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應我。
剛才那真是噩夢啊。一個黑衣人竟然開槍打死了鄭一潭,又開槍想要殺了我,但是景爺竟然奮不顧身的救了我,待會兒見到景爺得要好好的表揚一下他。不過景爺這孫子跑到哪裏去了?還把我綁在這裏。
我又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除了這些儀器之外,還有一個陽台,陽台外邊是一個樹林。
室內除了綁著我的這張床以外,還有一些儀器,幾張椅子,牆上掛著一個很大的電視,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有人嗎?有人嗎?”我又大聲的喊了一下。
接著便從走廊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接著門打開了,是那個黑衣人!
剛才發生的事情不是夢?景爺真的死了?
“醒來了?”黑衣人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我說道。
“你真的把景爺給殺了?”我有些混亂,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在做夢還是醒著。
“是啊,殺了。”他平靜的說道。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終於回想起來,剛才做的都不是夢,都是真實的經曆,景爺死在了黑衣人的槍下。
我拚命的想要掙脫這些綁在我手腳上的手銬一樣的東西。但是除了在我的手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印,把我的手鎘的生疼以外,毫無可以掙脫的可能。
我使勁了渾身的力氣,隻能把床晃動出刺耳的金屬劃著地麵的聲音,但是卻不能傷害他分毫。
“你先冷靜,我們好好談談。”黑衣人坐在我麵前,冷靜的說道。
“冷靜?我殺了你估計就能夠冷靜了。”我惡狠狠的回答道。
“看來今天咱們是沒有辦法可以好好談了。等你冷靜下來咱們再談吧。如果你想好了要談話了,就叫人。”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怒吼道。
他走開了。
又隻剩下了我自己。窗外傳來的幾聲鳥叫聲,顯得特別空靈。
景爺真的死了……我們認識了七年,他就這麼死在了我麵前,而且是為了救我……
要是我不帶他去做這些,不帶他去找小溪,不帶他去找趙老師,我帶他去設下陷阱,抓鄭一潭,現在肯定不會是這種局麵……
我的心裏內疚到了極點,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我回憶著和景爺相處的點點滴滴……越想便越覺得難受。
我現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黑衣人殺了,給景爺報仇。
到了晚上,一個護士穿著的女孩,確切的說是一個美女,端著一些食物走到了麵前說道:“吃點東西吧。”
“我手都被你鎖住了,怎麼吃?”我想哄她打開這些手銬腳銬。
“我喂你吃。”她說完把食物放在了醫療床的桌麵上,然後拿出了勺子,準備喂我。
“你出去吧,我沒胃口。”看來是沒有辦法能夠騙到她。
“好的。”她說完便不再勸我,端著食物走了出去。
我趕忙叫住了她,說道:“這個穿黑衣服的到底是什麼人?”
“這是我的主人。”她回過頭來恭敬的說道。
“你們都叫他主人?他沒有名字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想要殺掉他,就必須了解他。
“他就是主人,沒有別的稱呼了。”她端著食物站在門口說道。
“那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你為什麼要做他的仆人?”我又問道。
“主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能夠侍奉他是我的榮幸。”她虔誠的說道。
那我明白了,這恐怕又是一個某教……專門蠱惑人心的,這些人都被那個黑衣人蠱惑了,所以才這麼虔誠和忠心。哎這些東西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那你主人脫下麵具的樣子是不是很帥?”我故意套她的話。
“麵具隻是主人用來示以眾人的一個符號,麵具底下是什麼樣子都無所謂。可以說主人就是那個麵具的模樣。”她說的有些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