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貂毛的誒,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阿彌陀佛,不是我殺的不關過的事。可是是真的摸起來好舒服。
比身上這穿的裏三層外三層取暖的衣衫瞧著就舒服多了。
換上就換上。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其實換個衣衫並不需要這麼久,隻是好歹是拿了人的手軟,怎麼的也要把那個被自己“惡意”給拆了的珞子打好還給人家的吧。
推開窗戶,果真那表哥還在那兒抹著淚珠子哩。
“賠給你,和之前那個一模一樣的”丫丫把手裏的扇子墜兒遞過去。伸出的手碰到了謹瑄表哥的袖口,月白束袖已經微微帶些寒冷的濕意了。心下一轉,把那手上的扇子也拿了過來,另一隻手遞過去塊帕子。
見表哥隻略略遲疑了下,就把帕子接過去擦擦臉,便低頭把吊墜兒係在扇子骨上,再還回去。
“哼,你這繡得帕子難看死了,這哪裏是桃花,沒有枝子還一簇一簇的……”那邊把臉擦幹淨,接了扇子又恢複三十度仰頭望天表情的謹瑄哼聲道。
氣的正準備拿回帕子的丫丫手一哆嗦,劈手就把帕子搶回來
“愛擦不擦,不擦拉倒!”然後當著謹瑄的麵,“啪”的一聲就落下了窗戶。門外的謹瑄被這閉窗羹給震了一下,正欲開口發飆,又生生止住,心虛的回頭四處看看,見後院裏沒人。這才哼的一聲,背著手擰著脖子看向一邊的往前院裏去了。
屋子裏的丫丫正左摸摸右摸摸身上的衣衫,剛剛自己簡直就買櫝還珠的好壞不分了。這件衫子明明就是那銀紅的麵子,月白的裏子更好嘛,摸起來賊滑溜,卻不油光閃閃。
美滋滋的轉了一圈兒後,坐在火盆邊,就有些納悶兒了。要說表哥和自己的關係可算不少頂好的,他和四哥兒五哥兒鐵了去了。幹啥送了這麼件衣衫給自己?這可不便宜,掰著手指頭算算,表哥頭回見麵送了兩件首飾。
好吧那是調戲的代價,後來又送了件紫藍雲錦的料子,這個好像沒有什麼理由……
再加上這件新衣,額的個神呢,摸摸自個兒的臉,難道是對自己有意思了?(娃,你沒弄清楚別瞎自戀了成不?)於是,丫丫得瑟了,想她年方都35(前世加今生)從沒收到過暗戀的小桃花兒,這冷不丁的突然來了一朵,飄乎乎的了。
雖然表哥那副霸氣側漏的包子樣不是自己的菜,但是為了委婉又不傷害的拒絕表哥那顆脆弱的少男心。她要想個好萬全的法子!
那邊,楊謹瑄把衣服送出去了,大搖大擺的出了到了前院。找到了終於解放出來的五哥兒,這小子肚子裏沒什麼墨水兒,在“那之乎者也”,“嗚呼哀哉”的氣氛裏坐不住偷溜出來放放風。
兩人臭味相投,哦不,是誌同道合的一同去外麵野去了。沒辦法,把那衣衫解決了,等回去要給涵蕾瞧瞧,心情好嘛~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謹瑄瞧見了那件涵蕾家的衫子。誰知道那個臭丫頭居然趕製出了另外一件女衫子,還要穿上!他怎麼能讓一個不美的人和他穿一樣的衣衫!立馬拍板兒買下,那丫頭居然笑話他買了也隻能擱屋子裏壓著!還來翻房間的櫃子!他那麼多漂亮衣衫怎麼能隨便給人看!!!
想來想去,也就勉強能接受姨婆家的七妹妹能穿上了,幸好還挺合適的。總之這件事解決了,涵蕾那個臭丫頭沒的話說了。
謹瑄和五哥兒這麼一路的跑上了四溝的山崗上,去做五哥兒說的那個爺們兒的事情。去擋風口兒上采一種小草,這種草還能賣給二姐夫做藥,能顯示自己的膽量又能換銅板,便成了整個五溝村小子們最期待的事情。
謹瑄和五哥兒他們到的時候,那邊兒已經先等著了不少小子和丫頭們。新年上去的,都是穿了新衣衫過來顯擺,當然其中謹瑄格外的顯眼了,他身上的那一套行頭從頭到尾的寫著——我是個富二代!
小子們都沒什麼其他的心思,況且大家夥兒架又不是沒打過。因而都隻是投過來個小子們都懂的眼神,或是拍拍肩膀。
丫頭們就很不同了,原本大大咧咧叉著腿歪歪斜斜的站著的都不自覺的悄悄的收起了腳。還有不少都低下了頭,臉上慢慢的浮上抹紅霞。
當然這中間也有不同的,比如,這時候正和三丫一起從丫頭那群人裏擠過來的劉小妹,平常滿是得意的神色的眼睛這會兒亮晶晶的盯著這個新來的又俊又多金的小子一眨不眨。
“表弟!”三丫牽著劉小妹在謹瑄和五哥兒麵前站定。