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子墨,說一個事,這件事至關重要。”我咽了口唾沫說道,聲音沙啞,薩子墨隨手扔給我一瓶水,讓我喝完再說,“葫蘆丟了。”我喝完水說道,薩子墨好像神智不在線,居然問我葫蘆,什麼葫蘆,有什麼作用。我當時就氣結了,這東西是他給我的,他可倒好,怎麼什麼都忘記,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下床穿鞋子,然後給他解釋。
然後態度不怎麼友好。“薩子墨,你是不是智商離線了?葫蘆啊,葫蘆,裝有王金和聶斌魂魄的葫蘆,沒了!”我得情緒有些波動,因為我看到薩子墨一直在往後退著,如果不是有板凳的限製,估計已經脫離我了。他好像是剛回過神一樣,一個激動把我推開了。然後故作鎮定的起身,好像剛剛被我得態度嚇的不成樣子的不是他。“你想起來沒。”我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可是現在不是問這個的事,我站穩之後立刻問道。
“那東西你給老子弄丟了?”薩子墨抓住我的肩膀,拚命搖晃,也虧得我的胃裏是空的,才沒有被他弄的反胃,不過我的臉色並不好。薩子墨也許是看到了我的不適,所以就很友好的把我弄正。我點點頭。
“估計是在輪回台上的輪回環境,崔玉給我拿走的。”我咳咳的說道,現在腦海裏還是一片星海,不得不說,薩子墨這個小子還是很毒的,如果不是我聰明,我都以為他是開了掛一樣,那頻率幾乎是一秒鍾兩三個來回啊。
“崔玉這個家夥,真是沒什麼好心眼,”薩子墨一拳捶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什麼也沒感覺,就是感覺那條胳膊算是廢了,而且是不能救贖的那一種。我痛的呲牙咧嘴,蹲下身子控訴薩子墨。
“薩子墨,你要死是不是?我好好的你給我弄廢了怎麼辦…”我越來越感覺那條胳膊算是不行了,怕是以後我就成了一隻手的洋子了,薩子墨興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力氣大了,就立即扶我起來,他正要碰我的時候,我是千萬個不願意的,對於傷害我那麼多次的人來說,我實在沒有什麼理由再去相信他了。
“快起來,老子不是故意的,算老子錯了行不。”薩子墨說著,可是語氣裏確實憋笑,我就知道他不是那麼好的人,伸手幫助我還在背地裏幸災樂禍的人,估計也隻有薩子墨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人才能做的出吧。我白了他一眼最後還是妥協。
“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啊。”我呲牙咧嘴的控訴,他卻聳聳肩說不是故意的,“那,那你有意的成分有多少。說出來我絕對不打死你。”我差點疼的失去了理智,在輪回環境裏本來就消耗神氣,現在又被他挫敗的不能自已,我不禁抬頭看天:我謝洋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人。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做一個普通人,被人保護而不是被這麼一個人道德糟蹋。
“有意更沒有。”他繼續嘴硬,隻是微微上揚的嘴臉出賣了他的神態,明明就是在幸災樂禍,非得裝作是同情別人一樣。
“算了,你不要裝了,我都看的出來,你就是不想讓我好過。”我有些傷心的說著,認識那麼長時間,我還是頭一次那麼難過,想著想著我都好像要哭了,薩子墨一看我像個小媳婦一樣的模樣,就哈哈大笑。
“哈哈,洋子,你可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娘們,快快快,讓老子拍一張留作紀念。”我立刻就變了表情,然後就說了正題。
“那裏麵裝的是王金和聶斌魂魄,我們得快點找回來了,要不然可就消失了,那前功盡棄我可不想,崔玉那個家夥,真是會玩!”我生氣的攥緊拳頭,這樣的人真是不容許原諒。雖然他不是人。
“對,我們要快點找回葫蘆,前功盡棄可不是我們做事的風格。”薩子墨讚同的說道。不過我們又陷入了沉思。
現在情況確實緊急,王金和聶斌的魂魄都被裝在葫蘆裏,那葫蘆也是個好東西,可是慢慢消滅他們,可是我們的本意並不是為了消滅他們,而是為了最初保護,隻是時間不能長。
現在我們找不到葫蘆,崔玉隻要成功的躲開了我們,不和我們正麵交鋒,我都都被判定為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