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珍珍認命的拿出擀麵杖擀起皮來,這要是一個人忙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忙活完呢,農村這包子,也沒有城裏那樣精致,這包子每個都有成年人的巴掌大。

村子裏幾乎沒什麼秘密可言,沈安平和張珍珍離開村委會,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幾乎全村都知道這件事了,張大伯張大娘一聽到這個消息,放下手裏的活,就往弟弟家趕去。

“老二,老二,在家嗎?老二家的,老二在嗎?”張大伯中氣十足的聲音遠遠地就想起來。

“大哥,豐德還在村委會呢,沒回來,您找他有什麼事?”鄭月秀聽到聲音,趕緊迎出來,讓兩位進屋。

“珍珍,我怎麼聽說,你不在王村初中幹了,打算在村裏教書。”張大伯看見張珍珍,別的不說,劈裏啪啦的問道。

“大伯,是,已經和村長說好了,年後就去。”張珍珍笑著說道。

“你這丫頭,還能笑得出來,初中教的好好的,怎麼就跑回村裏來教書了,你年輕不經事,,不知道輕重,這老二都四十多了,怎麼就不知道勸勸,不行,我去找老二。”張大伯說著就出去,打算去村委會找張豐德。

“老頭子,老頭子,你幹什麼去?這個死老頭子。”張大娘看見自家老頭氣哄哄的往外走,站在那裏喊,打算追過去,把張大伯叫回來。

“大嫂,您別追了,趕緊進屋坐。”鄭月秀攔下大嫂子。

“月秀,不好意思,你大哥就那個脾氣。不過,珍珍,你給我說說,到底咋回事?怎麼就不在王村小學教書了?”在張大娘看來,張珍珍那份初中老師的工作,可是難得的好工作,可比在地裏刨食好多了。

“大媽,咱們進屋慢慢說,我們正在包包子呢,我媽可是準備了不少,您趕快來搭把手。”母女兩人手上都還沾著麵呢,她們才包了三十幾個包子,一盆才下去不到一半。

一邊包著包子,張珍珍一邊給張大娘解釋到底怎麼回事,這女人就是感性的動物,張大娘、鄭月秀都是傳統的家庭婦女,認為這女人結了婚就應給以家庭為重,經過張珍珍一番解釋也就不生氣,三人熱熱鬧鬧的包包子。

這包包子可真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三人一起,也整整包了一個多小時,包了一百三十幾個包子,這上鍋蒸,也得好幾鍋。

“大嫂,今天中午就別回去做飯了了,讓孩子們都過來吃。”鄭月秀說道,難得改善生活,讓孩子們都吃點,他們家沒少吃他大伯打的野味。

話說張大伯要去村委會找張豐德,被得到消息趕過來的大兒子半路給攔了下來,這事要是被他爹到村委會一鬧,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好說歹說把張大伯先安撫下來,拽回了家,讓明誠把張豐德和沈安平請到家裏,在家裏說道說道這件事。

這事已經定下裏了,盡管張大伯不是很樂意,他們老張家就張珍珍一個女娃娃,怎麼就在農村受苦。經過張豐德和沈安平的一番解釋,張大伯還是不情不願的。

“哎呀,光顧上忙了,延年,你趕快去你大伯家,告訴你嫂子,不用做飯了,讓他們來家裏吃。”。一鍋包子出爐,鄭月秀拍了腦袋一下,說道。

張延年叼著一個包子去的時候,二嫂子正在炒菜,這飯就差這個菜了,傳達了旨意之後,得到全家去張大伯家的旨意,張延年帶著張明書和兩個小的回來了,回去把這情況一說,張豐德和沈安平也被張大伯家留飯了,鄭月秀給幾個孩子手上都塞了一個熱乎的包子,說道,“延年,把蒸好的包子給你大伯家送過去。”說完,拿出一個大盆,把出鍋的包子裝了一盆,拿東西給蓋上塞到兒子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