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折服不等於柔弱的隻會承受,思維一旦跳到喜歡他的結論,她身體就跟著付之行動。從唇舌開始和他糾纏,再糾纏。當他的手從她的臉往下滑,從脖子到鎖骨一路往下時,她的手也從他的肩背一路往下描繪著他的背肌。他按住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時,她就偷掐他肌理均稱且飽含力度的肌肉。一聲滿足的喟歎從喉嚨深處逸出,到了她嘴邊時已經成了輕輕淺淺的低吟!
陸振宇被這一聲刺激得渾身一震,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的心突然狂跳不止,腦中仿佛聽見手溜彈在大動脈裏爆炸的聲音。安遠琪也猛然愣住,一不小心碰到水下突然多出來的“異物”,感受到他超速的心跳,同時也感受到自己的神經和他共鳴了。
她瞪著他,他也“瞪”著她,卻是相對無語。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她和他又同時推開了彼此,異口同聲:“夠了!”
又默了一會,安遠琪先找到自己的聲音:“這會總該承認我是女人了吧?”
陸振宇也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隻是比之前沙啞低沉了許多。他繃著聲音評價:“身體的確有女人的誘惑力,技術卻連未成年都不如。”
“是嗎?那要不要再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技術?”安遠琪嘴上不饒人,心裏卻缺少了底氣。若他真要她再試試看,她還真沒輒了。
陸振宇聽著她滿不在乎外加戲謔的語氣,心頭一把火蹭地就上來了,悶聲說:“我勸你別玩火!”
她就整了整胸前被他揉皺了的泳衣布料,語帶調侃地說:“如果玩玩火就能看到大校先生你的忍耐極限,說什麼也值得了。”
欲望被挑起卻得不到舒解已經讓人十分窩火,又被她惡意戲謔,不乍毛就不是陸振宇了。他怒吼:“瘋女人!你一天不發瘋會死?”
“當然不會,我從來不發瘋的。”一見他恢複往日的“吼功”安遠琪就樂了,表情一本正經,語氣卻頗為苦腦:“隻是我發現一天不欺負你就會渾身不自在,心裏特不舒坦,隻有在欺負完你之後才能吃得飽睡得香。”
“無可救藥!”陸振宇冷哼,摸索著往岸上爬。遠處的看護見狀就拿著袍子過來,裹住他赤(和諧)裸的上身並拉扶他上岸。
見身上的肌膚已經泡得有些泛紅,安遠琪也撐著池沿從水裏躍了出來,正想再調侃陸振宇幾句,遠處卻突然響起一聲女人的嬌叱。“陸振宇,我以為你在這裏隻是養傷,倒沒想到你還能背著我和別的女人親熱!”
她循聲望去,隻見遠處一個身著白襯衫,黑色緊身長褲,腳蹬同色皮質三寸高跟涼鞋的女人板著一張臉快步向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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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家猜猜這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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