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睜開眼,眼神由散光到聚光,散光時,我就看到了一個肉色的東西抬在我的頭上,之後,我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薩子墨的爪子正在攥成一個拳頭,想要打我的頭。估摸著是因為我突然睜眼把他嚇到了,導致他的手半欲收走半欲留下。之後我瞥向他,他微微一笑,裏麵寫滿了尷尬。“嗬嗬,嗬嗬…你贏了啊,洋子。”趁著說話的空,他就自以為我沒看到好像依舊在恍惚的收走了爪子,好像,他想要打我的事情,從未發生。
“嗬嗬,薩子墨,你這是想趁著我睡覺的時候殺人滅口麼?”我沒有給他瞞天過海的機會,沒辦法了,他隻能硬著頭皮跟我倔強了。他憋了半天,沒有說一句話。我想起來,可是渾身疼痛,半天之後我隻能再次躺下。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他是不是趁著我昏迷的空當已經把我打了一次了。我用盡全力握緊了拳頭,如果他說是的,我一定會用盡全部力氣把他打到閻王爺那去,“薩子墨,你是不是。在我睡覺的時候打我了。我怎麼那麼難受?”
“哎,我是那麼壞的人麼?”薩子墨一聽就不開心了,一個不滿意就上手打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我像伺候祖宗一樣的伺候你,你居然說我打你,剛剛我也隻是想愛撫你一下看看你醒了沒有而已。”他說著說著就沒了底氣,現在我相信他確實是沒有在我暈倒的時候打我,可是我堅信了他剛剛確實是想打我的猜想,他看我不相信的眼神,也許是因為心虛,他就不看我的眼睛了,而是四處躲避,眼珠轉圈,不知道在想什麼話來對付我呢!“哼,你把你想的那麼壞啊?”他果然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連串類似女人的撒嬌動作我真是不敢相信。
“你能不能不要嚇我,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呢。”我一個生氣,“我怎麼弄的,怎麼渾身疼痛?”我說著,然後突然想到現在我還不能動,就立即問道,我要是現在不能動那還真的是尷尬了,那麼多事都沒有完成,怎麼能說廢就廢了呢。薩子墨盯著我一句話不說,隻是他的眼神不太對,越看心裏越發毛,難不成是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還是我算是徹徹底底廢了,“我是不是不能動了,哎,薩子墨,以後我們就不能並肩作戰了啊,哎,說好的同甘共苦怕是做不到了。”我不得不承認我雖然說的很悲壯,其實其實我內心是在開聯歡派對的。
“那你想多了,”薩子墨終於繃不住了,捧腹大笑,聲音簡直可以突破幾層樓,我都感覺現在在外麵的人都能聽見薩子墨放 蕩不羈的笑聲,“你隻是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剛開始也是這樣的,你不用擔心。還有,你說的最後那一番話,真是讓我心動。你真是我的好哥們,真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子在想些什麼。不就是不想跟我去捉妖麼,想都不要想。”嗬嗬,尷尬了,不愧是最懂我的薩子墨,知我者,這世間唯有薩子墨一個人而已。
“嗬嗬嗬,這你都知道了啊,啊!”我正在尷尬怎麼才能不讓他再說這個梗,就感覺到大腿有一個撞擊力,然後我就哀嚎出聲,不得不承認,估計這幾層樓的聲控燈全都亮了,“薩子墨,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我痛心疾首的哀嚎,最後為了不丟人現眼,隻能拚命壓低了聲音說道,訓斥著罪魁禍首。之後,我就疼的在床上直打滾,薩子墨也友好的為我騰空,隻為了我有更多空間讓我滾床單。約摸五分鍾之後,大腿上的疼痛感才微微減輕,我猙獰的表情也得以釋放,不被我所牽製了。我得臉憋的通紅,隻因為剛剛用力忍著。
“是不是覺得全身沒那麼疼了?”等我停下,薩子墨才幽幽說了句話,我慢慢起身感受一下,確實沒有那麼疼了,就點點頭,“這就是以毒攻毒,學著點昂。”薩子墨慵懶的說了一句,然後伸了一個懶腰拉了一個板凳坐下。我心想:你妹啊,什麼以毒攻毒,不就是想趁機打擊報複麼?學著點就學著點,等你下次這樣,我非得毒的你說不出話來。我看著被他擰的地方,很快就紫了,這,我還能說什麼呢?然後,我就突然感覺到了不詳,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好像感覺到了我得葫蘆不見了。我立即向被雷劈了一樣,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忘卻了身上的疼痛,摸了摸腰間,果然,葫蘆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