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衣醫師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毛病,真是可惜了,還是金牌醫師呢,我瞧她應該好好治治了。”
“心理變態的女人最可怕了,還是一個金牌醫師,找她看病的人太倒楣了,上次有個癌症患者都直接要求換醫師,找林醫師去了。”
衣冠走來,問:“誰說的?”
“額,衣,衣醫師……”正悄聲八卦的幾個人麵麵相覷。
其實,說是悄聲八卦,聲音卻大得連她這個路過的都聽見了。
“誰說的?”衣冠再一次詢問,表情冷淡。
“衣醫師,我,我也隻是道聽途說。”被當場抓住,總是有那麼幾分不自在的。
“這是最後一次,若再有下一次,我會法律起訴你們毀謗。”衣冠冷淡的警告一句後徑直離去。
“切,言論自由都沒有了,不就是個金牌醫師,拽什麼拽。”就在衣冠前腳離去,被警告的幾個人不屑的說道,但這次聲音卻已不敢再那麼高了。
“可我聽說她是國際研究中心的成員。”有人在一旁小聲提醒。
“這麼年輕進國際研究中心,但卻連個戀愛都沒有談過,你們說這樣的女人能不心理變態?指不定內心有多陰暗呢。”有個高挑的女人眼神不屑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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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聲音衣冠沒有再聽見,她隻是進了車棚,然後去騎自己的自行車。
“衣冠,坐我車回去吧。”就在她推出車時範健快步跟上來說。
“不用了,我運動運動,拜拜。”衣冠淡淡的笑,騎上車走了。
範健站在原地看她,她永遠都像一個謎,一個猜不透的謎。
認識她這麼久了,她從來就沒有變過。
從幼稚園的時候她都是這樣子,漂亮得像個天使,眼神幹淨而純粹,但又冷淡得讓人無論如何也不能靠近她。
明明隻是一個普通的鄰家女孩,偏她身上就生出了高雅氣質,小的時候就像一個令人不能褻瀆的小公主,別的女孩男孩整天都瘋玩得像個泥巴人似的,但她卻是幹淨得一塵不染。如今長大了,她依然沒變過。
明明是那麼的近,觸手可及,但又仿佛那麼的遠,遠在天涯。
衣冠騎著自行車穿過街道,一路輕快的踩著車。
今天的她是一套白色的休閑裙褲,她永遠是那麼的充滿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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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紅燈之類的,這玩意似乎對單車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衣冠看車輛不多便踩著自行車準備過去,卻猛聽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喇叭聲,有輛車從她旁邊駛過去,差點沒有撞上她,車裏的人直衝她大罵:找死啊,沒長眼睛啊……
衣冠自認倒楣,滿臉黑線。
這個教育告訴我們,紅綠燈還是闖不得的。
她有點不爽的停在原地,忽然眼角餘光瞥見旁邊的車裏坐著一個熟悉的人。
秦壽,又是他。
他正冷冷的看她,衣冠回瞪過去,很快轉過臉,她不認得這個人,幸好綠燈又來了,她趕緊踩著車走了。
秦壽的車隨後跟上,就跟在她身後,始終不超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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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你想追咱冠冠就直說唄,這麼悶著捂著咱冠冠是不能理解的。
已挖坑十五米,深坑繼續,妞們勇敢的跟著冠冠往下跳,驚險刺激是少不了滴。
尖叫……啊……回音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