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繡杆緩緩將蓋頭勾下,隻見繡鳳蓋頭下的佳人肌膚勝雪,麵若春曉之花,眉如墨畫,雙目猶似一泓清泉,顧盼之際,自存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南宮辰靜靜的呆住了,那雙清澈眼眸直直的望著南宮辰。
南宮辰撩起衣袍坐在清琉身側邪魅一笑道:“王妃,本王好看嗎?”清琉雙頰立刻浮上兩抹嫣紅,低頭不語。南宮辰玉手輕輕抬起,撫向清琉紅唇,急忙躲開,清琉不悅的皺眉道:“你想幹嘛!”南宮辰輕輕一笑道:“本王的王妃竟這般貪吃,證據都留在唇邊,嗬嗬嗬~。”清琉一愣,立刻拿起繡帕輕拭。
南宮辰隻在一旁輕笑,清琉收起繡帕衝著南宮辰哼了一聲。南宮辰猿臂一伸將清琉圈在懷中,清琉先是一愣,後又不解,心中疑惑萬千:這還是南宮辰嗎?!清琉不住的想從南宮辰懷中掙脫,南宮辰仿佛知曉了清琉的心思似的,悠悠的開口道:“你沐清琉嫁與本王便是本王的妻,本王會敬你,疼你,與你的家世無關,與你的父親無關。你隻需安心的做本王的王妃即可。”說罷,擁著清琉的臂膀緊了緊。
清琉停止了掙紮,暗暗地沉思:既然嫁與了他,這一生隻怕都會禁錮在這深宅大院內,他好像不是為了複仇,即使她是被迫的也必須麵對這個人。一種莫名的情緒在清琉心底油然而生,有一絲痛也有一絲甜,她靜靜的待在南宮辰懷中,神色複雜。
清琉沒有注意到南宮辰冷冷的神情,也沒有感受到正在編織的陰謀。窗子外正有一人透過窗扇靜靜的看著聽著屋內的一切,無奈的笑了笑。
南宮辰低頭見懷中神色複雜的人兒,輕輕吻上懷中人的額。清琉立刻回過神來,先是一驚,拚力掙脫了南宮辰的懷抱。眼中滿是怒氣狠狠盯著南宮辰,怒道:“流氓!”南宮辰壞壞的一笑道:“本王長的竟如此讓王妃移不開眼來,隻是天色不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王妃改日再看,莫要浪費了良辰。”清琉怒氣更重了,從床榻上彈起來,摘下鳳冠,向南宮辰砸去,南宮辰側身躲過,薄唇輕啟道:“王妃莫不是要謀殺親夫?”目光斜斜的看著清琉,清琉把頭一扭。
剛要走向外室的暖榻上,被一抹強勁拉著,清琉驚嚇的大喊了一聲啊,便直直的躺在床榻之上,南宮辰起身壓下,南宮辰麵色凝重的說道:“時辰不早了,王妃怕是累了,不如與本王早些歇下吧。”說罷,便解開衣扣,清琉剛想起身,卻又被摁下,拚命的掙紮,張口便怒道:“流氓,收起你齷蹉的想法,我才不想和你同寢呢,快…唔…”。
南宮辰還未等她把話說完,便堵住了她的嘴,清琉雙目怒睜,不住的捶打著南宮辰,心中早已把南宮辰罵死了。清琉又不禁想起了昨日後山上那名銀麵男子,他的掠奪,那種疼痛,不禁的恐懼起來,淚珠不住的落下,消失在散亂的青絲中,身軀微微顫抖。
南宮辰感受到清琉的恐懼之情,翻身起來,清琉梨花帶雨的模樣深深觸動著南宮辰的內心,南宮辰隱去眼中的憐惜之情,柔聲道:“本王不碰你便是了。”說罷拿起床榻上的被褥軟枕走向外室的暖榻。輕輕合上內室的扇門。熄滅了外室的紅燭,內室的紅燭燃燒著,是不是劈啪作響,床榻上的清琉目光呆滯,淚珠浸濕了墨發。
窗外的人疑惑萬分,悄悄借著黑夜消失在夜幕中,寧靜的飛鳶閣隻剩下孤燈獨明,孤冷淒清…花香氤,薄風襲,牡丹醉。陰謀的迷網靜靜的編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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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告訴你銀麵男子是誰,急死你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