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作家馬塞?帕格諾爾67歲時,出席馬賽市一所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學校的開?學典禮。

他對學生說:“我看見我的姓名用大金字寫在學校大門的上麵,可是,我寧願看見它以紅色小字寫在學生名冊上。”

這位著名作家顯然慨歎歲月已在不知不覺中消逝。幾個月後,有人問他:“你願意做個什麼人?”

他答道:“在2000年活著的人。”

當情人比做丈夫容

法國大文豪巴爾紮克年輕時一直沒有結婚。33歲那年,他收到一封從烏克蘭寄來的署名為“陌生人”的信,後來他打聽到,此信出自伯爵夫人埃韋利娜·韓斯卡之手。從那時起,他們的戀情漸趨濃烈並延續了17年。

盡管伯爵本人在1841年去世,韓斯卡夫人直到巴爾紮克離世前5個月才與他正式結婚。

不知起解釋他選擇生活方式的原因還是出於幽默,巴爾紮克對人說過這樣一句話:“當一個情人要比做一個丈夫容易,正如整天賣弄機繁要比偶爾說一句應景的妙語困難得多。”

樣也沾不到邊

法國作家安妮·斯塔爾夫人熱衷於社會活動,還有能說會道的口才。

有一次參加一位政治家舉辦的晚宴,她與溧亮的雷卡米爾夫人正好坐在一個年輕的紈椅公子的兩旁。整個晚上,這位公子都興奮異常,並得意地對人說:“現在我正處於智惹和美貌之間。”

“的確不錯,但你一樣也沾不到邊兒。”斯塔爾夫人斜著眼說。

你的家族到人猿為

有一次,一位銀行家問法國著名作家大仲馬:“聽說,你有四分之一的黑人血統,是不是?”

“我想是這樣。”大仲馬說。

“那令尊呢”

“一半黑人血統。”

“令祖呢?”

“全黑。”大仲馬答道。

“請問,令曾祖呢?”銀行家打破沙鍋紋(問)到底。

“人猿。”大仲馬本正經地說。

“閣下可是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真的,是人猿。”大仲馬怡然說,“我的家族從人猿開始,而你的家族到人猿”

最好的作品就是你

1853年法國戲劇家小仲馬的話劇《茶花女》初演受到熱烈歡迎。小仲馬打電報給當時流亡在布魯塞爾的父親大仲馬說:“巨大,巨大的成功!就像我看到你的最好作品初次上演時所獲得的成功一樣。”

為止。”

大仲馬風趣地回答:“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我親愛的孩子!”

好心所應得的報酬

大仲馬在《基度山伯爵》一書中把法國的伊夫堡安排為囚禁愛德蒙?鄧蒂斯和他的難友法利亞長老的監獄。

1844年該書出版後,無數好奇的讀者紛紛來到這座陰淒的古堡參觀。古堡的看守人也煞有介事地向每個來訪者介紹那兩間當年鄧蒂斯和法利亞的囚室。人們好奇心得到了滿足,而看守人則相應地拿到一點小費。

一天,一位衣著體麵的“紳士”來到伊夫堡。看守人照例對他講解,帶他參觀。來訪者問道:“那麼說,你是認識愛德蒙·鄧蒂斯嘍?”

“是的,先生,這孩子真夠可憐的。您也知道,世道對他太不公正了,所以,有時候,我就多給他一點食品,或者偷偷地給他一小杯酒。”

“您真是一位好人。”“紳士”臉帶微笑地說,把一枚金幣連同一張名片放在看守人手裏,“請收下吧,這是你對我兒子的好心所應得的報酬。”

“紳士”走了,看守人拿著名片一看,上麵用漂亮的字體印著來訪者的姓名:大仲馬。

一個機構請大仲馬為一個在困境中死去的人寫一篇悼文。大仲馬問:“死者是不是巴黎文藝界人士?”

回答說:“不完全是,但他也時常在文藝界出入,他是該地區的法聱。”

“安葬地需要多少費用?”大仲馬突然問道。

“25法郎。”

“這裏是50法郎,可以安葬兩個法警了。”大仲馬說。

都是撒謊的

大仲馬的作品多曲折感人,而大仲馬又多私生子,所以,取笑譏諷他的人,往往把他的作品比作他的私生子。

最使他頭痛的是他的朋友、巴黎統計學會的秘書長李櫛納,每次開統計學會時總是拿大仲馬作例子,說大仲馬的情婦和私生子有多少。

有一年該統計學會開年佘,大仲馬估計李昂納又要大放厥詞,便請求參加年會。果然不出所料,李吊納又舉他的情婦和私生子南例子。

李昂納報告完畢,請大仲馬致詞。一向不願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表演講的大仲馬,這次卻破例登台說:

“所有統計數字都是撒謊的,包括有關本人的數字在內。”

為什麼總是噴湧不盡

大仲馬寫作的速度十分驚人,他一生活了68歲,晚年自稱畢生著書1200部。有人問他:“你苦寫了一天,第二天怎麼仍有精神呢?”

他回答說:“我根本沒有苦寫過。”

“那你怎麼寫得又多又快呢?”

“我不知道,你去問一股泉水它為什麼總是噴湧不盡吧。”

腿睡醒的纖

友人的劇本上演了,約小仲馬同去肴戲。演出中間人們聚精會神地凝視著舞台,隻有小仲馬反轉身來,麵向觀眾,嘴裏還不停地嘟嚕著:“一個,兩個,三個……”友人問:“親愛的,您這是在幹什麼?”

小仲馬說:“您的劇本在上演,我在算算看,有幾個人正在打瞌睡。”

不久,小仲馬的《茶花?女》公演了,他也約友人同去觀看。演出時,友人也不停地回頭尋找打瞌睡的人,找來找去,居然也被他找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