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毒婦,以後別再讓我看見她。”就在唐老夫人笑眯眯的離開後,秦老不淡定的氣吼吼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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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集團,多少有點見識的人都是知道的,那位唐老夫人是唐家不可一世的掌門人。
至於那位薑力,看來應該是那位被唐老夫人捧在手掌之中,但又被唐家人棄絕的外孫了。
手中的名片被她隨手放在了抽屜裏,她總算可以休息一會。
靜靜打量那個被掛著的匾,醫者仁心,妙手回春。
這幾個字其實是很有重量的。
咚咚……
叩門的聲音傳了過來,她淡漠的應聲:“請進。”
範健推門走了進來,嘴角掛笑的說:“恭喜你了衣冠。”
“喜從何來?”衣冠漠然。
範健笑語:“秦老這麼看重你,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
衣冠不置可否。範健在她麵前坐下說:“這家醫院的創始人就是秦家,秦家是最大的老板,看得出來秦老是非常看重你的,想必不久的將來你會高升的。”
衣冠恍然,原來這家醫院是秦家的,難怪秦公子說話那麼囂張,開口就要讓她離開醫院,果然囂張的人都是有真實力的。
“你想多了。”衣冠不甚在意,升職與否她從來也沒有看重過。
“衣冠,聽說秦少是剛由國外回來的,什麼時候你約上他,我們大家一起吃個飯,認識一下。”
範健的話讓衣冠有點好笑,他以為她和秦公子很熟悉?拜托,那位少爺恨不得殺了她吧。
“抱謙,我和秦公子不熟悉。”衣冠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範健微笑,說:“不熟悉他還親自為你把匾搬到這裏來,又親自為你掛好。”
“……”衣冠覺得有點無趣。
“不熟悉你秦公子的叫得這麼親熱,據我了解,人家都叫他秦少,沒有人叫他秦公子。”
“……”衣冠看著範健依然帶笑的表情,這才發現他的表情始終都不達於眼底,是那麼的不真實。
“秦公子條件不錯,秦老最看最的嫡孫,聽說還沒有結婚,醫院很多姑娘今一天都在對他的事情津津樂道。”範健繼續說,話裏其實已帶著嘲諷的味道了。
“是麼。”衣冠淡漠的應了一句。
“就算是向來拒人千裏的衣冠也難免動心了吧。”範健忽然語氣冷淡了幾分,衣冠其實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表情不變的看著他滿眼嘲諷,淡淡的說:“說得是,這麼優秀的男人,就是個木頭也會動心的。”
“你承認了。”範健眼裏說不出來的失望,就算被她拒絕,他也沒有這麼失望過,因為她身邊從來沒有過特別的異性,她也從未對別的異性有過好感。
但是這個秦壽不同,他今天一出現在那裏,看著麵帶笑容的衣冠走過來,他就感覺到了危機。
這種危機是來自於男人的敏銳。
“我承認什麼了?”衣冠也從不覺得自己應該朝他交代什麼,所以口氣還是那麼的淡漠。
“你昨晚才答應過我,如果我媽同意你就會和我結婚。”範健的眼眸中有些發紅,估計是真激動了。
“你媽不是沒同意。”她始終是那麼的冷靜,盡管別人都急得暴跳起來。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媽會到,這件事情我今天就會給你一個交待。”範健的態度從未有過的堅決。
從小到大,媽媽都不喜歡衣冠,小時候還可以認同他們在一起交個朋友,畢竟那時是鄰居,又是同學。
但慢慢的二個人都長大了,在看出兒子對衣冠有別的心思後範媽媽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了,並且時不時的刻意當著衣冠的麵說一些難聽的話,好讓衣冠知難而退。
自然,因為範媽媽的堅決反對,範健的這條追妻之路也從來沒有真正開始過。
這麼多年來,衣冠從來就沒有答應與他交往,兩個人始終保持著朋友的關係,盡管範健多次表白,都被她淡淡的拒絕。
一直以來,這份感情也都一直被壓抑著,直到今天秦壽的出現,讓範健忽然有種危機四伏的危機感。
衣冠淡漠的看他,說了句:“你不需要給我任何交待。”
範健似被這話傷到,表情一陣陰鬱,看著她說:“我一直都在等你,我媽媽這樣對你我也很難過,但我一定會說服她讓我們在一起的。”
“範健,我也有話對你說……”衣冠開口。
“你說。”他立刻認真的盯著她,不想錯過她的任何一句話。
“我的家庭狀況你是知道的,我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我從小跟著我小姨一起生活,這件事情對我到現在都有影響,我對婚姻沒有任何信心。”因此,也不相信愛情,所以她不要愛情,也不向往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