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個路人拍下了這驚心動魄的畫麵。
這年輕人正是秦風,他拍了拍身上的塵灰,不去理會那兩個人臉上驚愕的表情,搶過了後麵那男子手上的錢包。
“他媽的,他到底是人是鬼?”騎車的青年忍不住囔道。
周圍的人圍了過來,議論紛紛。
“這也太牛了。”
“他是特技演員吧。”
“……”
“找死。”兩個青年久經沙場,並沒有被秦風嚇倒。
兩個青年目露凶光,分別從身上拔出了彈簧刀,一左一右向秦風走來。
圍觀的人見了,害怕自己受牽連,紛紛閃開。
秦風冷冷地看著他們,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
左邊的男子匕首在身前劃出幾道刀影,朝秦風臉上刺去,右邊的男子一刀向秦風腰上刺去。
秦風後發製人,右腳飛起,踢飛了左邊男子的匕首,緊接著一腳,重重地踢在右邊男子的臉上,“啪”的一聲,右邊男子飛了出去,落在人群腳下,匕首也丟在一旁。
左邊男子見匕首被踢飛,乘秦風踢右邊男子的空檔,也飛起一腳向秦風頭上踢來。
說時遲,那時快,秦風一矮身,一個掃膛腿,重重地踢在對方站地的腳上,“哎喲”一聲,男子立足不穩,四腳朝天,摔在地上。
這兩腳很重,兩人躺在地上掙紮著,卻怎麼也起不來。
“好。”一瞬間打倒兩人,周圍的人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
“喀嚓。”又有人把這場景拍了下來。
“這位先生。”人群中一位戴著眼鏡,胸前掛著照相機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我是《海濱日報》的記者周士傑,能和你談談嗎?”
“談什麼?”秦風警惕地望著他。
“如今世風日下,像你這樣見義勇為的人太少了,我想幫廣大市民樹立一個英雄典型,你能不能接受下我的采訪?”
秦風想了想道:“好吧,你說。”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風。”
“哪裏人?”
“……”
“做什麼工作?”
“……”
周士傑歎了口氣道:“像你這樣做了好事不留地址和工作的英雄太難得了,好吧,你不肯說就算了,我幫你照幾張相吧。”
周士傑幫阿海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給了秦風張名片,說有事找他。
“真是太謝謝你了。”人群中一位穿紅衣服的女子氣喘籲籲地擠了進來,激動地握著秦風的手。
紅衣女子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容貌妍麗,打扮時髦。
秦風把錢包遞給她。
“請問恩人叫什麼名字?”
“我叫秦風。”
“哦,我叫黃慧。”她仔細打量了下秦風的全身:“你沒事吧。”
秦風很輕鬆地拍拍全身:“我沒事。”
他突然覺得幫助別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黃慧從錢包裏取出幾張一百元的大鈔,塞到秦風的手裏。
“這點錢小小意思,希望你不嫌少。”
秦風把錢放回了她的手。
“不用了。”
黃慧硬塞到他手裏:“拿著吧,你不拿我會心不安的。”
黃慧又從包裏取出一張名片道:“我有點急事,改天再親自謝謝你,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有什麼事,記得找我。對了,你能把手機號碼告訴我嗎?”
看著她期待的目光,秦風不忍心拒絕,隻好告訴了她。
周圍看熱鬧的人漸漸散了,再看兩個搶匪,不知什麼時候趁亂逃走了。
與黃慧告別後,秦風準備到最近的站點坐公交車。
剛走幾步,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在背後道:“喂,你等等。”
他回頭一看,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留著分頭,瘦瘦的身材。他看了看周圍,好像沒別人。
“別看了,就是叫你。”
“我好像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什麼事?”秦風暗暗戒備。
年輕人笑了:“現在不就認識了。自我介紹下,我叫林紹坤,別人都叫我地龍,你也這樣叫我吧,好記。你叫什麼名字?”
“秦風。”
“哦,秦風,我看你身手還不錯。”他湊過來低聲道:“我介紹點活給你做不做。”
“什麼活?犯法的事我可不做。”他知道這裏是法治社會。
“打黑拳,簡單的說就是是偷偷摸摸地打拳。如果你缺錢用,不如考慮下,打一場最少有幾千到幾萬的收入,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
“我也不強迫你,你好好考慮下,想通了隨時找我。我住在新田路32號,記住了,我叫地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