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是哪裏。”
希晨眼睛一亮,發現了一件更高興的事情,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到東西了。
“白大哥的醫術就是厲害,嘿嘿……嘶,痛,痛,痛!”
希晨後知後覺的才記得自己是被敲暈的,剛才起來全身酸痛厲害沒發現,這會活動了一下後,好了很多,然後因為笑著扭頭,發現脖子痛的厲害。
希晨沒法,隻得用手慢慢的揉著脖子,幸虧沒打嚴重腦袋,眼睛可以看到東西了,真是萬幸。
話說除了脖子酸痛,臉上是痛著,可是不會忘記昨天傍晚,自己被趙憐兒打了幾巴掌。想到這裏,希晨伸手摸了摸臉,發現臉上似乎沒那麼腫了,像是塗了一層不知道什麼東西,感覺油油的。
希晨把披風撿起來,話說她雖然被人軟禁在院子裏,吃的沒少給,就是沒法洗澡沒有衣服換,但是冬天還能忍忍,算來也有七日了的。
“嗯……”一聲虛弱的痛哼,由於屋子裏格外安靜,聲音也就變大。
希晨嚇了一跳,這才發現門邊上一個男人側身斜靠在門邊,因為是向著門外,所以剛才醒來沒注意到。
希晨走過去,雖然天氣很冷,可是這個男人身上隻是穿了一身黑色單薄的短打緊身衣,胸口有用白色的,還可以看到上麵有血跡,顯然是過了一段時間。
若是猜的沒錯,他就是一直給我送吃食的人,也是他出手阻止了趙憐兒的人。
那麼他的傷應該是和淩北打過之後留下的,還沒看過這個人的臉,於是目光從他胸口的繃帶上移動。
“向昊天!”
看了這個人的臉後脫口而出,希晨驚呼出聲同時的眼淚嘩啦也一下流出來,腦海裏浮現古墓的情景,突然湧現的記憶讓她禁不住呼吸一滯。
“向大哥?向大哥?”
他怎麼會門口這裏睡覺呢,希晨伸手推了推他,就連喊他也沒反應,難道病了。
“糟糕,發燒了!”
希晨的手觸碰到男人滾燙的皮膚,他該不會是受傷發燒吧,看樣子是的。
希晨又叫了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現在雖然不是寒冬十二月,可是還是很冷的,也不知道他在這裏呆了多久,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
於是連拉帶拖的把人拖到床邊後再扛了上去,出來一身汗,在櫃子找到一張破舊的厚棉被,直接把蓋在他身上,忙活完了才去外麵。
在屋簷下的水缸倒了盆水,又從自己的衣擺上撕掉一塊當毛巾,跑回到木屋的男人身邊,洗濕後放在他額頭上,他很燙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心裏就希望有用。
希晨看著差不多就拿下賴換一塊冷的上去敷著,始料未及的是向昊天突然醒了。
“痛。”
希晨還沒來得及問話,自己脖子被捏著,又痛又難受,隻能說了通字……
沒想到向昊天一醒來就要殺自己的節奏,希晨分明是從他的眼神看到了殺意,冷漠的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在他眼裏自己就想想一直螻蟻。
希晨無法呼吸,隻得用手拍打他抓著自己的手,他……不是向昊天。
向昊天不會這樣做,早知道自己逃跑好了,這個人必然就是抓自己的人,怎麼又忘了教訓呢。
“……”
自己是在門口那裏的,這會兒已經在床上,顯然是這個女人做的,不但擔心她逃跑,這裏四周都是懸崖峭壁,她不可能跳下去。
現在看來她的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調查了知道她是瞎子,已經服藥了很久,想來是那個白瑾月藥方子開對,這會兒沒事。
男人沒有說話,一手捏著希晨的脖子,看了看邊上被踢倒的水盤,還有自己額頭上的一塊布。
他不是要殺自己的。
希晨看著這個人捏著自己的脖子盯著看,卻沒有用力結果自己,看來是不會殺自己了,於是想開口讓他放開自己,卻發現還沒說出來,就感覺脖子的手鬆開。
“咳,咳,咳……”
身體一下子失去中心跌倒在地上,喉嚨被火燒過似的,還有就會拚命的呼吸著,轉頭看到床上倒下的人,戳了幾下,依舊一動不動的,看來又昏死過去。
其實希晨不知道,剛才這個男人是有那麼一瞬間恢複了意識,出於本能的把希晨當成了殺他的人,所以才又剛才的那一幕。
不過當他看到是帶回阿裏的這個女人時候就鬆手了,而且他也體力透支再度昏了過去。
他不是向昊天!
希晨感覺到緩過來,站起身看著這個昏迷的男人,片刻後,終究還是拿過一邊掉地上的布塊,再度打傷一盆冷水給他繼續冷敷。
扯上他身上的被子後,希晨看著這個男人,樣子和向昊天一模一樣,想起了幾日前的事情。
當日,本是拿著一個香噴噴的地瓜才吃了一口,接著隻聽到大街上嘈雜的人生響起,緊跟著自己被人推搡著到一邊,心裏著急,正想喊木紅袖時候就被人打暈了,醒來之後就又在一個陌生的宅子裏。
這裏沒有服侍的人,隻有自己,這個地方比起更是安靜,平日裏除了一個送吃食來的人,就是自己了。
幸虧自己是眼瞎了,不是行動便。那個送東西給自己吃的人,每次都惜字如金,除了一個吃字就沒有下文,無論自己說什麼他就是不開口,也是不知道他怎麼就能一直不說話。
由於不知道白天晚上,自己估猜測著早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