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晨明顯感覺自己身體比之前心絞痛的病發後的身體要疲憊的很,想到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的內力的緣故,自己受了內傷不成,白瑾月說過,自己不可以受內傷的,否則病情有可能會加劇。
按照昨天的情況看來,是受了內傷沒錯了,才會痛的那麼嚴重,這樣的痛楚和白瑾月出穀那次那樣嚴重。不知道這次的月圓之日是不是一樣的很痛。
“小姐,你別想那麼多,公子會處理的,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就在這裏坐著就好,一會別燁看到了,準又不讓我見那個追風了。”
“可是公子會擔心小姐。”木紅袖看著希晨揉了揉腦門兒,但是看著希晨執意,也就沒有多說,而是給希晨輕輕的揉著腦門。
過了一會希晨看到院子裏走來了玄君燁,後麵還跟著玄火還有追風。玄君燁看著希晨在院子裏,於是又把她拉回了房間去呆著。
希晨皺了皺眉,怎麼他的樣子好像很難受似的,他們不會給他大刑伺候了把,看樣子不像啊,衣物也是好的。
“你們沒給飯他吃?”希晨看到地上的追風無力的坐下地上。
“小姐,有給他飯吃,他自己不吃而已。”站在一旁的木紅袖告訴希晨。
追風聽到木紅袖的聲音身體一顫,這個女子恨不得把自己往死了整,是給自己送飯了,可是她送來的飯菜是加了料而已,誰敢吃。而且聽著希晨的話,她是不知道這木紅袖對自己做了什麼。
追風看著眼前的希晨,不是做戲,她的眼神很清澈,就像當初自己看的時候那樣,和主子在一起也是這樣的感覺,顯然這個人才是希晨多些。
希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身體一顫的,顯然木紅軸不會說自己做的的手腳,因為少主玄君燁也是知道自己動手腳的,倒是不希望希晨這個閣主知道。
“你叫追風,你認識我對不對?”
希晨看到追風眼裏沒有了先前的怨恨,倒是像要看穿自己一樣的感覺,希晨很是奇怪,為什麼他會想要看穿自己的樣子,唯一知道他是認識自己的。
玄君燁看著追風的雙眼盯著希晨看,心裏極度不爽,要不是礙於希晨在問著話,早丟他出去了,玄火和自己也問過他話,可是他半句也不說,隻是知道他的名字追風而已,若是要去查不是查不出,而是要費些時日罷了。
“你是誰?”
追風看了一會終於問,現在看清楚,眼前的女子隻有十四五歲的年紀,皮膚白皙細嫩,就是因為昨天的病顯得有些蒼白,樣子和文希晨極度相似,可是眼前的女子要空靈純淨,而且眼神清澈,毫無半分掩飾造作的,眼裏的疑惑更不是假的。
“我?我叫希晨。”希晨聽了追風的話先是一愣,怎麼轉過來問自己了,不過還是如實的回答。
玄君燁顯然不想多說,坐在希晨邊上,看著希晨會怎麼處理,或許還可以讓她學一些知識,雖然也想過讓她不要理會這世間的肮髒之事,但是沒有鍛煉,萬一遇到壞人,她會很危險的,最後還是決定讓希晨自己慢慢的學一些東西,哪怕她從來也用不著。
追風聽了眼睛閃過一樣,沒行到她的名字叫希晨,那麼京都中的那個文希晨又是誰?難道隻是巧合嗎?不對,亦或是她們是姐妹麼?可文丞相的幺女隻有一個,當時文丞相也確認了的,後來回到雲都,又再度確認過,絕對不會有錯的,到底哪裏不對呢。
“你可有姐妹?你這一年你在哪裏?”追風繼續問道。
玄君燁早已經眯著眼睛,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地上的人早已灰飛湮滅了,極度不爽這個追風說話的樣子,看著就是自己的希晨欺騙他似的。
“我沒有姐妹,我生病了,子啊藥神穀一直躺著養病,這兩個才出來的。”
追風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心裏掙紮著什麼,希晨著他糾結的表情有些疑惑。
希晨看著追風問道:“你還沒說是不是認識我?”
“……對不起,在下錯手傷了小姐,還望請小姐原諒,我叫追風。”追風沉默了一會,認真的道歉說,因為真的是認錯人了,但是天底下竟然有那麼相似的人,名字也一樣,真的是太神奇樂,竟然還讓自己遇到了這個女子。
木紅袖生氣的說道:“你說原諒就原諒,小姐差點連命也丟了,哼!”
玄君燁倒了杯熱水給希晨,掃了眼地上坐著追風,眼神明顯的再說,你該回答她的問題了,可是該死的他竟然無視自己。
“希,喝口水吧,問了那麼多,人家都不搭理你。”
玄君燁看著希晨把水接過,喝了口,看來她現在比較乖,要這一直都那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