還要看看你多有節操!”
話音落,他像隻餓狼撲了上去,嚇得女子麵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