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停了,一路上走得很穩,“大小姐,二小姐,到了,你們快請進吧。”劉管家將我們帶進府。主樓左右對稱的兩翼是兩座平台,中間是庭園,外型樸素莊重。“先帶大小姐,二小姐去梳妝換衣。”“是。”幾個丫鬟走來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腦海中一直浮現兩個字:奢華。
“請大小姐,二小姐沐浴。”“恩,你們先退下吧。”我吩咐道。“是。”丫鬟退下後,我與譚新脫掉身上這身髒衣服進入偌大的水池。水溫剛剛好。本以為是兩個木桶,沒想到是個大水池,有錢人家就是不同。“新,你身上還疼嗎?”“恩,還好,你呢?”“我不疼。”洗完澡後,便拿起平台上的衣服,我看著譚新穿得很是輕鬆,可我一直站在那,不會穿古代人的衣服啊!譚新看著我微紅的臉頰不禁笑了起來,“沒想到我們冷漠的大小姐也會臉紅啊。”我瞪了她一眼,“竟說風涼話,還不快來幫我。”譚新走過來幾下子就幫我穿好了。“你怎麼會啊?”我疑惑的問道。“那當然,我天天在家無聊,就這學點,那學點。”譚新自豪地說。“是,是,我家新就是個完美的大美人。”
我們站在青銅鏡麵前,幾乎是驚呆了,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秋眸散發著寒氣,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美得如此無瑕,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譚新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腰肢纖細,四肢纖長,著一襲藍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如雪的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美目流轉,輕輕轉個圈,裙角飛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卻如同飄在雲端,空靈而飄渺。
“好美啊。曼,我們賺了耶。”譚新開心的說。
出了門,我們隨丫鬟來到大廳,東瀟白華坐在一家之主的位置,姨娘和庶妹依次往下坐。我們踏進大廳,庶女看著我們美若天仙的樣子,眼裏滿是嫉妒和憎恨。“我的好女兒,你們沒什麼事吧?”東瀟白華從座位上站起來朝我們走來,他年紀雖長但氣勢依舊不容侵犯,眉宇間有著多年風雨沉澱下的沉穩與淡然,歲月雖早已在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不容遺忘的痕跡,同樣也讓一襲黛青色的寬袖開衫穿出了年輕男子難以模仿的胸襟無垠。“父親,讓您擔心了,我們並無事。”我淡然地說著,東瀟白華有些驚訝,要是以往,璃縵早就哭起來了,今天竟有這樣的風範,很是欣慰呀。“恩,沒事就好,你們剛回來,早些去休息吧,晌午在叫你們。”父親不慌不慢地說著。“是,父親,那女兒先告退。”“女兒告退。”我和譚新出來後便一起到了我的閨房。
進了房門,床的斜對麵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台,甚是華美無朋,絢麗奪目。梳妝台牆上掛著一幅繡的是牡丹花,牡丹不愧是中國的國花,繡的嬌豔動人,屋子的左邊用一個屏風隔開了,可是還是隱約可以看到一張琴和一把琵琶。琴隻露出個琴頭,但還是可以看出來顏色黑暗陳舊,與全屋精美富麗的風格完全不搭。可是卻將整間屋子的格調提升了幾個檔次,就好比將一個爆發戶轉成了一個貴族。書桌的左邊有扇大大的窗戶,窗邊的台上放者一支花瓶,正值冬天,插著一枝冬梅,越發顯得遺世而獨立。花瓶是青花瓷,有些向家裏老式的藍色飾紋的餐具,不同的是這種藍還帶有墨色。
“曼,剛才我看那些女人很是憎恨的地把我們兩人盯著,看來我們做什麼事都得小心才是。”譚新無奈地看著我。“是啊,現在我們也適應著身體主人的名字才行,萬一喊錯了那就麻煩了。”“恩。”“好了,今天也有點累了,先休息吧,等會還要去用午膳呢。”我們躺在床上漸漸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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