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七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後,他望了望房門敞開的屋內。
陽光灑下暖意濃濃。可被凍傷的手指分明的告訴他剛剛那一切不是錯覺。
夜久末又轉了個彎,目光邪肆卻掩蓋不住她一陣陣的磨牙聲。
昨晚意外的沒費什麼勁就契約成功,也沒花什麼時間,除了有了領域外什麼變化都沒有,甚至折扇還是先前的姿態,並且再也感覺不到一丁點的壓迫感。
哦對了,右臂上的傷口不知道為什麼完全好了,那麼深的傷口沒有留疤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
夜久末由此轉動她與常人不同的大腦得出一個莫名其妙的結論;果真是親媽,果然向著自家人。
夜久末翻個白眼一腳踢開城主大人的房門,‘砰’的好大一聲響。
沒醒?
夜久末走進屋內,一種淡淡的酒味蔓延在空氣中。
嘖嘖,宿醉?
在房間裏繞了一圈,最後目光定格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城主大人。
她拿了把剪刀嘴角掛著陰森森的笑。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舉起剪刀果斷的向著他的咽喉刺了下去。
千城默忽然睜開眼睛,抓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扯,然後利落的翻個身將她壓在床上。
接著裝啊。夜久末挑挑眉梢,對於他一係列的反應毫不意外。
千城默不理她,盯著她的眼眸一陣沉默。
第一次見到她直覺告訴他跟她扯上關係會很麻煩,於是他換了棵樹睡覺離她遠點,第二次從樹上摔下來出於某些原因把她帶回了默城,然而第三次見麵實在是很不愉快……起床氣很嚴重到沒救並且放棄治療的城主大人目前特別生氣。
夜久末近距離看著他,先前在無罪之域昏迷前看到的場景此刻非常清晰。就是他沒錯!那個把她砸暈的偷襲小人!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兩人眯著眼睛惡狠狠的互瞪了一會,在黑暗中同時出手!
砰——
兩隻手掌相對的同時夜久末一個翻身將城主大人壓在床上,手腕微轉抄起剪刀還沒有來得及刺下去就又被打落。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千城默翻身在上擋住直指脖頸的手,同時一腳踢飛掉落的剪刀。
兩人來來回回你來我往不知道翻了幾個身倒也沒摔地上去。千城默對於她那刁鑽的角度和沒有套路的攻擊無可奈何,夜久末對他的力氣和看破弱點的能力無計可施,招招殺氣畢露一時間也動不了對方絲毫,兩人氣紅了眼。
一拳砸來帶著勁風,夜久末腰肢向後彎下躲過又拽著他衣領直起身。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她翻個白眼幹脆低下頭窩在他頸側,察覺到對方身體僵硬的一瞬間,張口狠狠的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