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商量後決定不去碰那些東西,先緊著任務。
看來我們三個的眼光還是需要練練,我們怎麼看也看不出那三件家具到底值錢在哪裏?
“亮子,你有沒有辦法,讓這裏就算不動家具也會啟動機關?”我想了想回頭問道。
“有點難,得花很多時間,畢竟陣不是我下的。布陣之人布陣時所用的方位和陣法以及材料等等都是要考量的,要想把別人的陣法為己所用就必須對那個陣法有個全麵的了解,所以我們要想讓這個陣法為我們所用就必須不斷的嚐試,太浪費時間。”亮子對於他的領域很是迷戀,開來他打算從現在開始給我們普及一下陣法的知識。
那就算了,我們還是快點去把。
有了亮子那些機關簡直就是擺設,薩子墨也狠狠的得意一把,他身後背的箭矢很好的本我們利用起來。在經過一個房間的時候,薩子墨突然對一個尿壺很感興趣,在亮子仔細觀察一遍房間後才說道
“可以拿。”
薩子墨一臉興奮的捧起尿壺就跟上我們。自從他捧起尿壺後,亮子再也不顧及自己的生命危險,和我們並肩前行,時不時還用憐憫的目光回頭打量薩子墨。
“陰氣,但不是很濃鬱。”我拉住還要繼續前行的亮子停了下來,和馬東平對望一眼後道。
馬東平也點點頭,示意自己也感覺到陰氣的波動。
薩子墨也在感覺到陰氣的同時,一把緊緊的抱住手中的尿壺,望向前方。
“你去後麵和薩子墨一起,我和老馬走前頭。”我對著亮子道。
亮子點了點頭,不過他沒有和薩子墨肩並肩,他很好的把握住的距離,就在我們之間前後一點五米的地方。他很好的把控住了和我們雙方的距離。
我和老馬一左一右貼著牆走,漸漸的前麵也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音和極為沉重的喘息聲。
對視一眼,繼續前行。我們均把劍橫在前麵,企圖擋住隨時可能襲向我們的攻擊。
我們距離聲音發出的地方越來越近,聽到傳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鐵鏈那一頭鎖住的似乎是什麼猛獸,越來越煩躁。
等我們終於到達之後從石壁上探出頭來,齊齊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隻僵血屍。”我對後麵的兩人道。
“哪裏?哪裏?”亮子一聽僵屍,立馬來了精神,上前左股有望。當他看見一身血紅色僵屍,獠牙外露的盯著這個方向後他更是興奮得哇哇大叫。
“真的是僵屍,真的是僵屍,我還是第一次見僵屍。”說完還拿出手機一個勁的猛拍,最後還背過身來了張合影。
這下我們三個感覺有些無語。
血屍是僵屍的一種,算是比較凶悍。血屍生前多為殺戮成性之人,他若名聞天下,那必定是屍血鋪就。在其死後若是一口怨氣不散,必定會屍變,然後就是無止境的屠戮他感知到的所有活物,吸食他們的血肉後自身會變得無比強大。力量,速度,和堅韌軀體是僵屍的特性,血屍除了這些外,他們的執念本能的記憶起他們曾經使用過的道法或者武術。
血屍也有其獨有的特點,他們越是強大,自身的弱點也就越明顯。
克製他的就是道教或者佛教的精心經 文或者道韻。用平和去克製暴躁,用己心空明去渡化血屍的殺戮執念。
僵屍和陰魂不同,並非隻有怨氣配合陰氣讓屍體屍變。隻要怨氣和陽氣夠重,執念難平,他們一樣可以屍變。僵屍修行到一定程度後陽光並不能對其造成什麼傷害。很多道家邪修就是利用這一點,在自己快要死的時候把別人或者直接把自己練成血屍。血屍的殺氣極為恐怖濃鬱,自然不懼區區太陽光的照射。傳說其鼻祖還能進入太陽修煉,練就不滅屍身。
“薩子墨上。”我叫道。
“好,你先幫我拿著這個。”說完就把夜壺遞給我。
我看著把壺嘴朝著我遞過來,我強行俺耐住拔劍的衝動道
“放地上就行沒人會搶你的寶貝。”
“那不行,這東西可是難得的寶貝。要是……”薩子墨當下就不幹了。
“放下”
“放下”
“放下”
我們一齊喝道,不能忍了再忍就該憋出病了。我們三人齊齊深吸一口氣,用殺人的目光看著薩子墨,如果他不放下我們很有可能采取非人道措施,對他和他的夜壺進行非人道毀滅。
“放下就放下,有什麼了不起。”薩子墨看到我們都怒瞪著他,心裏也隱隱有些膽怯。
他把夜壺小心的放到距離我們三米外的牆角下,在我們一頭黑線中把背包蓋在上邊,生怕夜壺有什麼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