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年負責審核材料的是叫什麼來著,那個一直帶著眼鏡,給我們上課的時候老是喜歡扔我們粉筆頭的那個老師,我記得當年他好像負責這一塊的工作啊,經常上著課就讓我們自習,說要看材料的那個,那時候我們老是趁他看材料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玩的。我要是可以找到他,說不定他還能知道一些當年的情況。我這突然就想不起來名字了。”我又問道。
“你說的是劉叔吧?”大寶問道。
“對對對,就是劉叔,當年就是他負責這部分的工作吧?”我急忙問道。
“是啊,劉叔叔是負責做這方麵的工作的,不過就算你找到他,也不一定能問出什麼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誰還記得審核過的內容啊。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審核不過的情況經常都會有發生啊,瞞報家庭實際收入的什麼也是常有的事。像我現在,別說一年前,就連上周批改過什麼作業都忘了。更何況你現在也找不到他了。”大寶打擊道。
“怎麼找不到了?不會是他也失蹤了吧?”
真的是這麼神奇嗎?隻要是我想找的人,都失蹤了。
“失蹤?這倒不是。”
大寶這句話讓我安定了下來。
“隻不過在好幾年前就查出了肺癌晚期了,已經去世了。葬禮我還參加了呢。”大寶淡淡的說道。
此路不通。為什麼我走的每一條路,都會一些阻礙呢,為什麼上天總是要這樣考驗我呢?
直路雖然好走,可是我發現我總是無法通過走直路來達到我的目的地。總是要走過很多的彎路之後,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達到我的目的。
萬事開頭難,中間難,結束也難。
我又這麼安慰著自己。
下午,我回到家裏準備重新梳理了一下我得到的線索。
景爺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說道:“哎,昨晚你不是要出去的嗎?怎麼是還沒出去還是還才回來啊?怎麼這麼快?”
“我才回來呢。昨晚?昨晚什麼時候跟你說話了啊?”我好奇的問道。
估計景爺昨晚又喝大了,已經迷糊了。
“昨晚你怎麼沒有跟我說話啊?昨晚你明明說你明天早上要出去,所以就撇下我先回來了啊。要不是你要去辦正事,我怎麼會讓你走啊。你是不是發燒了?失憶了?”景爺說著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看是你才發燒了吧?昨晚我先是去孤兒院找郭叔叔打探了消息,接著一整晚都在孤兒院附近的酒店裏,根本就沒有見過你,也沒有回來過,更加沒有去過酒吧,我怎麼跟你說話的?”我問道。
“不可能啊,你昨晚明明跟我說……”
“你幾點從酒吧回來的?”我問道。
“幾點?今天早上五點多吧?”景爺看了看表說道。
“什麼?你從前天晚上一直喝到了今天早上?怎麼沒把你喝死呢?”我奇怪的問道。
“什麼前天到今天……”景爺不解的問道。
“你丫的不會是睡了整整一天吧?從昨天早上一直睡到了今天下午?你知道現在幾號了嗎?我出去了整整一天啊!你就在家裏睡了整整一天?”我驚訝的問道。
“沒有啊,沒有吧?我這表不是在十三號嗎?我們不是十二號去的酒吧嗎?我怎麼睡了整整一天啊,我就是早上五點多回來,睡到了現在,現在不是下午四點多嗎?我就……就睡了11小時而已。”景爺解釋道。
“現在已經是十四號的下午了,你個蠢貨。你的破表哪裏買的,趕緊扔了吧!不是,我懷疑你的智商已經看不懂表了。”我罵道。
“什麼?十四號了?可是我的表還停在十三號啊,我竟然穿越到未來了!我說我怎麼那麼餓呢,原來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沒有吃過東西了。你快給我弄點吃的吧!我真的餓死了。”景爺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