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設身處地VS高高掛起(2)(1 / 3)

但是這種時候也不宜說話過多,避免正麵交鋒,而應另擇時間,開誠布公地與下屬交換意見,這樣就可以圓滿解決與下屬的這種低潮關係,主管的好形象就樹立起來了。

毫無表情有兩種情形,一種是極端的不關心,另一種是根本不看在眼內。

例如,這裏在談話,有人就很茫然地看到這邊來,表現出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這就是一種根本不看在眼內的表情,這有可能代表的是一種好意。尤其是女性,倘若太露骨地表現自己的好意,反而不妥,不如就顯現出一種近乎漠不關心的表情來。

這種情況眼光表情不同,通常人們說臉上在笑,心裏在哭的正是這種類型。縱然滿懷敵意,但表麵上卻要裝出談笑風生,行動也落落大方。人們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如果將自己內心的欲望或想法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無異於違反社會的規則,甚至會引起眾叛親離,或者成為大眾指責的對象,恐怕受到社會的製裁,所以,刻意壓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由此可見,觀色常會產生誤差。滿天烏雲不見得就會下雨,笑著的人未必就是高興。很多時候,人們去苦水往肚裏咽著,臉上卻是一副甜甜的樣子。反之,臉拉沉下來時,說不定心裏在笑呢。

用事實說話,誰能頑固到底

幾年前我跟太太在某地度假。一天,我在街頭閑逛,前方有個當地的小販沿街叫賣:“200塊。”

我不予理睬,繼續走我的路。

“好啦,”小販道:“大減價,180塊……160塊好了。”

這時,我才第一次開口對他說話:“朋友,我實在感謝你的好意,也很敬佩你鍥而不舍的精神,但是我對它絲毫沒有興趣,請你找別人,好嗎?”

再一次,我轉身離去,但他的腳步聲還是如影隨形。“160,怎麼樣?”他說道。

一再地被騷擾,我已經不耐煩,想利用跑步甩開他,但是賣披肩的小販卻與我保持同步速度,而他的要價已經下跌到140了。因為遇上紅燈,我們必須在街口停下,而他仍然繼續自言自語:“140,140就可以買了……120,120……好啦,好啦,120。”

當綠燈亮起,我已快速通過馬路,希望能擺脫他的糾纏。在我想轉頭察看之前,耳邊又聽到他的腳步聲以及叫賣聲:“先生,先生,100。”

我感到渾身燥熱,汗流浹背,又累又喝。對他的腔調感到厭煩無比。我轉身麵對著他,咬牙切齒地說:“混蛋,我告訴你,我不買你的東西,別再跟著我!”

從我的態度及語氣來看,他似乎了解了我的意思。“好吧,算你贏了。”他回答:“隻賣你80塊。”

“讓我看看你的披肩。”我為什麼要看看披肩?我需要披肩嗎?不,我不這樣認為——也許我已經改變了主意。

回到旅館,太太正躺在床上看雜誌。我得意地說:“一位精明的商人要價200塊,但是一位談判高手——和你一起生活的人——隻用了70就完成了交易。”

她輕蔑地說:“嘿,那有什麼,我買了件和你相同的披肩,隻要50,就掛在櫃子裏。”

這位小販實在高明:價格一共降了七次,始終在“吊人胃口”。而他的耐心正是所有釣魚能手最為珍貴的品質。

爭論,平心靜氣,以理服人。應該考慮如何用事實道理讓別人心服口服,不要頭腦一下子熱起來,把別人不同意自己觀點當作失麵子——非把他壓垮不可,他敢翹尾巴,我就敢剁!這就已經偏離原先爭論目的了,本來是為了討論為了切磋,是好事,結果鬧了個麵紅耳赤,不歡而散,得不償失。

生活中有大量的話不用直接說出來,話裏帶出來就行了,更有不能直言的意思,得靠暗示來表達。於是便有一語雙關、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等旁敲側擊的藝術性語言。

1952年,正在蘇聯訪問的美國總統尼克鬆將去蘇聯其他城市訪問。蘇共總書記動列日涅夫到莫斯科機場送行。正在這時,飛機出現故障,一個引擎怎麼也發動不起來。機場地勤人員馬上進行緊急檢修。尼克鬆一行隻得推遲登機。

勃列日涅夫遠遠看著,眉頭越皺越緊。為了掩飾自己的窘境,他故作輕鬆地說:“總統先生,真對不起,耽誤了你的時間!”一麵說著,一麵指著飛機場上忙碌的人群間:“你看,我應該怎樣處分他們?”“不,”尼克鬆說,“應該提升!要不是他們在起飛前發現故障,飛機一旦升空,那該多麼可怕啊!”

尼克鬆的話裏有辛辣的諷刺、澀澀的挖苦、無聲的指責,而這些卻是以貌似誇獎的話傳達了出來的,聽了這話,除了苦笑,你還能說什麼呢:人家可沒有任何難聽的話,何必落個“自作多情”、“神經過敏”的把柄呢。不過,多練習“解話”、“接話”的功夫可提高你表達言外之意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