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玄君燁一進酒樓就跟著掌櫃的去了寧王藍璟君的雅間,看著麵向著大街的窗戶,率先走了過去。
“玄公子,你夫人不會有事的。”
“有句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
玄君燁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聽著藍璟君的話,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人則直接走到窗邊,看到希晨朝前走才安心。
藍璟君笑了笑,素聞修羅公子是惜字如金的人,如今怕是隻有希晨才會讓他讓人覺得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飯菜已經在上,修羅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玄君燁轉頭看了一眼笑意不達眼底的藍璟君,語氣冷冷的說道:“藍敬天沒死,他用向蒼霖的麵皮活著,若是我的消息沒有錯,天星樓的活動必然和他有關。”
藍璟君聽著玄君燁的話看向他,這些事從來不知道,一直追索的就是向蒼霖,一直都以為已經死在古墓裏的,但是今日看到希晨還活著,也就明白了。
向蒼霖沒死的可能也增大,最近朝中有些阻礙的勢力還在蠢蠢欲動,這麼看來他一定沒有死。
“你為什麼……多謝相告。”
藍璟君本來想問為什麼你會那麼確定,想到希晨也就沒有問下去,而是轉口道一句謝。
希晨從古墓裏出來,她經曆的事情,這個男人必然已經知曉,知道向蒼霖是藍敬天的身份也是她說的。
自己這麼多年來有些事一直不明白,那個女人臨死前都不鬆口,隻是笑容裏盡是驚悚,嘲笑之意顯露無遺,現在看來是一切清晰明了。
“不必,玉鐲她來就會歸還與你。”
玄君燁轉身看向大街,不看還好,一看大驚失色,此刻大街上混亂不堪。
正好聽到玄雷的大吼,細看之下竟然很多穿著和希晨一樣服裝的女人四處飛奔,顧不得那麼多,飛身從從裏跳了出去。
藍璟君正想著說話,還沒來得說出口,人就跳出去窗外去,立刻起身去看怎麼一回事。
玄君燁看著四處飛奔的人,還有些是跌倒在地上的,夾雜在人群中的。
希晨是看不見,絕對不會跑,所以玄君燁朝著那些跌倒人飛身去。
女人被人拎起,啊了一聲,看著冷徹骨的眼神,嚇得哆嗦不已。
玄雲玄雷和木紅袖,還有那麼些影衛也加入對列尋找,那些黑衣人打了一會後,大部分直接咬毒自盡,一個活口都沒有,現在都在找那個是夫人。
“該死!給我仔細找!”暴怒的聲音從玄君燁嘴裏爆發出來。
“人找到了沒?”
藍璟君也帶著人馬過來了,看著地上一幹女人,全都不是希晨,看著這些人的服侍,必然是早有預謀。
“白兮,拿著我的令牌去藍都的禁衛府,調動人馬,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冷白兮接過主子的令牌後立刻離開了,希晨失蹤,除了她手上的紫月釧,就沒有的別的原因。
“你……”
藍璟君本想對玄君燁說你放心著幾個字的,可是看著他赤紅的眼眸,吞回了那幾個字。
玄君燁已經暴怒,眼睛已經染上了紅色,失而複得的希晨,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見,他心裏暴怒至極。
木紅袖幾人聽著少主的話,已經分散開尋找,還有去調動人馬的。
然而,誰都沒想到,希晨這一失蹤,就像消失了一樣。
玄君燁派人瘋狂的找了許多日都沒找到任何消息。
寧王藍璟君,還真的是就差沒把藍都挖地三尺了,此舉引得京城不少人驚恐不已,把京城大街小巷,家家戶戶的都搜了一遍,然而都沒有找到。
一轉眼就過了七日,玄君燁這邊藍都已經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希晨的人,心裏擔心無比。
動作好噠,這件事也傳到了剛離開藍都的兒子哪裏,所以兩人又折了回來,連帶著曆馳和白瑾月一幹人全數回來了錦繡山莊。
一家子愁雲淡霧籠罩著,整個錦繡山莊都戒嚴狀態,之所以希晨會出事,是因為這裏有奸細,沒等查到人,就已經服毒自盡,所以要查也無從入手。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於天星樓的樓主藍敬天有關,所以修羅公子,以羅刹閣閣主的名義發動武林群雄揪出大魔頭藍敬天。
一時間四國人心浮動,對於羅刹閣的勢力無人知曉,單單是一個修羅公子就讓人不寒而栗,如今還有個羅刹閣的勢力,更加不敢輕視。
所以四國也處於戒嚴狀態,說是要響應羅刹閣,不如說是明哲保身為多,就是因為這件事,反正短短數日便引起了軒然大波,更甚至讓人想起五年前的古墓鑰匙風波。
絕大的寶藏麵前,總有不怕死的人會去一探究竟,不過那些都是嫌命長的,沒到皇陵就被人暗中結果掉。
出手的人自然不會是羅刹閣,而是藍耀國皇室的暗衛隊,原因很簡單,古墓是坐落藍耀國的皇陵地帶,就和過去一樣,順利成章的保護皇陵不被人打攪,其實目的是什麼一眼明了,各自心明。
某處林懸崖小屋。
“好冷……”
希晨躺著的地方放出來的寒冷不由得說了一句。
正常的增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小屋裏,木板床上隻有涼席,一張被子都沒有,更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了,顯然是被凍醒的。
希晨撐起身揉著酸痛的骨頭,發現自己躺著的房間,床邊掉落的一張狐裘披風,陳舊的木桌,一把椅子,一個櫃子,桌子上一個茶壺一個杯子,還有一個布包,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