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現在暫時忘記你的其他,隻要知道你是太子宮出去的司家貴女就好了!”
努力將胸中的那口濁氣吐出,含章綻出一個笑容,“諾!”
“嗯,出去收拾吧。今夜宿於我寢殿外間!”荀弈似有些疲累地閉上了雙眼,對著含章輕輕擺了擺手。
女子靜靜地站了起來,沒有多一句話,隻是在出荀弈房門的一刹那,她再次看了看那玉質的棋盤,其實要破那白子,也並非沒有辦法,前進無門,還有自殺一途的,想到這裏含章不由得捂著心口,有些蹌踉,一股痛意在胸腔裏蔓延開來,她有些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而荀弈,在含章剛離開這個房門時,就睜開了眼,“慧極必傷,何況是不該屬於你身份的智慧,含章,我向來不喜歡注定要毀滅的東西!”
……,……,……
這一夜,他們兩人雖然同宿一殿,但是各懷心事,誰都無心睡眠。
對於荀弈來說,整個代國就是那局棋,他一定要全盤掌控,每一個子,在哪裏,怎麼下,他都要預先知道,棋山司家,末潭羅氏,望族荀姓,這些人都不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對於含章來說,做不做棋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如何保命,如何得益?從進入到這個代國開始,她就明白,隻有貴族才是高高在上,可以隨時操控人命的至高存在,可如今就算她搖身一變又如何?她還是那砧板上的肉,不,她不要這種命運,她要改變現狀,她不喜歡被人輕斷生死,她一定不能落入那種再一次的生死兩難之地。
這一夜的太子宮是熱鬧的,多少人想努力看清這一團迷霧裏兩名主角到底在唱什麼戲?他們來了一撥又一撥,多方打探,費心費力,得到的結果隻有一個:
太子甚寵含章,於返回都城途中就讓她承歡受愛,他們一起經曆了刺殺,遇險,情意難測,如今還共宿一殿,其中春意唯有猜測。
這一日,農曆四月十八,荀弈親自將含章送往棋山司家的宗廟,而後與家主司辛兩人密探三個時辰。
與此同時,含章則獨自在祠堂內院中笑對一切,現在她麵前站著一個看上去好像四十開外的婦人!
“賤婢,還不跪下!”一上來就是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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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泠君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到底哪個銀幕形象比較像現在已經出場的兩大美男,這兩個人一個傲,一個像謫仙,感覺影視圈的男星好像蠻少有這樣氣質的,咳咳咳,大家幫我一起想嘛。
還有女主含章,她的樣子不是極品美女,但是輕柔智慧,一定不是妖冶的,她應該像一泓清水般,很明亮的感覺。咳咳咳,當然這是表麵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