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許夢玲!’我一驚,睜開眼看見那張冷酷的臉嚇了一跳,‘你,哦,不是,顧少爺,有什麼事嗎?’顧名顯然在我的表情和雙手扯被子的舉動非常不滿,這就需要一個人來無時無刻來盯著才行,顧名一把拉我下床,‘你,許夢玲,不再是那個,明白?現在不要這個表情,ok?’我仍用被子當著自己穿有睡衣的身體,直到看見那位與我有約定的人關好門。真的是不敢相信,一個與我同名同姓並且連長相都一樣的人會生活在這麼一個像童話小說的世界裏,我狠狠的用握成拳的手敲了一下頭,那個痛。起碼有十個人左右穿著歐式女仆人短裙的仆人們在顧名出去後不久就有條不紊的走進來對我行禮後向我詢問是不是要去上學,我點點頭,她們開始忙起來,我雖然看到鏡子中那個穿著有韓式校服風格的旬川醫科大女學生的我,但我依然不敢相信這個畫著淡妝看起來可愛又傻氣的許夢玲會是我自己?在一群人的服侍下我做電梯來到二樓坐在長方形的紫檀木製的精致桌子旁坐下與顧名共進完早餐才好不容易隨車子一起來到我的大學,旬川醫科大,這個一本的大學。許夢玲,18歲,醫科大2班的學生,母親早亡,留下仁心醫院和製藥廠,其父親再娶,父親主營賭場,而後媽是中國銀行行長的妹妹,後媽對許夢玲不冷不熱,對於這次顧名救了許夢玲隻因為他是072海軍顧將軍的私生子才允許兩人交朋友,可是許父隻一心忙於生意,所以這次的事也隻稍關心一下。
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喂,我走了,你注意點。’我急忙扯住他的衣角,‘這是哪啊?我下一步該怎麼辦?’顧名轉個身把一張課程表扔到我桌上‘上學’什麼啊?不過,真是搞不懂許夢玲,怎麼會喜歡學習這些冷血的職業?上午隨著阮老師上了人體骨骼框架的結構,下午要上醫學用語,這些用三四個英語組成的醫學用語直接搞得我一個頭兩個大。‘老師講哪來了?’‘啊?’我正在幻想中,搖搖頭‘第四頁講南丁格爾一生曆程的那部分’‘不是吧?你不是一直兩眼發呆嘛?還能一心二用啊!教教我’然後我們兩因為他的一句‘你當我老師好嗎?’被氣急的講課老師轟出教室。‘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我嘟著嘴,她笑了笑‘哎,你在想什麼嘛呢?’‘什麼?’我到被她問傻了‘你說你是我發呆的內容嗎?’‘我、、、你才發呆呢!’我把臉扭過去不看她。她拉了拉我衣服‘我叫林蕾,你呢?’我看著這個笑得跟太陽花的小女孩真是不知道告訴她我叫許夢玲還是怎樣?隻能尷尬的笑著‘我來告訴你我發什麼呆啊!’‘真的?好啊!’於是兩個女孩就這樣一會笑一會鬧的站在教室門口。‘你見過了?’如果說林蕾笑如太陽花那麼這個坐在沙發上的男孩笑得就成天使了,‘有意思多了’兩個人都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