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重要嗎?”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他像是在思忱著什麼,看,又在想借口了吧?
男人啊……
“蕭疏,我現在慎重地告訴你,”他忽然把身子往蕭疏身上壓了些,隔著布料,蕭疏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火熱,“我今年二十八歲,隻和你坦誠相對過。”
“哦,你隨便說說,我也就隨便聽聽。”
“不信,嗯?”
其實依照岑姍在蕭疏心中的形象,她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可信度,岑姍為了打擊她,什麼話說不出來?
那麼楚臨淵呢?
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能讓蕭疏相信嗎?
蕭疏短暫的失神,忽略了楚臨淵已經變了的眼神。
“笑笑,”他又一次搶了先,“留下來,隻有離得近了,才方便恨我。”
一句話,狠狠地戳進了蕭疏的心中。
拚了命地在一起,就是為了更容易傷害。
可楚臨淵也大概永遠不會知道,她更願意傷害她自己,也不想要傷害他。
而離開也遠比相守會更加容易一些。
在她失神的時候,他的細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火熱的唇貼在她微涼的肌膚上,一點一點溫暖了她。
腦海的空白在他吻到那處的時候終於刷的一下回過神來,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可是手上的力道軟綿綿的,身體顫抖著,顫抖著把雙眸依然清醒的楚臨淵給推開。
她一手扯過身側的枕頭,擋在身前,臉上是夾帶著潮紅的惱怒。
稍不留神,就淪陷在楚臨淵設下的陷阱當中。
楚臨淵這樣的男人就是毒藥,一旦沾染上,不管你有多大的定力,都沒辦法徹底的將他給戒掉。
蕭疏已經中毒太深。
“你也有感覺,”他往蕭疏那邊靠近,“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樣。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不好嗎?”
蕭疏退無可退,後背抵著冰涼的床頭,直入蕭疏心底的涼意。
“這隻是身體最原始的本能。不是你,就算是別的男人,也會有這樣的反應。”蕭疏僵硬地說道。
“可我不會。”他徹底壓過來,扣著蕭疏的腰往自己這邊來,又扯過一個枕頭墊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我隻對你有感覺。”
他很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五年前蕭疏軟香溫玉般地靠在他的懷裏,隻嗅著她身體上的香味,他就已經控製不住。
後來誤以為蕭疏和她有著血緣關係,他就覺得自己這輩子就要當和尚了。
再後來占有她,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他貪戀在她身體裏麵的感覺。
總覺得在那一刻,他和蕭疏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上的距離,都是最小的。
這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永遠都體驗不到的感覺。
他試探性地拉著蕭疏身前的那個枕頭,稍稍用力。
蕭疏也拽著那個枕頭不鬆手。
可手上的枕頭還是被楚臨淵給拿掉了,他們兩人之間再度毫無阻攔。
天旋地轉之間,楚臨淵把蕭疏抱到他的腿上,細細的舔吻。
“楚——你,放開——”斷斷續續的聲音更多的是無力,腦海中隻剩下楚臨淵的致命的吻,還有他隔著薄薄布料抵著她的地方。
楚臨淵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吻得越發的急。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隻對她有感覺,他沒說的是,那種感覺太過強烈,一旦開始,就沒辦法收斂,傳說中的控製不住。
他啞著嗓子,隱忍到了極致,“以後,我們不要孩子了,嗯?”
房間裏麵的窗簾沒有拉上,蕭疏側躺在床上,看著窗外微微泛白的天際。
身後的人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後背貼著他炙熱的前胸。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也傳到她的後背。
他們兩個都平靜下來了,可是誰都沒有睡意。
蕭疏直愣愣的看著海麵上慢慢升起的太陽,總覺得那是一個很慢的過程,時間在那一瞬間都像是靜止了一樣。
楚臨淵微微動了一下,胸腔傳來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