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壁,不得無禮!”
聽得衛壁之話,沈魚尚且沒回答,朱長齡卻是立即出聲嗬斥。
隻不過他麵色雖然嚴肅,但話中語氣卻頗有些平淡,似乎對衛壁挑戰沒有什麼阻撓的意思。
沈魚心中冷笑,他自然不會看不出這點,隻怕朱長齡巴不得看到衛壁挑戰他呢,畢竟他的身份多少還是讓朱長齡懷疑。
“前輩不比如此,這位衛兄想必是武烈武莊主傳人吧,衛兄想見識我武當武學,正好宋某也想見識見識貴莊武學,能與衛兄切磋一番,也是好的。”
沈魚淡然出聲,既然朱長齡想見識,他倒也沒什麼好拒絕的,正好也可以探探對方的武學底細。
聽到沈魚之話,衛壁眼睛一亮,躍躍欲試,想的卻是教訓沈魚一番,好讓他失了顏麵,免得壞了自己計劃。
而朱長齡心下也是滿意,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自然是高興的。
不過他心下雖然如此想著,但是麵上卻也不忘了做作一番,露出幾分猶疑:“這,好吧,不過少俠與衛壁切磋,點到為止,切莫傷了和氣。”
“這是自然。”
沈魚點頭。
“師伯,我醒得的。”衛壁也是一笑,轉而又對著沈魚請道:“宋兄,請!”
眾人當即出了大廳,來到前院空地。
朱長齡當即吩咐下人騰出一片空地,取了兩把木劍交與沈魚兩人,旋即帶著朱九真以及武青嬰在一旁,等著觀摩沈魚與衛壁的比鬥。
眾人自然是各懷心思。
朱長齡想看沈魚功夫,懷著些興趣與審視。
而他寶貝女兒朱九真心裏卻有些複雜,她自然是喜歡自家表哥的,隻不過昨日相遇沈魚,沈魚的風姿和武功都讓她有些心動,此時心情卻是不知如何描述,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其中關竅,難以言。
至於武青嬰這真的姑娘,自然是心念自家師兄了,一方麵相信自家師兄的武功,一方麵又擔心衛壁受傷,也算是複雜。
當然,這三人的心思與場中對壘的沈魚與衛壁兵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衛壁此時頗有些興奮,雖然他也清楚,武當威名確實不凡,但也不認為眼前比自己了那麼多歲的沈魚會是自己的對手。
他對武當有些忌憚,不過心裏卻也想著教訓一番沈魚的同時,盡量不傷了他,也算頗有想法。
沈魚自然不知道衛壁的想法,不過他要是知道,隻怕也會生出幾分無語,不他如今修成兩卷九陽真經,武功與昔日差地別。
就是前身額武功,較之眼前的衛壁隻怕也不會差了。
隻是他對這次的比試雖然沒有太過較真,又懷著隱藏實力以及尋摸朱武連環莊底細的心思,也會收斂些。
兩人持劍而立,氣氛一時也變得凝重幾分。
“宋兄,心了。”
衛壁懷著教訓沈魚的心思,自然不會有什麼耐心讓沈魚先出手,手上挽了哥劍花,便一劍攻來,嘴上倒也沒忘了提醒。
衛壁此時尚未得武烈真傳,武家如今最為完整的傳承便是一門‘蘭花拂穴手’,以武烈這種人的心性,自然不會輕易將自家絕學輕易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