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的嚷嚷完了,段飛才輕描淡寫道:“我還需要你們其中一人的場子,誰願意奉獻?”
誰願意給你?絕對不能有人願意給你,要不然就是個大笨蛋!
“邦基,你搶場子我們沒說啥,可是當你觸犯了眾怒,後果並非你可以接受!”
“你韜晦多年,百分百不會覺得自己的戰鬥力,可以跟著我們所有人抗衡吧?”
“為了重回荊鄉鎮,你這些年你也不容易,可算回來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有錢大夥賺,你獅子大開口,這裏沒人會縱容!”
“……”
大家議論紛恩,都是怒不可遏,你邦基要是打住,我們也網開一麵,往後大家發財,相互還是合夥人。
可是,如果你亂來,非得要用懟崩不拉昆和卡牛喬那種手段奪取我們的場子,那就逼虎跳牆!
在大家聲討義憤時,段飛臉上帶著微笑恭候,等他們說完,才悠然道:“說完了,現在給你們兩條路,自己選。”
聽到此話,大家相視一眼,全都從相互的眼中看見了一抹怒氣,“我們很想知道,你怎麼個仙人指路!”
“要嘛,”段飛豎立起了一根手指,“我出手,自己拿下你們的場子,當我那麼做時,我就不會留情,宰光你們,崩不拉昆和卡牛喬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家不禁色變,崩不拉昆和卡牛喬不但屍骨無存,甚至是被滅門。
邦基那麼說,的確是事實,他有這樣的決心和魄力。
“你那麼做,難道想激起我們聯手,把你消滅嗎?”眾大寡頭冷冷的笑道。
段飛回以冷冷的笑,“除非你們有把我擊潰的戰鬥力,要不然隻要我逃離生天,你們就等著我無孔不入的複仇吧!”
大家再一次驚懼,邦基記仇這點他們早就知道,邦基一定不會就這麼作罷。
除非立即發起進攻,趁所有人都帶來了自己精銳部隊的這次機會,把邦基消滅,要不然離開後,就麻煩了。
可是,這裏畢竟是邦基的場子,他既然把所有人都集結到了這裏,難道沒任何部署嗎?
一旦進入圈套,團滅在這裏裏,可不是開玩笑。
見大家神色猶豫,段飛心裏冷冷的笑,緩緩的不慍不火的說道:“第二,我隻是征用你們當中一塊毒田,你們可以自由湊數,這麼一來的話我們就可以化幹戈為玉帛,大夥也都沒啥損失,可以說雙贏。”
這也是段飛為他們留的後路,畢竟他也不想以這種硬碰硬的方式一網打盡,能輕而易舉的達成願望,才有趣。
在聽到他的這個方案後,寡頭們不禁皺了皺眉,然後便自由討論起來,不久便眼前一亮,點了一下頭部。
“好,我們可以答應,可是這是到了最後一次,不能發生第二次!”一位寡頭寒聲說道。
段飛沉思片刻道:“不知大夥啥時候能給我呢,我們不能言而無信?”
此話聽著雖然難聽,可這些人還是很豪爽的接受下來,“七十二小時,便能給你十平方公頃的毒田!”
“豪爽!”段飛哈哈大笑,然後道:“大家放心,這是我邦基最後逼迫你們,往後百分百不會再發生類般的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要不然大家撕破臉皮,對我們誰都沒好處!”眾寡頭冷冷道。
段飛連聲說“哪可能”,然後莞爾的笑了笑道:
“既然我要場子,這些場子的收成也都是我的,如果被我看見哪個搞貓膩,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到到了最後,口氣急劇變冷。
“小人之心,我們在乎哪點?”大家冷冷的笑道。
段飛再莞爾的笑了笑的“大夥那麼鞍馬勞頓前來,是邦基麵子,往後我們就是兄弟了,今天大夥痛飲一番!”
大家心裏暗暗罵道,你這個周扒皮,還要我們跟你喝酒慶祝?況且,你那麼心狠手黑,萬一被你下毒,死了如何辦?
忍著怒氣虛以委蛇,就匆忙的帶人下山去了。
直到這些人離開,那早就隱藏外圍的南契碼等人才鳴金收兵。
幸虧對方沒扯破臉,要不然段飛真的不介懷把他們一鍋端,雖然殲敵一千自損八百,那也是沒有辦法了。
“他們那麼輕易的就答應,不會有詐?”南契碼支退了大家以後,沉聲開口問道。
段飛唇邊流露出一抹邪笑,“如果崩不拉昆和卡牛喬的死,還不足以震懾他們,我不介懷又接著殺雞儆猴!”
正如段飛所希望的,這些寡頭接下來的措施也乖乖馴服。
在荊鄉鎮,可並非隻有那麼多寡頭,除了這十一位戰鬥力和場子最為強,還有很多小圈子。
而段飛所征召的地盤,那十一位寡頭舍不得羊毛出在羊身上,就將矛頭對準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