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便聊了幾句,早晨的太陽高高升起,火辣辣地照射下來,地麵炎熱得隻要放一塊肉都能烤熟一般。
此時正是八九點鍾,初中老師常說你們就像八九點鍾的太陽,其實不然,我們怎麼能有這麼火辣呢?至多算七點半的太陽。
梁夜與趙靜回到賓館去收拾東西,老板向梁夜討修門費,梁夜對他說,門是被警察撞壞的要賠到警察局去要去。
他一口咬定是因為梁夜嫖娼才招來警察,導致門被撞壞,所以梁夜應當賠這個錢。
梁夜抿嘴笑了笑道:“照你這麼說,我嫖娼在你這裏嫖娼,老子還告你這裏是嫖娼所呢。”
他啞口無言地看著梁夜與趙靜半晌把目光轉移到一旁的趙靜道:“還有你,要不是你,門不會壞,這個門你得賠。”
趙靜橫著臉怒道:“老頭找我老公要去,你敢嗎?”
“信不信我告訴你老公,你給他戴綠帽子。”
“你敢,反正在你的地方做的事你敢說嗎,我告訴你看過《水滸傳》沒有?我老公即是武鬆又是武大郎,我現在是潘金蓮,梁夜就是西門慶,你就是王婆,都沒有好下場懂嗎?”
“好似這個道理。”老板哭喪著臉。
“懂就好。”
正說著,一個高頭大馬熊腰虎背的男子,背著一個小孩,抬著橡膠棒氣勢洶洶地向這家賓館走了過來。
後麵還帶著幾個小弟,同樣和他一個樣子氣勢洶洶地向這裏走了過來,好強的殺氣。
老板彎著腰上前去恭恭敬敬道:“刀哥!”
他怒目瞪著趙靜走了進來,一把將老板推開,老板被推得撞在櫃台上。
“好!你個趙靜竟跑到這種地方賣了啊,膽子肥了啊!”刀哥用橡膠棒指著趙靜罵。
“你滾!老子已經和你離婚了!關你屁事。”
“你說離婚就離婚的啊,離婚協議是我酒醉不小心簽的,想跑沒門,跟我回去。”
說完,他一把拖著趙靜的衣領拖出去了好大一截,趙靜用力拍打著刀哥,她用嘴咬刀哥的手臂,隻聽一聲慘叫,刀哥把她放開。
趙靜氣喘籲籲地站在哪裏怒目圓睜看著刀哥,刀哥怒道:“草!娘們還敢咬,是不是看上那小白臉了?”
“看上了又怎麼樣?”
“兄弟們給我打死那小白臉。”
梁夜還沒反應過來,旋即那群人向他衝了上來,突然背後一陣劇痛將他打爬下,接著一陣陣劇痛傳來,眼前黑漆漆的隻冒著幾朵彩色的小星星。
頃刻間眼睛就像很多抽象畫流過,彩色的線條仿佛在黑色的畫紙上,畫出一道道光來,好似藝術家們的靈感就是這樣被打出來的。
隻聽耳旁傳來趙靜的呐喊聲:“你們都給我住手,別打人,在打我死給你們看!”
劇痛感這才停歇,梁夜從眾人之中爬起來,嘴上沾著一股腥味,他吐了幾口吐沫都帶有血跡,梁夜本想借助天地之氣還手,可是需要三十秒的時間。
三十秒之內他們就把自己給打扒下,想想自己還修什麼仙簡直就是區區凡人都不如。
現在雖然有時間,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已經失敗了,在打回去有何用呢。
“小子便宜你了。”刀哥對梁夜說。
梁夜吐了一口吐沫擦了擦嘴道:“你們的事我不想管,但以後在這樣打我,我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