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十正翁替他打了,翁們喝以左了吧!”(這十掌我替他打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就在剛才,南榮婁實在不想司徒海為難,緩緩抬起右手,猛的朝自己臉頰呼去,卻是再次掌嘴了十下。
這次和上次不同,如果說上次隻是為了敷衍,那這次則是真真正正的掌嘴,每一掌都用盡了南榮婁全身的力氣,其中更是夾雜著陣陣的憤怒……
此刻他那本來就有些微微發胖的臉頰卻是更加的胖了,連那有些靈動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而另一邊,張葷等人也確實被這一幕震撼住了,他想不到剛剛還一直想要求饒的孩童此刻卻做出了如此的舉動,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翁麼和以作嗯吧!”(我們可以走了吧!)南榮婁張開那高高腫起的嘴臉,吐字不清的說道。
這句話將張葷從震撼中驚醒,吞吐的說道,“……走吧……”
聽到張葷說話,司徒海一刻也沒用停留,一把拉過南榮婁,將其背在背上,看著張葷緩緩朝後退去,直到二人相距十幾丈遠時,司徒海才轉身向著遠方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留下張葷等人在原地回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
就在二人的身影即將消失在張葷眼中時,南榮婁再次張口,這次他不顧疼痛,張開嘴巴,大聲吼道,“翁詛咒你窮家屎光光……”
“屎光光……”
“屎光光……”
“屎光光……”
這句話不斷在張葷耳中回蕩……
隻見張葷麵色一沉,便朝著司徒海二人追去。
司徒海雖說打不過張葷,但若是論起跑步的話,這張葷在司徒海那強悍的實力麵前卻是有所不如,盡管司徒海此刻背著南榮婁,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速度。
沒用多久,司徒海就將張葷遠遠甩在身後。
“球球,你……哎……”此刻司徒海背著南榮婁一臉的無奈。
“哩放心吧,他找不到喔們的……”南榮婁艱難的說道。
最後司徒海化作一聲歎息,便不再言語,背著南榮婁回到了他們居住的閣樓而去。
司徒海二人走進屋舍,子書鋒看見一臉腫脹的南榮婁便上前問道,“這是怎麼了?”雖然子書鋒是關心的問,但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隻見司徒海先將南榮婁放到床榻之上,整頓好之後便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對子書鋒說了一遍。
聽完司徒海的話,子書鋒微微皺眉說道,“聽你所說,雖然當時情況比較緊急,但是以你的修為想要救出球球應該不成問題,怎麼落得這個結果?”
子書鋒說罷,司徒海便低下了頭顱。而一旁的南榮婁聽了子書鋒的話,則開口問道司徒海,“哩會武術?”
對於南榮婁的質問,司徒海點了點頭。
見到司徒海承認了,南榮婁瞬間生氣了,吼道,“那你為什麼不打他!”
“習武之人,當心融大愛,慈悲為懷……”司徒海此刻將司徒文對他的教導說了出來。
不過南榮婁可不會想這麼多,內心突然之間對司徒海產生了一些看法,一臉的不高興。
這時子書鋒走到南榮婁身邊安慰道,“小飛有他的苦衷,你不要多想了。”
雖然有子書鋒的勸解,但是南榮婁內心還是不快,索性閉目修養起來。
隻見子書鋒看向南榮婁說道,“不過你也是,嘴太碎,這個毛病要改,以後你還是別出去了……”
“為什麼?”南榮婁不解的問道。
“你就不好奇張葷是怎麼認出你們的?”
“怎麼認出來的?”司徒海對於這件事也一直想不通,此刻聽到子書鋒這麼說便問了出來。
“你看看你們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你們是青龍學院的,而且看你們的右肩也不難看出你們是心月狐學院的學子……”子書鋒緩緩說道。
聽了子書鋒的話,二人才恍然大悟。
“算了,希望這張葷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至於這次……”說罷子書鋒看向南榮婁說道,“你就當做是教訓吧……”說罷子書鋒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