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姐和我恨的人樣子非常相像,而且名字也一樣。”
“那就是你不認識我了?隻是樣貌和名字一樣?那你叫什麼?你和暮雲澈有什麼關係?”
希晨心裏想到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應該是暮雲轍娶的文希晨才對,她是雲王府的雲王妃,他說他恨的人和自己名字相似,外貌也相似,那他是暮雲澈身邊的了。
追風疑惑,這個希晨叫王爺全名,說的話有些熟悉,難道真如自己所想的,雲都裏的那個女人不是希晨,而且另外的人假冒的。
“我是是雲王的暗衛,多謝姑娘出手相救。”
“好像在哪裏聽過……”希晨聽了說道。
“你,你說什麼?你在哪裏聽過我的名字?”追風吃驚的問道。
追風聽了,難道真的是那個恨之入骨的人?可是如今內力被封住,一個常人不過,更何況眼前還有兩個武功深不可測的人在,不對,可是她不會武功,而且她說隻是聽過,沒有說見過,到底怎麼回事。
“我好像在暮雲澈和逐月說話時候,偶然聽到了這麼一個名字,可是不知道是誰,原來他們說的就是你。那你還記得,暮雲澈成親,我躲回了西城,可是還是被劫走,糊裏糊塗的和暮雲澈拜堂了,那個救回我的人是不是你?我是離開前一天聽到的,隻不過我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而逐月被我當成你哪來使喚來使喚去的,這些你應該知道吧。”
“你的意思你才是真正的文王妃,文希晨?”
希晨糾正追風的話說道:“我叫希晨,你說錯了,文王妃和文希晨都不是我。”
“文王妃?可是王爺娶的就是你,這麼說你才是真的王妃了?”追風又高興,又激動的,不能的想起身走到希晨哪裏,可是身上立刻被人壓住,肩膀傳來劇痛,頓時扭曲著臉。吃痛,悶哼了下,跌坐回地上。
“玄火不要壓著他,他受過傷沒有好呢。”看到玄火把手搭在他肩膀哪裏,看的出他的傷沒好,而且地上冷,希晨於是便擔心的說了句。
“小姐,他可是傷你的人。”木紅袖不情願的說道,可還是把椅子搬到逐月麵前,愛坐不坐。
追風看著挪過來的椅子,掃了眼玄火。
玄火則不甘心的把手放開了,然後追風便坐在了椅子上。
“紅袖,他不會傷害我的。你知道暮雲轍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百姓都說他?”
追風眼裏盡是喜悅,可是聽到希晨的話之後又黯淡下去了,沉默了一會之後,看著希晨說道:“希小姐,王爺自從你離開之後,一直有派人尋找你的下落,就連皇上也派出暗衛去尋找。後來,王爺去風國祝壽經過酈城,無意中遇到了如今的文王妃,可是王妃已經失憶了已經不知道過去的一切,我和追風也沒多想,一個失憶的人多少和以前不一樣也是正常,王爺對王妃卻是寵愛有加。”
“失憶的人?酈城?那是什時候?”
“去年的四月二十八。”
“那時候我中毒了,在趕往畫城,找白瑾月。並沒有出現在酈城,我當時聽曆大哥說,酈城出現了關於子紫月釧的一些消息而已。”
“這麼說來,王爺從那時候開始便進了別人的局裏。”
“我給他提過醒。”玄君燁忽然開口說道。
希晨看向玄君燁說道:“啊,燁,你告訴過他嗎?”
“王爺沒說?估計太開心忽略了。”
“那後來呢,現在又怎麼回事?有人說他要謀權篡位。”
“三個多月前王爺遇襲受傷,之後就性情大變,對王妃說一不二,可以說是言聽計從,兵權在王爺手裏,王爺連皇上都控製了,逸王也是,再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出兵攻打清國。氣得逐月一怒之下自貶低等侍衛去跟隨逸王,而我也多次頂撞王爺,五天前因為氣的失去理智,於是去刺殺文王妃,卻不料她竟會武功,我不敵就逃走了,本想著把這個消息跟追風說,可是後來想到他們已經對王爺失去信心,最後就作罷了。”
希晨沒有說話,隻是聽著追風講。
“我想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於是我就躲了起來,本以為他們不會找到,卻沒想到他們的勢力範圍如此廣,我在雲都郊外的山洞養傷,被發現後就一路逃,可是他們卻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殺手來,我以為會死,沒想到遇到你,陰差陽錯的被你的人救,還錯手傷了你,對不起。”追風說到最後自責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