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炎並沒有與其結識打算,那樣一來不但會大費一些唇舌不說,更會讓人因此起疑,所以他再相距商隊的一裏多地草地上,緩步前進著,但每一步仍就有二至三丈多遠的距離。
整整一百二十一輛的大馬車,每輛馬車均有兩匹健馬拉著,車上蓋著厚厚的蓬步,看不出是些什麼貨物,不過從那兩匹健馬拉車的速度來看,貨物應該分量不輕,否則已兩匹健馬之力,絕不會拉起來走得這般緩慢,而且那趕車的夥計均是一路步行的。
隻有中間的那一輛馬車跑的最是輕快,因為那是一輛拉人的馬車,而且還是一個拉女人的香車,這一點從那馬車的裝點上就能看得出來。
洛炎的突然出現,讓這一隊安然前行的商旅也隨之有了一絲變化,原本隨行一側的兩名身背長劍的衣冠道人,眨眼之間已然變成了四個,而且走的也是洛炎所在的方向。
“呲,莫非是對我有了防備。”
洛炎遠遠地看著那四名行如流水的四個衣冠道人,卻越看越是熟悉。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四個衣冠道人,竟向洛炎這邊快速圍攏了過來,與此同時在洛炎的身後和左手的西麵方向同時也出現了八個人。
一方四個,三方十二個,均身形如飛向洛炎奔了過來,“哦,竟是他們幾個,難道那車中的女子是王語晴?”
洛炎沒有回頭心念靈波環掃之下,已然看到的清楚,這十二人中竟有一多半認識,東麵來的是老熟人問天四劍,東劍郝平,西劍多文,南劍展旗,北劍冷敖道。
而身後來的四人中,除了兩名身法極快的背劍道人之外,另外兩人洛炎竟也是熟悉得很,竟是雲擎和絕無忌。
至於西麵來的四人其中的兩人洛炎不但認識,並且一見之下禁不住還殺機上湧,卻是厲無神的弟弟厲無傷,及他兒子厲千秋。
所以洛炎再見到這八個人後,立馬就聯想到能讓這幾人湊到一起,除了王語晴洛炎還真想不出,在東周還會有誰能湊齊這八個人。
洛炎想到此處,心念靈波立即彙集成一道靈念,越過問天四劍四人,向那香車之內穿刺了過去,哦,車上竟然有四個大美女和一個中年男子。
而洛炎卻隻認識其中的兩個,一個是王語晴和王夢兒,另外一個是王語婷,至於另外的一女一男洛炎卻是一個也不認識。
“北地,還真是巧啊!”
洛炎微笑著搖了搖頭,在圍攏過來的十二人欺進自己七八丈遠的時候,唰的一下,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與此同時,一聲嬌喝也從馬車裏傳了出來,:“可惡,是誰竟敢窺探於我。”
一名白衣女子噌的一下跳出車來,腳尖稍一沾地,立時彈身縱起向遠處呆愣愣的十二人飛馳了過去,中年男子已然緊跟著跳下車來,隨後便是王語晴姐妹,以及王夢兒。
這四人隻是站在車旁,並沒有向那白衣女子一般急躁。
“人那?”那名白衣女子眉目含煞地問道。
雲擎很是幽默地雙手一攤道:“就這麼,唰的一下,就,就沒了。”
“哦,如此說來,定是一名聚氣第十重巔峰境界的高手了,就憑這虛空飛逝的功夫,也絕對是一個來自上界的高明人物,否則也不會從你等十二人的手中脫逃。”
白衣女子冷冷掃了,雲擎等人一眼轉身向車上行去:“可惡的九界法則,不然本姑娘絕對能將其抓個正著。”
一行人隨在白衣女子的身後,垂頭喪氣地向已然停下裏的商隊行去,“師父,已語晴之見不如就在此處歇息一晚吧!”
“也好,”
中年男子應了一聲,隨後向身前身後地吆喝一聲,一時間一個個趕車的夥計,很是麻利地把一輛輛大馬車圍成了裏外兩個圈兒。
而那些將近六百人的背刀大漢,則分出一半,分四個方向巡視而去,其餘的幫著那些走商的夥計們埋鍋起灶,搭建帳篷,紮下了營盤。
一百二十餘輛的大車,內圈四十,外圈八十,一輛輛均是車屁股向外,每輛之間均留有一道兩人並肩可行的空隙,內外兩圈錯落有致,竟是一套可攻可守的子母連環套的陣法。
內圈紮下的帳篷不是很多,不到十餘帳而已,而外圈則有七八十帳的數目,紮的也是極有規律,與那子母連環相鋪相成陰陽互補,竟又隱含了一種陰陽五行之數,以及一股迫人的滅魂煞天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