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晨沒想到這個把自己抓來這裏的男人,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更不知道是不是天星樓的人。知道著急也沒用,所以幹脆平靜的等著,想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擔心心裏總覺得是跟藍敬天是有關的。
自己遇到的那些倒黴的事情,除了趙憐兒,就是永遠都是離不開窺視寶藏欲望的那個人,藍敬天。
算著算著,不知不覺就過了七日。
玄君燁不見了自己,必然很擔心的,幸虧兒子大哥他們離開,並不知道自己失蹤的事情,要不然也會累的他們一並擔心的。
由於天氣不算太冷,那個送飯的人並沒有在,平時自己走去摸索的話,他就會冷冷的說上幾個字,警告自己的,所以希晨還是覺得他肯定在暗處的。
摸索著走到了門外,坐在屋簷的石階上,眼睛看不到,但是可以聽聽周圍的聲音,哪怕總是隻有山風和蟲鳴。
也不知道那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不管是什麼事,都是故意的,目標就是自己,要不然玄君燁安排了那麼多人保護自己,都可以擄走自己,必然是出了什麼突發狀況的,否則是不可能擄走自己的。
話說古墓,在巫村的時候,倒是看了哪裏不少的藏書。
其中也包括月國真正的史記,這和自己所看過的月國史記是不對稱的。
自己曾經看過的月國史記,是說月帝石屋接管朝中父皇的事情,然而並不是,更不是十八歲登基之類的。他聲明在外倒是不假。
孜國有九個皇子,他是最小的,十五歲時候隻是被冊封為親王而已,十八歲領兵出戰一戰成名。
而當時的懸島大陸寬闊無比,並不是有七十國家那麼多,隻是有十七國而已,可見曆史還是有出入的。
至於月神帝的古墓裏,珍寶成山,有那麼幾筆記載,不過隻是寥寥幾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要去看了之後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而月國開國的帝後生猝年,根本不是如外麵所記載的那樣,分裂的幾國幾百年裏是改了不少。
希晨想到這裏,按道理史記是比較確鑿的,為何會出現那麼大的詫異?
不過玄君燁說過,在月氏一族出現滅國災難的時候,天空曾出現了異象,那時候的懸島大陸本是在周邊大海的,然而卻出現了無盡山脈,天災人禍,地上更是受波及牽連,天災人禍免不了生。
各國為了休養生息才訂立四國盛平的盟約,而事跡書籍的記載卻是不允許有哪些事出現,至於靈族的劫難,實在之後來,隻是知道經曆的長老都緘口不提,也就不知道原因。
希晨覺得哪些事情都是些遙不可及的,但是寶藏卻是藍敬天死心不息的一個誘餌,所以自己最擔心的還是又落在他手裏。
本來是打算把一對玉鐲都還給冷璟塵的,說道玉鐲,月大姐倒是看的開明,她隻是覺得自己生活平靜,哪些虛無的倒不如還給世人,若是古墓寶藏被毀,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反而可以把上千年的禍根去除。
她還說月帝後的古墓,葬的隻是衣冠,真正的帝後骸骨卻是不存在的,月帝在兒子十五歲那年繼任皇位後,帶著夢後的沉睡的肉身去了飛身上天。
說到這裏希晨的疑惑是更大,等看到古墓地宮構造書籍才知道,所謂的飛升不過是離開了懸島大陸而已,因為古墓設計是用一艘天外來的飛船,至於怎麼設置,就不得而知了的。
這些希晨不會再理會,隻是知道怎麼開啟古墓而已,如今玉鐲還在自己的手上,靈族的靈佩也在自己的手裏,或許這是天意。
若是再次進入古墓,自己就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就讓徹底消失好了。
正想著著的希晨,突然聽到院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了,還有人的走進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不知道是什麼人,但絕對不會是送飯的人。
因為走近的人揮手就是啪的一聲把自己打的頭都有些暈眩。
“你這個賤人可真夠走運的,這次……看誰還救的到你!”趙憐兒怨毒的看著摔倒在石階下的希晨。
來的人正是趙憐兒,還有一個冷冰冰的人淩北,不過隻是遠遠的看著而已,並沒有上前去。
“趙憐兒。”希晨塗掉口中的血腥沫,臉上帶著冷笑。
真是冤家路窄,上輩子和這輩子都跟她有仇,以至於到哪裏都會遇到這個女人。
恨自己恨得入骨的趙憐兒,她一來到就打了自己耳光,現在左側的臉火辣辣的痛著。希晨不知到趙憐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是很顯然,能和她有關的事絕不會是好事。
再一次印證了心裏的想法,這個趙憐兒,不管走到哪裏,隻要自己落入賊人手裏,她必然會出現。
“賤人!”
又是啪啪的兩聲,毫不留情的落在希晨臉上,她臉上頓時浮腫起來,左側尤為明顯。
“淩北,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把她的畫花了!我看她還有什麼臉來勾引男人!哈哈哈……”
趙憐兒冷眼看了看地上扒著的希晨,正搖著頭,看來自己把她打的有些暈菜了,心裏就是高興的不得了,繼而轉頭看向一邊麵無表情的淩北。
“趙憐兒,淩北……嗬嗬。”
希晨聽到趙憐兒的話,忽然笑了。
怕是這個淩北的男人一直到她身邊,她才會那麼有恃無恐,這個男人對她愛到近乎癡狂的地步,隻可惜他愛的女人一味的追著別的男人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