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樣最好,我與你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來日若江湖見的話我們還是兄弟,我可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不打不相識嘛。”
梁夜想了想心情平和多了,想來這廝要比那些無腦裝逼的人,聰明多了,至少不是盲目的自信,反倒講起一套義氣來,這就是裝逼中帶有內涵,一看就是聰明人。
“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梁夜故作輕鬆,“不過有些痛。”
“嗬嗬……!”刀哥鋒回話轉對趙靜說,“跟我回去,如果你不回去我要把孩子賣了。”
“我不回!反正已經離婚了,你喜歡怎麼就怎麼著。”
“信不信我真把孩子賣了。”
她猶豫了一會,她回頭看了一眼梁夜,她眼中泛淚,帶著渴求脆弱與母愛,梁夜看了她一眼兩人對視了一下,梁夜還給她的隻是無奈,她好似失望地回過頭。
孩子在刀哥的懷裏哇哇大哭了起來,孩子的目光盯著站在一旁的趙靜,她白嫩的小手伸向趙靜,五指緩慢張開動了動。
趙靜抬頭歎了一口氣小聲說:“就算為了孩子,我回!”
說完,一眾人走了出去,趙靜瘦小的身軀夾在他們之間,那麼的明顯。
至門口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梁夜,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梁夜可能忘不了她此刻的眼神。
期盼,脆弱,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紮心的目光,如果他是畫家把這一刻畫下來,一定是個真切走心的藝術品。
此時梁夜想說什麼,話從心裏鑽出來,卻在嘴裏停住說不出來,木然在那裏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轉角路口。
梁夜回過神來看著老板,老板縮了縮手道:“我……我可沒打報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想做王婆。”
“我也不是西門慶,可你的樣子真像王婆就差沒掉頭。”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掏出一根中華遞給梁夜道:“兄弟抽嗎?”
梁夜擦了擦嘴角上被打的傷口向櫃台走去,拿了一個瓶酒道:“喝這個。”
“好,免費!”老板點燃煙,“你是從哪裏來的?長的有些白不像本地人。”
“是外地人。”
“哦………!”
“剛才那刀哥是本地人嗎?”
“是啊,難怪你外地人不知道,他父親刀寒是本地有名的富豪,這個小鎮一半房產是他家的。”
“這麼厲害?”
“可不是嘛,由於刀寒的父親傻,所以才導致現在他很有錢。”
“這怎麼說?”
“當年分地的時候,聰明人家爭到的地是肥沃的土地,然而這裏當時的趕街處,被放牛,放馬,人踏,自然不能種莊家,聰明人就明白這一點,所以不要這塊地,自然給了最傻的刀寒的父親,可後來慢慢的有人在這裏買地做起了生意,他家賣地賺了好多錢,刀寒也是個聰明人,看到未來發展的情景,靠賣地的錢蓋了房子出租,慢慢的成了這裏的房地產老板。”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呐。”
“是啊!我的賓館也是當年買他家的地建起來的。”
“那麼你的門還賠嗎?”
他拍了拍梁夜的肩膀:“不賠了,就當是那門被他媳婦弄壞的,然後我看在他賣地給我的份上就這樣算了吧。”
“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